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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为什么不喜欢盯着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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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5-6-8 07:44: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觉得蛮有道理,先转一下:

孩子是独立于你的"别人"

2015-06-08 小乖妈

纪伯伦写在《你的儿女,其实不是你的儿女》:他们是生命对于自身渴望而诞生的孩子..他们在你身旁,却不属于你。你可以给予他们的是你的爱,却不是你的想法..

小孩是上帝的礼物,当你不珍惜的时候,上帝就把这份甜蜜的礼物收回了..有多少位家长被孩子屏蔽了朋友圈, 拉黑的微博?

当孩子渐行渐远,你与他无话可谈之时才发现那已经不是你的“孩子”,而是一个独立的“别人”。




今天早晨看到我微信里的一个教育群,有一场关于孩子教育话题的小讨论。主要是两段儿一个家长在家让自己女儿摆拍的视频引发的,这两段视频分别表现了女儿模仿爸爸妈妈对于孩子在学校用午餐,但是将剩饭带回家之后,父母截然不同的话语与态度。

这段视频表现出是爸爸每天早晨给孩子准备午饭的。于是在送“我家”君君上学回来的路上,我一边用英文新闻磨着耳朵,一边思路早就跑题了。

我一路在想,其实生活中也许就分两类人,一类是任性的,一类是自律的。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其实成年人也一样),有多少成分是教育出来的呢?

就如同最近通过儿子对艺术的感悟和热爱,我认同了一个话题一样:孩子对于艺术的热爱大多数不是培养出来的,更多的可能是被发现出来的。孩子的成长有可能也是这样的,有时候所谓的教育可能是无果的,有些孩子在成年人眼里很棒,也许也未必是家长或者学校以及社会教育的结果。

回忆了一下小乖同学成长的经历,在他六岁之前,我的观点非常明确,我是拿他当动物来养的,在他小的时候,我们偶尔会调侃一下“小动物呢,他在哪儿?” 就是指他的。所谓当动物来养,自然与“丛林法则”有关,适者生存。动物要想生存下去,必须有自己的办法。否则,它就不能很好的生存。

小乖在12岁那年,进入了北京目前名气很大的一所国际学校(他去的时候,还只能说小有名气,否则得话,面对现在那么多学霸和英文好的孩子,我断定我的孩子也考不进去,即便是……哈,有些朋友懂得哈)。

我记得从那里开始,小乖同学有了变化,确实是一个明显的变化,只不过当时没有明确地作个记录,我们只是感悟到,在家里感叹过而已,所以现在也不好断言这种变化的具体表现,不过必须承认,学校给了他一个优秀的环境,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拿他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对待了,一直到今天。

当一些所谓的教育问题出现的时候,我们只需冷静地思考一下: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是独立的人就可以做出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应该这样”或者“应该那样”,“应该这样或者应该那样”是要求对方这样或者那样的人想出来的,可是“他”(“她”)不是你。

即便这样想了,我依然会在孩子尚未长大成熟的年龄段,出现一些问题,比如简单粗暴,不冷静,这是我作为家长在激动的时候,最容易出现的问题,而在孩子成长的同时,作为家长,其实我也在改变,所以我会在激动的时候想到“他是一个独立的人”,用此来鞭策自己,于是整个人就会变得冷静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会马上好转起来。

“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从家教书籍借鉴来的,而是我们在与孩子交往的过程中,自己领悟出来的,包括“拿我的孩子当动物来养”。其实我很少参考那些有关家庭教育的书籍(虽然我家里并不少,但那些绝不是为了教育我的孩子准备的,更多的时候是消费冲动,以为得到了宝)。

我甚至觉得有些家教书籍的作者就跟没养过孩子似的,纯粹是理论研究,殊不知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每个孩子都是独立的,即便双胞胎,他们的性格特点爱好可能也会截然不同,也许异卵双胞胎表现更明显?

我最近就碰到一个例子,所以劝朋友:“你绝不能想:弟弟这样,哥哥怎么会那样?”哥哥当然可以那样了,只因为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避免长篇大论,本篇结语:

关于“他是一个独立的人”,其实我只想说,家长对孩子最好的教育方法,就在于你的用心,你是否用心注意观察你自己的孩子了,只有用心观察,你才会找到你自己的孩子最佳成长道路。

我依然承认,我对我自己的孩子也远远地用心不够,所以沟通上会出问题,沟通上出问题,才会引发一大堆所谓教育问题,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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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7:58:35 | 只看该作者
整个社会的焦虑,在教育方面得到了集中的完美爆发。
那么多的父母建了一个个的群,上这样那样的论坛,不只是沟通信息,更附加展示牛娃,于是又有人虚心求教,怎么养出一个牛娃。
真话往往不那么动听,实际上,即便你家的孩子比牛娃起得更早睡得更晚学得更多,很可能还是不如人家,说不定还因为睡眠不足压力太大直接就在青春期到来之前逆反了。这不是危言耸听,数据是有的,不妨学习一下钟形曲线。牛娃之所以是牛娃,天生就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他们学很多东西很快很容易,记忆力又好又长久,这是普通孩子只能口水滴答却无法简单拷贝就从此类同了的。
不过呢,活了这么多年,牛娃见过不是一两个,当然看得更多的还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命运起伏,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有自己的总结?

说几个故事吧。
都是真的。

一个在省会城市知名中学常年第一的孩子(姑且称之为A),算牛娃吧?同吃同住,牛娃表亲的成绩永远赶不上A。眼红嫉妒有用吗?没用,之后的高考证明了这一点,A上了国内最知名的名校之一,表亲只是省内某所普通大学而已。同吃同住受同一个人管理,牛娃依然牛,不牛还是不牛,难道是表亲家偏心眼儿刻意逼了A上名校,反而让自己家孩子各方面表现平庸?

点评

哈哈,有意思的案例  发表于 2015-6-8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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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8:16:48 | 只看该作者
这个故事是兄弟姐妹。

一家好几个孩子,一般父母会偏心最小的,但最终手心手背都是肉,除了心理变态的奇葩,有些区别但也不会真的亏待太多。

这家的老大相对聪明一些,也比较配合,大概从小学高年级起就全班第一,此后成绩基本保持前列,高考一举上了中国最有名的大学,成为父母的骄傲。
相形之下,老二是女孩,本身不得重男轻女的父母青睐,跟老大比成绩也差,倒是也肯努力,奈何考试商真的不够,最终还是没能考上大学。但这孩子父母不天重视,所以自己十分努力,在工作的单位上下处得都不错,而且出学校之后摆脱了她完全不擅长的数学,这孩子属于自己的聪明和努力就起作用了。在单位受重用,提了干,当个部门小头头,跟老公(她家老公别的谈不上,聪明程度——记忆力好反应快——是没说的)把孩子养得很好,这次厉害了,上了北京的一流高校,孩子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第二年就被挑中去美国交流。这次股市大涨,她努力专研,到处打听消息刻苦学习,家业也翻了好几番,连孩子去美国留学的费用都赚出来了。
这家的老大其实还不是最聪明的,更聪明的那个,到美国之后盲目的冲进股市,几番透支之后山穷水尽信用破产,最终无法取得学业贷款转换到自己更喜欢的专业,只好在并不是最喜欢也不是太有钱途的专业上一条路走到底。——当然最终也还不错,当教授工资也不低,只是跟他智商显示的还是有些差距了罢。我为他可惜。

同样一家人,兄弟姐妹也不一样,除了父母偏心的成分之外,总还有些什么在起作用吧?

点评

所以看名人光环来确定自己的路线的人,多半不成功  发表于 2015-6-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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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8:58:12 | 只看该作者
例子还有不少,一一列举似乎也不太有必要。聪明的父母自然早就明白了孩子之间差异很大,要走孩子自己的路。

其实每个家庭、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教育或者说养育孩子,我只敢在承认孩子智商、家庭环境和各方面条件差异的基础上,陪着孩子去找一条适合他自己的路。在这条路上,主力不是父母,而是孩子。

等下再转一篇天才与学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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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9:07: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无事生非 于 2015-6-8 09:08 编辑




[发帖际遇]: 无事生非 发帖时遇到新儿教富豪榜神秘人物关注,获得 5 金币,哇。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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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9:10:5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无事生非 于 2015-6-8 09:18 编辑

http://v.hinews.cn/page-570751.html

超级演说家薛来演讲稿 《爱因斯坦错》是超级演说家第三季第二期的精彩演讲,薛来这位天才美少年,他是计算机界的科学家,在超级演说家的舞台上,讲述了他女朋友教会他人生的道理,否决了爱因斯坦的“一个人如果想要很幸福的过完一生,那他一定要把他的生命彻头彻尾地投入到事业当中”这句话。


  超级演说家薛来演讲稿 爱因斯坦错了

  我们每个人从小到大都有过无数的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大胆奇葩,但是又无比美丽的梦想,你们还记得你们小时候的梦想都有过些什么呢?那有这样的一个小屁孩,他呢从小是成长在这个黄万里和茅以升求学的校园之上,听着钱学森的故事长大,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他从小就有了一个非常伟大的梦想,他长大了以后要做一个科学家,慢慢的这个小屁孩长大了,工作了来到了北京,站到了这个舞台之上,不错这个小屁孩就是我,而我也确实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科学家。

  但是呢我这档子科学家学名叫做计算机科学家,俗名呢叫“码农”、“代码狗”、“程序猿”,作为一个计算机科学家,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技术宅,那技术宅们呢,都有些共通的地方,他们都没有女朋友。那曾经的我、曾经的那个脑袋被这许多疯狂幻想完全完全占据的技术宅,不光是没有女朋友,而且是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嘛,这个女孩子都希望她的男朋友是比她长得高、比她长得帅、比她这个有钱,然后呢比她勤快、比她聪明是不是,是这样的吧。那既然是这样,你们岂不是比我矮、比我丑、比我穷、比我懒、比我矬、比我笨,我干嘛要喜欢你们,我凭什么喜欢你们,以前的我是这样想的。就在我这黄金单身汉的日子逐渐地步入正规,貌似可以维系一生的时候,有一个大眼睛、喜欢穿牛仔裤的女孩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我的生命,用她那近乎完美的微笑无情地击碎了我多年的世界观。我曾经都以为我永远不会像爱自己那样去爱任何的其他的一个人,但是我错了,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好像是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只不过她比我勤快、比我好看、比我善良,那乐儿我很想谢谢你,因为你对这个《超级演说家》的热爱,我才会来到这里,跟现场的观众朋友和导师们分享我们俩人的快乐,你其实真的很鼓励我,你想让我去做很多很多,我想要和你一起去爬最高的山,游最深的海,一起去踏遍世界上每一个国家的每一寸领土,用我们的足迹去宣誓我们爱的主权。

  爱因斯坦以前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一个人如果想要很幸福的过完一生,那他一定要把他的生命彻头彻尾地投入到事业当中,而不是到任何的一个其他的人的身上。而乐儿教会了我爱因斯坦错了,这个我从小到大的偶像错了,而且是大特特错,我不要像爱因斯坦一样,我不要像他那样去改变了世界收获了事业,但是缺失去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所以乐儿这就是我到这里来想跟你说的,你喜欢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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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9:22:2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无事生非 于 2015-6-8 09:25 编辑

A面天才,B面学渣
2015-06-07 蒋明倬 米格尔街 米格尔街 米格尔街  微信号 MiguelStreet

功能介绍 米格尔街每天推送一个特别的故事。不论文字、视频、漫画、摄影,皆以新鲜、有知识、有观点为审美标准。

薛来是传说中的 “学渣”:他曾是连作业都不交的差生,上课睡觉,下课打游戏,成绩只够上“慢班”,是中国教育体系里典型的让人头疼的学生。

薛来也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他10岁开始自学编程,高中就曾三次参加英特尔国际科学与工程大奖赛(Intel ISEF)并获得了计算机科学一等奖,因此太空里有了一颗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小行星;他和朋友一起设计发明了三维体感传感器,现在已经是一家横跨美国、新加坡和中国的科技公司创始人。

没参加过高考,没上完大学,这个23岁的任性青年、应试教育的反面教材,也完成了从“学渣”到计算机科学家的完美逆袭。

作者 | 蒋明倬
摄影 | 肖南
原文 | 《南都周刊》2015年第6期,《一个“文艺复兴式”天才的成长》


1
2013年初的一个晚上,德国慕尼黑下着大雪。薛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吃一顿中餐。电话响了,林晨阳在电话的那端,兴奋地大叫:“10万美金我们拿到了。”薛来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气体,从地面弹起,落回,继续弹起。

林晨阳拿到了10万美金的泰尔奖学金(Thiel Fellowship),每年会给全球20个20岁以下的创业者10万美金奖励基金。

林晨阳和薛来是高中校友,林晨阳比薛来高一届,都疯狂迷恋新技术。高中最后两年一起做ISEF项目,成了好朋友。2012年底,分别两年之后,林晨阳频繁地给薛来发email。他已经被美国一所贵族大学艾姆赫斯特学院录取,但学费高昂。他想自己创业,问薛来要不要加入。薛来当时在慕尼黑,帮一个德国人做个项目。他一提,薛来就答应了。

薛来和林晨阳一起讨论过很多次,最后决定做一个三维体感传感器。2013年初,他们还只有一个概念。薛来用这个概念做了一个视频演示,发给了林晨阳。林晨阳负责找投资,薛来负责产品研发。

三维体感传感器到底是什么?简单点说,就是装有摄像头的装置,通过独特的算法设计,它能识别人的手势。斯皮尔伯格有一部科幻电影─《少数派报告》,曾经幻想过这种人机交互的可能性。电影里,汤姆·克鲁斯站在远处对着屏幕挥舞双手,就能控制大屏幕上的图片,推拉移动,极为炫酷。薛来去见投资人,投资人都会问,“你要做的和《少数派报告》里的有什么差别?”薛来会说,“真实生活中,手举那么高,太累。汤姆·克鲁斯需要一个黑色的手套才能实现人机交互。我要设计的产品,可以直接识别人的手势,不需要手套。”

这个神奇的装置,现在不再是个概念,样机已经夹在薛来的笔记本电脑上。它小巧玲珑,仅仅比U盘大一点点,里面装有两个摄像头。它不仅可以替代普通鼠标,用手指操控光标的移动,甚至可以替代立体鼠标(3D mouse)。只要你把手轻轻地从键盘上抬起,它就自动进入了三维识别状态,捕捉到你每根手指在空间的位置。“我给windows设计了一个‘鸡翅模式’。在电脑前,动动手指,网页就可以滚动,就算在啃鸡翅,也不至于弄脏键盘和鼠标。”

它叫Touch+。创造Touch+的并不是一个强大的研发部门,主要是薛来,最核心的软硬件设计都是由他完成的。这个没有读过大学的少年,亲手把科幻电影中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2
在上海市松江区月厦新天地的14楼,有两个紧挨着的房间,薛来占据其中一间,他的高中同学李贤基占了另外一间。两个开间,更像是个男生宿舍。只有最简单的家具:衣柜、床、桌子、椅子。

薛来和林晨阳创业没多久,李贤基也加入。在做ISEF项目时,他们就是三人组合。三个男孩,注册了一家公司,英文名为Ractiv,取自于单词“interactive”,中文名是睿科技。公司不大,只有十几个人,但相当国际化,员工来自6个国家。林晨阳是CEO,他是新加坡人,公司注册地就放在了新加坡。可以享受当地的优惠政策。比如,政府会替他们支付70%的员工工资。薛来现在是CTO ,管理着杭州、新加坡和美国的工程师团队。

薛来,22岁,清秀、纤瘦,温柔、嗓音清亮、精力充沛。像是热播的韩剧《来自星星的你》都敏俊的现实版。在太空,有颗小行星以薛来的名字命名,那是ISEF大赛的奖品,标号NO.25580xuelai 。他早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天才人物。连续三届拿下ISEF计算机奖项。除了是个计算机高手,薛来在语言方面也相当有天分。这个成都男孩,熟练掌握英语、德语、捷克语和波兰语。和傲娇、毒舌、整天装酷的都敏俊相比,他是温暖型。对人体贴、周到,像是某种发光体,永远都带着温暖的能量。

这个发光体,在小房间里昼夜燃烧。他一天大多数时间是在一张1米6宽的桌子度过的。除了吃饭、去洗手间,他都在桌边。床基本不用,睡觉就趴在桌上。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物品,像是电子市场里小修理铺子:拆卸开的旧电子产品,镊子、剪子、钳子、烙铁……还有macbook air、耳机和可乐。Touch+软硬件核心部分,都在这张桌子上诞生。

薛来一直在改进Touch+的软件。Touch+发货期一推再推,这让整个团队的人都很焦虑。2014年4月的一天,林晨阳又打来电话,他说罗技公司,对Ractiv表示出了兴趣。如果被罗技收购,或者跟他们合作,对一个小公司,那都是不错的机会。薛来和林晨阳定好,5月到旧金山去见他们。但是,那也意味着,4月必须加紧提升优化,提高用户体验。

这时,薛来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是非常优秀的程序员,但并不是一个好的管理者。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但雇佣的一些工程师却整周无事可做。“他们总按教科书里教的方法写程序,视频处理要大量处理数据,那种方法太低效”。时间相当紧迫,所有的工作,他只能重新做。“要知道,我写的代码,肯定都是书上没有的”。

3

大约10岁时,薛来写下了第一个程序─一个非常简单的小游戏。那是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迪斯拉发。

薛来出生在成都,父母都在大学工作,母亲从事对外汉语教学。他10岁那年,母亲叶蓉去捷克斯洛伐克教汉语,把他也带去了。他是班上唯一的亚洲人,开始不懂斯洛伐克语,也没有朋友。他每天都独自一人,在家里打电子游戏。那时,他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能把同学做成游戏里的人物,也许大家会喜欢我。”“我用google一行行地搜代码,在程序员论坛里向别人请教”,他发现英文论坛更愿意帮助菜鸟,“翻着英语字典,在英文论坛里学写代码”,两个月之后,游戏做出来,同学接纳了他。从那之后,他成了一个程序员。
欧洲几年生活,给薛来很大的影响。课程简单,大量的时间他可以自由支配。母亲叶蓉相当开明,他可以随性而为。他把时间用在乐高玩具、动画片和电子游戏上。他语言方面的天分,很自然地被开发出来。每隔多久,他的斯洛伐克语讲得和当地人没什么区别。还能用日常的德语、英语交流。

那段时间,薛来也陆续学会了几种计算机语言─Action Script、javascript和java,都是自学的。他也把这些看成是真正的语言,“不过就是懂得的人更少。”

三年后,薛来回到成都。一切都变了。

东欧的数学教育落后于中国。回国后,数学废掉了。几年不说汉语,语文也废掉了。作文错别字满篇。薛来被安排在最后一排,成为老师们的众矢之的,反复的被点名、辱骂、罚站……“那像是一种自我实现的预言。别人说你差,也就真的差了。”

薛来到没有什么挫败感,“我属于多巴胺分泌过多的一种人。从不抑郁、很少有负面情绪,经常莫名其妙地高兴,走在路上都会傻笑”。但正因为如此,老师也会格外生气,只有小痞子才嬉皮笑脸、顽劣不化。

他依然在编写游戏。小学六年级,得了四川省中小学计算机大赛的一等奖。但那并不被当作衡量一个人是否优秀的标准。薛来的母亲叶蓉那时还在西南交大工作,本希望儿子能进入子弟中学的快班就读。1800名学生,薛来考了1300名。快班进不去,普通班也进不去,只能进入慢班。慢班里的学生打架、用游戏卡赌博。叶蓉没法接受把儿子送入那样的环境,就把薛来送入了成都国际学校。

4
蜀西路399号─那曾经是成都国际学校的校址,薛来在那里度过了6年。薛来的命运在那里彻底地改变了。进入学校时,他是个痞气十足的顽童,没有人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天才少年。

最初,薛来跟不上课程。学校全英语授课,虽然他口语不错,但打开书,单词都不认识。他依然沉迷于游戏,晚上打游戏,上课时睡觉,或者索性就装病,不去上课。国际学校的学费高昂,叶蓉为了给他赚学费,再次去了东欧。外公、外婆照看他,但他们都忙于打麻将。薛来就自己野着。成绩在班里几乎是最差的。

九年级(相当于国内初三),是薛来生命曲线上的一个拐点。他终于被老师感动了。那几年,老师从没呵斥他,也没把他逃学的事情通知叶蓉。老师经常找他聊天,“都是在图书馆里,没别人的时候,还会特意把门关严”“讲的都是他自己年轻时的经历,从没摆出给我建议的架势,也没有指责过我。”聊得多了,就有了润物无声的意思。

一次神学课,彻底触发了薛来。那时,成都国际学校基督教氛围浓厚。老师会给学生讲述《圣经》故事。“不是沉重、枯燥的宗教说教,更像是一种道德的培养”,主要是讲“一个人到底应该怎么去生活”。有一次,老师说,要给学生展示什么叫“谦逊”,然后倒了热水,蹲下来一个个地给学生洗脚。这个举动,给薛来带来了巨大的震撼。“感觉非常、非常别扭,但又觉得,心里有一扇门被打开了”。

之后,薛来变得相当勤奋。“如果再继续以前的生活,会很不好意思,因为老师和同学都一直那么爱你”。他的性格、气质,也慢慢发生了改变。以前,薛来虽然看似乐观、外向,但无形中总裹着一层壳。薛来的父亲自闭、酗酒。后来父母离异,母亲出国,对他都产生了影响。为了避免伤害,他与人接触,总会自然地平添防范。那次之后,“那层壳慢慢消失了,整个人像是完全重新装修过”。

“阳光、全面、口才出众”,这是很多老师对他的印象。国际学校的魏老师还记得,有一天,她在准备写一个关于国际学校的演讲稿。她让薛来想个“金句”放在讲稿里。薛来只想了几秒,然后说:“CDIS is a father tome,but not alcoholic.”(国际学校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父亲,一个不酗酒的父亲。)

5
2009年的一天,薛来上9年级。在学校的食堂,他堵住了比他高一年级的林晨阳和李贤基。那是他们第一次正式交谈。当时,他们不会想到,几年之后,他们将一起开一家公司。薛来跟他们讲述了自己的计划─他要做一台多点触控屏幕的电脑。那时,乔布斯虽然透露苹果正在研发iPad,但产品没有上市。大部分人连多点触控这个概念都没听过。两个人被他的计划吸引了。

有一天,薛来在电视上看到微软的CEO史蒂夫·鲍尔讲正在研发平板电脑Surface,“有桌面那么大,价格昂贵。我就想做一个。”但一个人的力量,有点困难,需要找两个聪明人一起。林晨阳、李贤基是全校成绩最好、最聪明的两个人,就被薛来盯上了。

成都国际学校不大,一共就只有100个学生,不是同届,但互相之间也都有耳闻。薛来虽然成绩不好,但林晨阳和李贤基也都知道他是个计算机高手,非常聪明。

薛来在学校的名声是通过几件事情积累起来的─他黑进过学校存成绩的数据库;他破解了学校电脑的管理密码,能够不受限制地打游戏、看视频;在历史课上,老师让学生制作二战时期德军和苏军大炮的模型,别人交上去的是纸制模型,薛来交了一个三维程序软件。“打开来就是个三维大炮,拖动鼠标,可以看到它每个角度。学校门口有个投影仪,老师把这个软件放在那儿,巡演了一周。”

一般的技术狂,都言语干瘪、表达有障碍。薛来刚好相反,巧舌如簧。他在游说李贤基和林晨阳时,激情洋溢、野心勃勃,还提前画好了一张图纸,反复强调,“既然Surface都做出来了,就证明是有可能的。”林晨阳和李贤基就被薛来“忽悠”了,答应加入。

对于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这个项目非常困难。薛来会编写程序,但对硬件一无所知。林晨阳、李贤基对于软件和硬件的了解都是零。他们翻看关于“触摸”的资料,了解最基础的知识,就花掉了几个月时间。他们想出了一个提高效率的办法,分头阅读,每周开一次会,把各自了解的核心信息,列成精练的条目,一起分享。这个聚会,被安排在周末,而且是秘密的。

薛来最初做这个项目的灵感,来自于Surface。Surface的内部装了一台投影仪,用投影仪来感知手指位置。薛来也尝试了那种方法。投影仪虽然方便,但是分辨率低、造价也高。之后,薛来又试验了十几种方法。后来他用液晶屏和红外摄像头,替代了投影仪。“比Surface的分辨率更高,造价还低了一半。”

他们不光在学校赢了,还拿到了ISEF团体项目的一等奖。回到学校,“走在路上都觉得自己发着光”。但四川地震了,他们把3000美金的奖金都捐出去了。

为了庆祝,叶蓉送了薛来一台iPhone做礼物,比iPod更“高级”。“作为班上第一个有iPhone的人”,薛来一直把它擦得锃亮,放在一个荷包里。这台iPhone,薛来至今还保存着。


6
薛来和林晨阳、李贤基最初对三维体感发生兴趣,就是在2009年5月参加ISEF比赛时,三个男孩一起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钢铁侠》那时刚好在美国上映,他们被电影里钢铁侠用的三维投影吸引了,“实在太炫、太酷了”。

薛来后来仔细研究过造出三维投影仪的可能性,没多久,他找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他想做一个眼镜。眼镜里放了传感器和陀螺仪加速器,戴上这个眼镜,能让电脑里的三维物体,置于空间之中。用触控笔,还能移动它。那个项目,做了一年。“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很刺激,也很好玩”。

这次,他们的目标完全变了。第一次去参加比赛,就想赢一iPod。参加过ISEF之后,有了一种“改变未来的崇高使命感”“像是被洗过脑”。

“我们对科技未来的远景、特别是人机交互类的东西充满好奇。感觉自己成为一个伟大运动的一部分,是实现科技未来的一分子。”那一整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三个人长期呆在图书馆,不洗澡,有一个沙发都让我们睡臭了。

一年后,他们再度参加ISEF,拿到了计算机科学类的二等奖。随后,林晨阳和李贤基毕业。薛来独自一人做了第三个项目。他又做了一个眼镜,可以直接用人的手,实现了最自然的人机交互。因此,薛来拿到了2011年ISEF计算机科学的学科最佳和欧盟青年科学家奖。

在他的获奖感言里,特意感谢了他的科学老师Glen Walenda,为他提供了实验室。薛来获奖,Glen Walenda非常高兴。但是他说,自己并没能帮助他。“薛来晚上继续留在实验室里。因为他总在麦当劳里带一份汉堡、鸡翅,贿赂学校保安,和我并没关系。”

薛来从一个上课睡觉的顽童,变成了连续拿下三届ISEF大奖的天才。表面看,完全是“天赋”所至。三个项目,Glen都没给他任何指导,学校里的其他人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但实际上,老师和学校,又对他有全方位的影响。

7
一个中学老师,一所中学,甚至一个中学教育体系,应该如何把极具天赋的中学生培养成科学家?这在中国教育体系下,从未被当成一个问题。但在美国,这个问题在几十年前就被提出来。

几十年来,美国培养了大批像薛来一样的天才。他们个性鲜明,有着极强的创造力。他们又绝非仅凭天赋,横空出世。美国在六十多年里,花了上百亿美金,经历了数轮教育改革,才为他们创造出了成长空间。薛来所在的成都国际学校,采用的教学模式完全是美式教育。薛来更像是美国六十年的教育改革,在成都开出的一朵奇葩。

直到现在,相当多的人抱有一种观点─中国中学的科学教育基础坚实,学的知识更系统、更深入。美式教育是一种启蒙式教育,什么都学一点,但又都不深入。实际上,1950年之前,美国的中学科学教育和中国目前的教育并没有区别,目标有两个——让学生理解基本法则和基本原理,通过实验室的实验来检验一些事实。在1950之后,美国中学的科技教育,和中国有了天壤之别。

1957年10月,苏联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成功上天,轰动了美国,强烈的危机感弥漫着整个美国。随后,美国开始第一轮教育改革─课程改革,课程的设置和内容都发生了变化,开始注重在课程中反映科学知识的新发展、体现科学的内在逻辑,课程编辑遵循学科的知识结构,强调对知识的探究。美国为这场改革,投入了15亿美元。

现在美国中学、和国际学校的AP(advancedplacement)课程,就是那时起逐步设立的。所谓AP课程,实际就是大学先修课程。中学设置这些课程,其核心理念在于“公民在教育上应该享有平等的权利,天才儿童也应该享有与之相适应的特殊教育”。这些课程,让那些聪明的年轻人,很早就发现自己兴趣所在,也不至于在重复背诵、记忆上浪费年华。

那轮改革,最初的结果出人意料,美国中学生的成绩普遍下滑。但是,这种方式激发了学生的创造力。1960-1975年间,美国以生物学为代表的科学教育进入黄金时期。

20世纪80年代中期。日本、欧洲经济快速发展,美国人意识到,一个国家的发展不仅要拥有一批高水平的科学家,还要拥有大量具有高科学文化水平、高科学素养的人。于是,又开始了一轮教育改革。当时,提出的口号是─“每个孩子都是科学家”。

教育的中心也变了─从以老师为中心,转向以学生为中心,非常强调学生主动学习和动手实践。学生要提出问题,设计实验方案、获取证据,对自然现象做出解释,并使用多种不同方式对所获结论进行检验,把自己的看法与别人分享。这种教学方式的核心在于─传递科学精神和科学工作的思路和方法。

薛来的老师Glen,年轻时在美国加州读完大学。九十年代末期,美国开始大规模重新培训中学教师。Glen 在那一轮培训中,掌握了科学研究的六个步骤,之后,又在课堂上把它传递给了学生,其中,也包括薛来。

香港宋庆龄研究院院长姜冬梅,也是ISEF的评委。她发现,在ISEF的项目展示中,“美国学生都能把项目按照科学的六个步骤方式,清晰地呈现在展板上。中国的学生,绝大多数人,没有经过这种训练。不要说中学生,甚至很多研究生、博士生,也没有完成这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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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想到,几十年前的美国的教育改革,会惠及远在中国成都的薛来。成都国际学校也开设了很多的AP课程。

很多学生为了保证GPA领先,选学AP课程会非常慎重。但薛来却近乎疯狂地选课,曾经一学期就选了5门。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统计学、心理学……他在高中就都学了,通过这种途径,他迅速拓展了知识面。

薛来在做多点触摸屏时,曾经遇到一个麻烦。手指是动的,屏幕上采集的数据,就会上下起伏波动。“看到满屏的坐标,到处乱跳,心里就一阵阵发慌。”他后来才知道,有一种卡尔曼滤波,可以把信号的杂音给滤掉。第二年,他上统计学课,老师讲到了卡尔曼滤波。

这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很多知识,就是一个工具。在用这个工具时,得先知道这个‘知识工具’存在。”这对于他解决问题,会非常有用。他后来大量选课,就是想储备这种工具。即使选课太多,影响GPA,也在所不惜。

在学习过程中,薛来从不会刻意记忆、背诵。但他练就了一种技能─一旦他需要,能快速地学习任何知识。“有针对性地学习,而不是系统地每个方面都学。这其实是一个技能。从做第一个项目,我就开始积攒这个技能。”

这种能力,因为google的出现,又被进一步放大了。“远古时期,人都要打猎,猎人如何追踪猎物是最重要的一项技能。现代社会,人在谷歌上检索信息,众多的信息中追踪到自己需要的那些。谷歌用得好的人,在远古时期一定会是个部族首领。我想,我应该是某个猎人部落的酋长。”薛来说。

最近十年,ISEF上出现大量十四五岁的少年,他们做出让科学家们都感到震惊的研究。Google的出现,极大地简化了知识获取的途径。对于一个聪明的孩子,学校课程的宽泛,和Google的强大的追踪能力,是最高效的结合。一旦对某个问题发生兴趣,就可以跳跃式前进。

这些天才,在解决问题时,也表现出了与众不同之处。他们非常灵活、从不墨守陈规,习惯于自己设计方法,而不是跟着教科书亦步亦趋。

实际上,不同教育模式下成长的人,思维方式也会不一样。一种人在重复的记忆、背诵、验证已有知识,仿佛世界上大多数问题,都有标准答案;另外一种人,只把已有的知识看成解决问题的工具。他们一直都很清楚,人和世界都是未知的,太多的问题等待去探寻。

领导其他程序员一起工作,薛来才意识到,这种思维方式上的差异。除了一两个工程师,能创造性地解决问题,多数人都非常平庸。怎么去跟那些按照教科书写程序的程序员沟通─这让薛来非常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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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来的软件团队中,有一个人让薛来非常敬佩,他叫CoreyManders。之前是加拿大哥伦比亚大学计算机系的教授。“他思路非常独特,解决问题的能力非常强”,纵然花每个月几万美金雇佣他,薛来也觉得非常值得。

薛来特别喜欢Corey,还有另外一个原因。Corey多才多艺,还是一个优秀的萨克斯风演奏者,演奏能够达到专业水平。薛来一直敬重那些能在各个领域都游刃有余的人,自己也希望成为这种人。

在很多人眼中,薛来是注定成为一个技术天才。聪明、勤奋、富有创造力,痴迷于一切新科技。但他自己的梦想,要比这大得多,他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百科全书式的人物,他称之为“文艺复兴人”,可以横跨哲学、心理学、语言学、音乐等各个领域。

在高中时,他并不是个只呆在实验室的书呆子,他是合唱团的主唱。薛来也喜欢参加辩论、演讲。他参与ISEF的同时,还参加了一个比赛─模拟联合国。每个代表会提交议题,跟真实世界中一样,有的议题争议很大。

那年薛来代表英国参与议题投票。那一场的辩题是─是否允许穆斯林妇女在公众场合穿全包裹式的宗教服装。薛来持的观点是─不允许。“那种服饰,给人感觉不友好,里面还可以藏炸弹。”比赛后,不到一年。同样的议题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了。薛来的观点成了主流。2011年,法国出台了禁令,禁止穆斯林妇女在公众场合穿全包裹长袍。“我更了解欧洲人真实的想法,国家利益是第一位的。”

在薛来众多的兴趣中,他最热爱的是语言学,其次是心理学。至于计算机,他只把它当成工具,并没有当成毕生的追求。他很敬佩乔姆斯基,他既是语言学家,也是心理学家。薛来至今还保持着一个习惯,每天浏览APA(美国心理学会)的Facebook主页,追逐这些领域的最新研究。

高中三年里,薛来成了一个相当耀眼的明星。他赢了ISEF,托福考了117分,当年中国大陆的最高分。还获得凤凰卫视主办的“影响世界华人盛典”颁发的奖项。和他一起得奖的人,还有钱学森、高昆。但这个耀眼的天才,并没能进入美国或者欧洲的名校。

他申请的大学虽然录取了他,但没有给他奖学金。“大部分人都是可以被成绩衡量的。但有少数人是异类,比如我。”

薛来同时做了太多的事情,GPA普通,SAT也只考了2180分。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录取了他,但一年学费、生活费要五六万美元。对于一个家境普通的人来说,这是相当大的一笔数字。

薛来面临一个选择,是花尽母亲半生积蓄去读大学,还是自己创业。最终,他选择了后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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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薛来和林晨阳飞往旧金山,见了罗技的人。他展示了自己的产品,回答了他们的各种提问,然后对方就没了消息。“他们就想看我们的产品会不会威胁到他们,并没打算合作”。不过,那次美国之行,薛来并不是空手而回,Google打算和他们合作,购买他们的技术。

2014年10月,Kickstarter上订的2000多台货已经发出。Touch+在官网上也开放预订,三天卖掉了5000多台。但三天后,薛来就把预订关闭了。“我们把预订款都退回了。因为软件还没有准备好。”过了三个月,“手势识别的精度提高”,更重要的是,用户体验提升了。

现在很多科技产品,“技术很先进,到底能用这些技术做什么,考虑的却不清楚,”薛莱想让Touch+更实用,就打算自己开发应用插件,对于一些影响用户体验的细节,逐一改进。“2015年3月,Touch+会正式上市。”这一次,他们终于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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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09:29:45 | 只看该作者
每个人成功的路径是不同的,别人家的孩子不管是天才也好,学渣也好,牛娃也好,蜗牛也好,都是别人家的。
在教育孩子的路上,没有别人,只有自己,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

这就是我不喜欢看牛娃的原因。

当然八卦之心,人所同有。而且这里很多的牛娃是看着长大的,所以不时还是会去看看,了解一下孩子的发展,只不过不会把牛娃当成学习的对象罢了。
孩子是孩子自己,让他们做自己,他们才最可能成就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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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5-6-8 09:52:22 | 只看该作者
昨天还和几个妈妈一起讨论过,做自己是有条件的,父母有足够的经济和知识的后盾作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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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10:23:41 | 只看该作者
微信里一个妈妈说的:

我们太多的老师热衷用卷子和测验、考试(test)来区分佼佼者(best)和讨厌鬼(pest)。我并不想否认考试的作用和意义,它就像让孩子做定期体检,照照X光,但,当检查出身体有问题后,治疗的办法不是没完没了地照X光,照CT,照B超,产生极强的副作用,扼杀孩子的胃口——对学习的兴趣。我们难道不该根据孩子的兴趣、特长,对症下药吗?帮孩子学会学习,学会思考。阿西莫夫曾经说过:所谓高智商,不过是应试者的思路接近出题者的思路而已。那些讨厌鬼(pest)的基因,与佼佼者的基因(best)相差无几,只不过是对考试(test)这样的学习方式不感冒,没兴趣(interest),不想动脑子而已。就像马云同学的智商对数学考试应付不来,但对如何网罗数学尖子、IT精英们做出一个网络平台很有兴趣,对实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很有兴趣,对赚钱很有兴趣。因此,人家数学不好,并没有影响人家赚钱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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