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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天生婴才——重新发现婴儿的认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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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0 13:30: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darkred">读这本书,自感受用非常,感慨非常!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darkred">趁有几日空闲,发心在此连载,希望对大家也有所助益。    <font face="宋体">《天生婴才——重新发现婴儿的认知世界》   <font face="宋体">作者:杰柯。梅勒<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伊曼纽。都朋 <font face="宋体">译者:洪兰    <font face="宋体">本书简介: <font face="宋体">人有别于其他生物的特质是什么?这些属于人的本质是与生俱来或是学习经验的累积?以往这类严肃的课题只能诉诸哲学思辨,但是近三十年来由于认知科学的新兴发展,目光的焦点一下子全集中在新生儿身上。一反行为主义者的刻板印象,婴儿既非一张白纸,也不光只懂得吃喝拉撒睡。透过严谨的设计与观察,认知科学家眼中看到了一个整备妥当、迫不及待展现其智慧潜能的新生个体。 <font face="宋体">作者在书中梳理了近三十年来,认知科学领域探索人类早期知识发展所得到的丰硕成果。全书结构严谨,行文环环相扣,举证、譬喻恰如其分,绝非寻常只顾传播新知的科学报道堪与比拟。    <font face="宋体">作者简介: <font face="宋体">杰柯。梅勒(<font face="Times New Roman">Jacques Mehler<font face="宋体">),法国人,<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936<font face="宋体">年出生于阿根廷。哈佛大学认知心理学博士,曾在哈佛及麻省理工学院教授认知心理学。国际著名认知科学期刊《认知》(<font face="Times New Roman">Cognition<font face="宋体">)创办人、主编,法国<font face="Times New Roman">CNRS<font face="宋体">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研究主任,并任人类科学研究院认知科学与主理语言学实验室主持人。他在知觉与认知科学领域所作的研究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font face="宋体">伊曼纽。都朋(<font face="Times New Roman">Emmanuel Dupoux<font face="宋体">)<font face="宋体">任职法国电信国家高等学院研究工程师,同时也在认知科学与心理语言学实验室,<font face="Times New Roman">CNRS<font face="宋体">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等学术机构从事研究工作。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ack">译者简介: <font color="black"><font color="#370000"><font face="宋体">洪兰,福建省同安县人,一九六九年台湾大学毕业后,即赴美留学,取得加州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并获 <font color="#370000"><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SF <font color="#370000"><font face="宋体">博士后研究奖金。曾在加州大学尔湾医学院神经科做研究,后进入圣地牙哥沙克生物研究所任研究员,并于加州大学担任研究教授。一九八六年获王安研究奖金;一九九二年回台任教于中正大学心理所;目前为中央大学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所所长。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black">http://www.bookzone.com.tw:81/gate/gb/www.bookzone.com.tw/event/honglian/honglian.asp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darkred"> 目录 <font face="宋体">第一章<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解释我们的行为 <font face="宋体">每个人的心理学(控制着我们的小人、我们能了解自己吗?) <font face="宋体">人的机制(从蟾蜍看人类、行为主义者的诱惑、心智的名词是必要的、) <font face="宋体">学习成为一个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从混乱到秩序、) <font face="宋体">从新生儿看人的本质(原始的反射或是行为的先行指标、观察新生儿、)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第二章        <font face="宋体">看和听 <font face="宋体">新生儿是瞎的吗? <font face="宋体">新生儿是聋的吗? <font face="宋体">类别(颜色、方向、形状、)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第三章        <font face="宋体">世界和其间的物体 <font face="宋体">空间(深度、视觉恒常、) <font face="宋体">物体(为什么物体就是那个样子、我们所看到的物体、跨感官管道的表征、)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第四章        <font face="宋体">自己与别人 <font face="宋体">身体和别人(模仿、辩认面孔、身体基模、) <font face="宋体">别人的想法(幼儿对主观心理状态的概念、假装、刚出生的心灵)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第五章        <font face="宋体">语言的生物基础 <font face="宋体">牙牙学语的猩猩 <font face="宋体">语言和知觉的限制(耳聋的儿童、手语、盲童的语言学习、新的假设、) <font face="宋体">语言的器官(语言的侧化、零碎的心灵?、) <font face="宋体">婴儿如何提取语言(辩认字,辩认自己的语言、语言知觉的单位、语音和分类、藉遗忘来学习、)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结语:人的本质与认知科学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生机论的终结 <font face="宋体">理性主义再现与人性的永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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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t124 + 1 + 1 谢谢你了,楼主辛苦了.
traceyusa + 1 + 1 精品文章!现在看来仍受启发。访问过楼 ...
random98 + 1 + 1 精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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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0 14:10:44 | 只看该作者
<p align="center"><p align="left"><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darkred">前言 <p align="center"><p align="center"><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人与低等动物,或是说一九六五年的金龟车,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人是不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但长得不象,行为也各不相同。每一种动物都有他特有的属性行为,只要是这种动物都有这种行为。例如,只要是牛都吃草,只要是苍蝇都会撞破玻璃窗想飞出去,鹦鹉都会尖叫和拍翅,但是人类却完全相反。虽然都是人,但是每个人的行为却非常不同。每个人都有他各自成长的历史,所以每个人对同一情境的反应也就不一样。约翰是运动员,而彼得成天坐着沉思;玛莉是律师,口才很好,而希拉蕊是个主妇兼画家。谁能够说甘地和杀人犯有什么相同?谁能说我们可以用摔跤力士来取代交响乐的指挥或是用演员来取代政治家?人类不仅仅在他们形于外的行为不尽相同,在人格、性向和长相上也不尽相同。 <font face="宋体">人们认为同为“人”这个属性的每一个分子都有他自己的特质,没有一个人是跟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是我们同时也认为两个人虽然不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却又是很多相似的地方。不管我们的眼睛是小的还是大的,鼻子是扁的还是高的,皮肤是白的还是黑的,我们的相似点都远超过我们的相异点。只要是人都有五官,有四肢,都是直立走路,这些让我们一眼就认出这是个人而不是只马。此外,虽然我们对街上蹒跚行走的残障者或是电影上的人觉得同情或甚至厌恶,但是我们不会因此而认定他们的不是人。伦敦蜡像馆的蜡人虽然栩栩如生,我们也不会想到去跟它说话。因此,让我们觉得是“同类”,都是人类的一分子的那一点绝对不是身体上的特质,它是人类各个种族都有的心理特性,所谓“人的本质”(<font face="Times New Roman">human nature<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长久以来,哲学家和人本论者就一直在强调,虽然我们的身体是由遗传所决定,我们心灵却可以超越这个先天的规范。基因遗传当然是对的,但是只适用在生物和身体特征的范畴上,心灵不包括在内。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受先天规范的限制,因为男人和女人都隶属于更高层次“会思考的人”之下。所以任何心智发展都是可能的,它只受学习的能力和个人成长经验的影响。一个人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会跟他一样。在这里,现代的“相对论”——对个别差异的崇拜——找到了支持它的论点。 <font face="宋体">然而,这个看法是很有争议的。既然没有两个人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怎么可能去找出一个适用于人的本质的模式?这么说当然没错,但是科学的知识若要进展就要能超越某些看得见的事实而将它简化与类化。 <font face="宋体">认知科学,至少我们心目中的认知科学,就是想用实证的研究方式去找出人类所共有的心理特质。这个心理特质是不受文化和个别差异的限制的。它想知道人类记忆、语言、注意力的功能是什么,它们彼此之间如何互动?它也想知道这些功能背后的神经结构为何?因此,对于一个行为的研究就需要各个不同领域的合作,目前认知科学就包含了许多学科,从语言学、神经学到计算机科学。 <font face="宋体">这种认知的研究大约在三十年前就开始了,目前已累积了相当的知识。新知识使得我们现在可以去回答一些哲学家所提出的有关人的本质的问题。例如人的心智是什么?语言和思想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思想和特质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所谓智慧是决定于单一的心智能力还是各种持别性向的组合?彼得的智慧可以拿来和玛莉相比吗?还是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我们的心智仅仅反映出我们的文化和个人的经验呢?还是也受基因的影响?我们受外界影响,被外在力量捉弄的范围究竟是多大?新生婴儿的心灵真的象一块白板吗?大人的心智和儿童的心智之间是关系是什么?和智障的人之间的关系呢?和动物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呢? <font face="宋体">对这些问题我们现在已有新的实验方法和模式来研究它。一个新的纪元已经开始,它敲响了以前那些争论、那些先验观点的丧钟。认知科学打开了一条新路,它以实证的研究法来探讨人类的心理特质。从检验大人、新生婴儿以及动物的实验证据中,我们可以看到人类的认知能力的确是多元化而且是特殊化的。人类跟其它动物一样,可以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需求,但是这种适应只限于某个领域。虽然我们可以无限量地学习新的知识,但这只限于某个特定架构内的知识,因此人类的认知能力并非无止境的。虽然这些认知能力可以演进,但是它们受到基因的限制,它使这一物种的每一个成员都有着相同的基本性向核心。这个核心就是本书所要探讨的重点,所谓共同的“人的本质”是什么,它在人类科学上的定位又在哪里。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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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0 15:32:07 | 只看该作者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darkred"> 第一章  解释我们的行为 <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我们对如何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一直都有高度的兴趣,我们也有很好的能力来检验自己的行为。我们可以用内省法(<font face="Times New Roman">introspection<font face="宋体">)来得到各式各样的解释。不管是情绪化的解释或是合理化的解释,也不管是令人信服的解释或是令人存疑的解释,都代表了我们对于一个行为它背后原因、想法和信仰的一种说明。此外,由于我们只能对发生在我们周遭的行为以及从环境中可以看得到的刺激来做观察及评估。所以,对于一个生物的行为我们可以有两种不同的解释方法:我们可以诉诸主观的心智状态,我们也可以根据外在的情境来描述刺激和反应之间的情形。 <font face="宋体">这两种解释行为方式也就是所谓的“常识心理学”以及“行为主义”。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每个人的心理学 <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常识心理学无条件地使用下列名词,例如意志力(<font face="Times New Roman">will<font face="宋体">)、意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consciousnee<font face="宋体">)或欲望。这些名词是构成人类心智历程理论的基本要素。不管它看起来有多天真,这个日常生活的心理学的确有它解释的能力。例如,我们在一个公务员要求加薪的游行示威活动中看到了史密斯在摇旗呐喊,我们也知道下个月的选举中,甲候选人是赞成加薪而乙候选人是反对加薪的。即使你不认得史密斯先生,你也可以预测在选举时,史密斯会投给甲候选人而不会投给乙候选人。你不知道史密斯什么时候会去投票或是去哪里投,你也不知道从现在起到史密斯投票的那一刻,他生理上、神经化学反应上或荷尔蒙上的反应为何,但是你可以确定他会选甲而不会选乙候选人。对一个演化而来的生物行为预测,即使是最进步的物理理论也无法和常识心理学相提并论。 <font face="宋体">因此,要了解或预测他人的行为,很自然的,我们也是从诉诸主观的心智情况着手。不这样,我们就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我们将无法去期待自己行为的后果,去预测他人的行为以及去做必要的调适。不过,即使是这么的有用,常识心理学也不是不会犯错的。我们的直觉就很可能犯错,这点在我们想去了解我们的孩子的行为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比如说,在评估孩子在学校所遇到的问题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上,我们会依请教的对象不同,而得到完全不同的解释。老师、学校的辅导心理学家、小儿科医生、神经科医生,或是你的美容师、发型设计师都不能会给你完全不同的看法。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意见,但是一个意见是不够的,从下面的例子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font face="宋体">彼得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六岁男孩,对自然界充满了好奇心,非常好学。因此,他的父母挑了一家最有名的小学让他去入学。上课一个星期之后,他的行为开始改变。常常无缘无故地一天要哭上好几次,动不动就发脾气,最后他干脆就不肯去上学了。他的父母自然是忧虑万分,但是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孩子的反抗表现,终究会过去的。于是他们试着去跟彼得说理,但是任凭说破了嘴,完全无效,他继续反抗,甚至开始尿床。 <font face="宋体">有一天,住在同一栋大楼的神经心理学家,艾伯,建议说彼得的行为可以是因为他左脑半球皮质沟上有某些细胞是不正常的。这句话吓坏了彼得的父母。的确有的时候大脑受伤会引起行为的偏差,但是彼得的行为与他厌恶学校之间的关系令人感到这个问题可能应该是出在适应不良而不是神经功能上。 <font face="宋体">彼得父母的假设是很容易去验证的,他们只要把彼得留在家中几天不要去上学,然后观察他的行为便可以知道。果然,当彼得不再去上学后,他的行为便改善了,最后调查的结果原来是他跟老师处不来,无法忍受那位新老师。 <font face="宋体">在学校里,彼得认识了一位新同学,保罗。保罗也是一位可爱的六岁男孩,金发碧眼,只是有点害羞。虽然他有敏感及偏头痛的毛病,他还是很好动,也好学。他写字或吃饭时两手都用,左右一样习惯,不象一般孩子是惯用右手。他从四岁起开始学钢琴,现在已经能够看着谱就弹从未学过的曲子。但是他在学习认字上极有困难,写字上也有一些困难。当我们的神经心理学家艾伯在一次的聚餐上碰见保罗的父母时,他也同样建议说保罗的阅读困难可能是在于他左脑皮质回沟上有些细胞不正常。事实上,最近的研究发现阅读障碍与金发、敏感、惯用双手、天分高的失读症孩子的左脑不正常的确有关系(<font face="Times New Roman">Galaburda, Rosen & Sherman, 1989<font face="宋体">)。保罗的父母也和彼得的父母一样,听到艾伯的建议觉得很吃惊。保罗的情况跟彼得一样,都是在入学后,问题才发生。他也讨厌去上学,尤其讨厌阅读,他也是在开学几个星期以后,开始尿床。这些都是厌恶上学的症状,但是在这个个案里,改换学校会有用吗?保罗的父母最后还是听从了艾伯的建议带孩子去检查。医生发现保罗的情形是比较严重的,换学校根本是没有用的。我们现在知道,有的失读症的原因是在于怀孕时期大脑皮质的某些地区发育不正常所致。 <font face="宋体">彼得的故事显示我们对于行为的直觉也有预测的效力。虽然是基于一个很粗略的关系,还是应该慎重地去考虑这个关系。但是保罗的故事就告诉我们,这种直觉的用处是有个限度的。直觉常常只有表面的价值,一个行为真正的原因通常是跟它表面显示出来的原因很不一样的。一个科学家知道他的假设的效度只有在了解了那个探索的现象后才成立。我们必须要对所有的假设抱着开放的态度,不然就会有得到错误结论的危险。 <font face="宋体">因此,我们现在可以问我们自己,假如我们对于心智的运作有内隐性的了解的话,我们用来预测别人行为的常识的心理学是否可以得出科学解释的模式,是否可以成为科学理论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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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0 16:17:28 | 只看该作者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控制着我们的小人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我们认为我们的行为多少可以用两个部分交互作用的模式来解释。在一个层次是所谓的中央智慧(<font face="Times New Roman">central intelligence<font face="宋体">),一个独特、不可分的监控者,它计划着我们每一分钟的行为。另一个层次是一个没有心智能力的机械系统,只会执行上面的决策。 <font face="宋体">这个“双元论”的概念是常识心理学的主要概念。我们可以用一个比喻来说明它。假设有一个聪明的小人(<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homunculus<font face="宋体">)存在我们的脑中,他用我们的眼睛看,用我们的耳朵听,用种种操作杆、按钮来控制我们的行为,好象我们的身体是一个机器人。这个小人带我们去散步,决定我们应该对外界的什么东西加以注意。例如我们应对右边的一对夫妇加以注意?还是应该注意公共汽车背后的广告。他也促使我们去闻一位擦身而过的女士身上的香水味,或是叫我们去闻另一位男士的刮胡子水的味道。这种智慧主宰着我们最基本的功能以及我们的数学或是学习拉丁语的能力。 <font face="宋体">那么,假如我们假设这个小人主宰着我们所作所为的一切。那么谁又来主宰这个小人呢?我们势必要假设有另一个小人在第一个小人的脑中,指挥他该怎么做。那么,谁又来指挥第二个小人呢?是否又要假设有第三个小人存在?这样循环下去何时终了?这个比喻让我们立刻看到了“中央智慧”这个概念的主要缺陷,它反映了我们对“智慧”行为成因的无知。 <font face="宋体">那么,这个概念有没有任何可取的地方呢?它不能解释我们内在的心智历程,它是否能告诉我们这个历程是什么呢?假如我们接受这个小人的存在,那么许多心智经验似乎都很合理。我们的确可以控制我们的意识到许多不同的心智现象上去,就好象在一间黑暗的房间中,用手电筒照亮某一个角落似的。但是事实上,这个印象也是不对的,小人的比喻甚至不能解释我们最基本的行为,例如心不在焉和说溜了嘴。 <font face="宋体">我们偶尔会发现自己在匆忙中和资讯不足的情况下犯了一些出乎自己意料的错误。当然,小人也是会犯错的,我们并不认为小人就是超人。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即使有足够的资讯,我们还是会犯错。有谁敢说他不曾犯过一些莫名其妙、心不在焉的错误?谁敢说他从来没有去开错别人车子的车门,开不起来是就诅咒钥匙不好开?谁敢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重要的约会或是生日?谁敢说他从来没有在坐下时一屁股落空坐到地上,因为他以为那里有把椅子?一个心不在焉、错误百出的小人有什么用呢? <font face="宋体">我们说小人不可能犯这么愚笨的错误,小人即使不是很聪明也不可能笨到犯这种错。然而,这种错误太抽象、太系统化,使我们无法归罪到执行命令的机械人身上去。事实上,这结错误是有规矩可循的,有的是“设计”执行指令时的错误,例如将橘子汁加入咖啡中,这个“加”的动作是对的,只是“加”的内涵不对而已。又如说溜了嘴(在心理学上,我们叫做“语误”(<font face="Times New Roman">slips of tongue<font face="宋体">))所替换取代的都是在语言学上对等的单位,例如要说“<font face="Times New Roman">Darwing and Lamarck (<font face="宋体">达尔文和拉马克<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face="宋体">”说成“<font face="Times New Roman">Larwin and Damarck<font face="宋体">”<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这里的对调的是音素(<font face="Times New Roman">phonemes<font face="宋体">)。不过有时也会对调音节或是整个字,整个字或片语的语言结构都还保存着。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误出现?假如是机器人的错,这是否表示机器人有语言知识?它不仅仅是执行小人的指令,它还自己有意见?<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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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5-5-30 16:28:19 | 只看该作者
我要盗版的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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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5-5-30 16:53:15 | 只看该作者
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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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30 17:43:19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不错,楼主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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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1 09:20:39 | 只看该作者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font face="宋体">(续:控制着我们的小人) <font face="宋体">另一些错误是来自“操作”,一个常做的习惯动作取代了另一个较少做的动作。例如你上楼去换衣服,准备去赴宴,当心不在焉地把衣服脱掉后,你突然发现你换上的是睡衣,自己正在钻被窝。一个很熟练的动作开始启动后,它通常会依序一直做到底,直到这个动作结束,而不管你原来的意图是换衣服去赴宴。音乐家常有这种经验,常常开头弹的是一个曲子,但是中途不知不觉的转到了另一个他很熟悉且跟这个原来的很相象的曲子上去。一个动作开始启动执行后是很难半途拦截的。决策有时也有它不具弹性的一面。无伤大雅的错误无所谓,但是有时会造成悲剧。 <font face="宋体">一九七七年,在加那利群岛(大西洋的一个渡假地)上发生了一个空难,一架载满了旅客的波音七四七正要起飞时,撞上了另一架也在同一跑道上的大飞机,结果五百八十三名乘客统统死亡。这架七四七并未接到塔台允许它起飞的指令,而另一架飞机也不应该进入跑道。两架飞机的驾驶员都是在塔台警告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准备起飞的动作(<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orman,1988<font face="宋体">),虽然他们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的飞机迎面而来,但是却无法中断原来的习惯动作,立即作出应变。其实他们可以躲开这场悲剧的。 <font face="宋体">其他的致命的悲剧也可以归结到这个习惯性动作。例如几年前,一架美国的飞机在墨西哥市机场尚未完工的跑道上出事,撞上了施工中的工程车。这位飞行员是位资深、有经验的飞行员,多少年来他都是在同一条跑道上降落,所以虽然这次塔台指挥他到一这条跑道平行的另一条跑道降落,他还是习惯性地回到了他原来常用的,但是现在正在施工的跑道上去降落,造成了悲剧。 <font face="宋体">同样的,“轻骑兵旅”(<font face="Times New Roman">Light Brigade<font face="宋体">)的悲剧下场是由于卡迪根爵士(<font face="Times New Roman">Lord Cardigan<font face="宋体">)说错了话所造成的。他原来是要说“撤退”,但不幸地说成了反义词“冲锋”,虽然他即刻发觉,改下撤退令,但是他那些训练良好、一听命令立刻执行的骑兵队却已经去做了,来不及挽回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Reason,1989<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那么,我们的这个小人是否应该要为这些心不在焉的错误负责呢?看起来是不必,因为这些错误的发生是违反我们的本意的,所以这个小人不必负责。那么,是这机械人的错吗?看起来也不是。一个没有心智的机械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复杂的决策。因此,这个以聪明的小人控制着一个没有心智的机械人的天真的想法是无法解释我们无心的错误的。 <font face="宋体">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来假设一个比较聪明一点的机械人与一个比较不聪明一点的小人呢?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假设比较复杂的人类性向行为,例如语言、期待能力与适应新环境的能力,是半自动化、不在中央智慧管辖的范围之内的呢?在这种情况下,小人必须满足于监控主要的心智活动,例如推理、判断与记忆,而机械人的责任就比第一个假设中的机械人吃重得多了。假如是这样的话,我们如何来解释记忆的暂时丧失? <font face="宋体">我们一直都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可以决定要记得什么就记得什么。但是事实上,我们的过去跟我们的现在一样的从指缝中溜去。记忆的空白有许多种形式,也有很多程度上的不同。在“清楚、详细的回忆”和“完全空白”这两个极端之间,我们的记忆多半是片断、零碎的。例如,有的时候我们想不起朋友的名字。有的时候我们想不起那个字是什么,但是可以说得出那个字的意义。我们甚至会想不起我们原来的意图,例如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站在厨房,手中拿把螺丝起子,不知自己为何将车房中的东西拿到厨房来。过一阵子后,我们才想起原来是为了修烤面包机。有的时候,很重要的事情也会溜出我们的心中,例如忘记一个重要的约会或把车子钥匙留在车上。完全是记忆空白也可能发生,有的人开车开了一阵子后,突然觉醒,不知自己怎么会到这里,也不能知那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font face="宋体">所以我们的记忆是很不完善的,即使不出错也只是大略地记住而已。例如,你可以记得四天前的早饭吃的是什么吗?你知道你吃过,或许还记得吃的是什么。但是你已经忘记了杯子是如何放置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你说了些什么,听到了些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这种细节的事。你所记得的是一个早餐形式:咖啡加两块方糖、面包、收音机中的新闻等等。三个月前家人团聚的那顿晚饭在你脑海中的印象可能还深刻些,因为你出国多年的兄弟终于回来了。因此我们的记忆系统只保留了每天例行公事的基本形式,但是对于偏离正常的意外事件就会记得很清楚。 <font face="宋体">记忆的不完善对我们的日常生活影响不大。但是有些时候记忆空白会带来致命的结果,例如在决定一个被告是否有罪的时候。有的审判主要的定罪证据来自目击者的证词(<font face="Times New Roman">Bruce,1988<font face="宋体">)。有一个案子,两个目击者看到谋杀嫌疑犯足足有二十分之久。另一个案子,十五位证人,其中包括八名警察都指认同一人为谋杀犯。其中一人甚至说:“他的容貌深深铸印在我脑海中。”这两名嫌疑犯最后都被证实是无辜的。 <font face="宋体">每一次都是因为这些证人碰巧有机会先看到了嫌疑犯的相片。因此,在指认时,嫌疑犯的面孔就比其他几名一字排开的人来得熟悉,这个熟悉感使得证人充满自信地指认无辜的人为凶手。熟悉度对我们记忆的影响远比在那个情况下我们看到的那张脸来得大。我们忘记了在什么情况下我们见到这个人,但是我们确信见过他,因为他的面孔比较熟悉,因此,我们就下结论说一定是在凶杀案的现场,于是这个人就被指认为凶手了。 <font face="宋体">同样的,问问题的方式也会影响我们的回答,甚至我们的记忆。有一个实验,请大学生在看过一个车祸的短片后,写下他们估计肇事车子的速度。研究者在问句中用的词分别是“擦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face="宋体">碰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face="宋体">撞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face="宋体">对撞”。结果,受试者所估计的车速会因为指导语中的用词不同而不同,从三十英哩一直到四十五英哩<font face="宋体">①<font face="宋体">。事后与受试者面谈时,受试者否认他们会受到问句方式的影响。 <font face="宋体">有的时候,我们的视觉判断这种很基本的能力都会受到影响。有一个实验,请受试者判断两根线段是否一样长。这原是一个极简单的作业。但是实验操弄与受试者持不同意见的人数,看受试者自己的视觉判断会不会受到他人意见的影响。结果是果然会,受试者会放弃自己的主张而附和大众。事后与受试者面谈,他们也否认受到团体压力的影响而是怪罪到自己的视力上去。<font face="宋体">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用来作判断的标准并不见得都是有意识的,许多潜意识的事务也影响着我们的判断。   <font face="宋体">尽管我们十分努力,我们还是常有眼高手低的情况发生,我们想要做的跟我们实际完成的中间有段距离。我们的记忆好象是一个自动化的系统,我们想要找出某个事实时就去咨询它。这个系统有时也会搭错线,我们因为不知道自己心智能力的上限是多少,所以许多事实的扭曲、省略及简化的发生其实我们自己是不自觉的。 <font face="宋体">所以我们脑海中那个小人,与其说他是我们心灵的主宰,倒不如说他是个无用的傀儡。我们本来以为他是我们作决策的根源,但是他连来龙去脉都搞不清楚。我们以为问题出在于他无法研究他自己,但是他显然也无法研究住在别人脑海中的同侪。 <font face="宋体">事实上真的是如此,我们不但无法判断自己的行为,我们也常将别人的心智历程简化。我们不了解自己心灵的上限在那里,但是我们常小看了别人。我们常强调某件事的重要性而忽略了另一件事的存在,对别人行为的错误估计常常就是因此而产生。陪审团的成员常常非常接受某一证人的证词而忽略了这个证人的视力其实极弱,根本看不见。陪审员往往将重心放在证人的人格及自信的程度而没有客观地去考虑证人的能力(<font face="Times New Roman">Loftus, 1979<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看起来,这个小人的比喻是不恰当的了。它连为什么它会做出这个决定的道理都说不出来,它至少应该知道指引它作出决策的规则是些什么,不该只会放马后炮,作事后的解释。或许,并不是真的有一个小人在那里指挥着我们的行为。。。。。。。。。。 <font face="宋体">虽然我们对心智活动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我们知道潜意识的历程可以是非常有用的。大家都有这种经验就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在大睡一觉后豁然贯通。许多数学家甚至说他们最重的发现只在一个完全意外、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Hadamard, 1945<font face="宋体">)。从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进一步地推论说真正的智慧是不在我们意识控制范围之内的,它是一个被动的历程在某个情景下自动展开的?是否在我们最深、最隐密的地方有一个聪明的小精灵,指挥着我们的记忆、手势姿态有以及注意力呢? <font face="宋体">请仔细地观看图<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2<font face="宋体">。这是两张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照片,你一定认得出来的。右边这张相片,撒切尔夫人的眼与口是颠倒过来的。你的智慧;你的小人可以知道这里有一张脸是不正常的。但是即使如此,你还是无法预期当你把这张图片倒过来看时的心里的感觉。它带给你的是一个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感觉。 <font face="宋体">弗洛伊德花了很大的工夫来说服我们这个躲在幕后的灵魂的重要性。许多表面上看起来没有特殊目的的行为,在经过精神分析后都发现原来它们是来自“一个回避了意识的潜意识动机与原因。”——弗洛伊德如此写道(<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reud, 1971<font face="宋体">)。他认为许多不自觉、无心的行为代表着我们内在潜意识的欲望的存在,而这个潜意识欲望会影响我们的动机。 <font face="宋体">事实上,弗洛伊德的这个理论也是假定了一个小人,只是这个小人在这理论中是躲在幕后,不露面的。当然,我们前面那个比喻所遇到的困难在这里也全部都出现:谁来控制这个小精灵?它怎样变得如此聪明?这个观念行不通不只是它假设了一个回避我们意识的心智历程,它同时还假设了一个心智的实体,而这个实体假如没有一个神秘的“智慧”(<font face="Times New Roman">intelligence<font face="宋体">)介入的话,根本无法运作。这个“智慧”却是我们想要了解的东西。 <font face="宋体">所以,就如同彼得和保罗的故事一样,我们对自己和他人行为的直觉是不可靠的。即使它可以使我们去预测出某些行为,它仍然是循环论证,倒因为果又以果为因的,就好象小人的比喻一样。因此,想以我们的直觉为根基去创造科学的心理学理论是太冒险了。不过,到今天为止,这种认为人类的心灵是个简单、透明,若是努力去内省就可以解释所有的心理现象的想法仍然是非常有势力的。有些心理学家甚至想用内省法的方式去揭开“思维”本质的谜。     <font face="宋体">①此外,Loftus( 1979) 还显示可以用问句方式将一些原来不存在的东西,例如路灯或篱笆,放入目击者的心中去(你会看到一根折断的路灯吗?)。一周后的测试显示:受试者不是依照他们所见来重组失事的现场,而是根据问题所提示的那些原来没有的东西。   <font color="blue">(“控制我们的小人”一节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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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31 10:17:40 | 只看该作者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我们能了解自己吗? <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为了想研究简单的心智活动是如何进行的,采用内省法的心理学家,例如维尔茨堡学派(<font face="Times New Roman">Wurzburg school<font face="宋体">)的心理学家发展出一套研究法来窥探内心的历程。这个方法乍看之下是非常地直截了当,一点也不复杂。他要每一位受试者在做一个工作的同时把他内在的心理现象用口头报告出来。因为心智的操作非常地快,所以必须要分成好几个步骤来观察。例如做字的联结这个作业,心理学家把它分成四个阶段来观察。第一是准备阶段,然后是字的呈现阶段,再来是搜索阶段,最后是反应字的出现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专门有一个人来观察,所以每一个观察者只负责一个阶段,第一个观察者负责第一段,另一个观察者负责第二阶段,诸如此类,直到所有的阶段完成为止。心理学家希望利用这个方法可以得到比较完整的心智过程描述。 <font face="宋体">虽然这样的煞费周章,出来的结果还是令人非常地失望。当然有一些有趣的现象呈现了出来,但是大多数的资料是不足以做为心理机制研究的根据的。当一个字呈现时,跟它想联结的字几乎是立刻出现,观察者根本来不及报告这个反应字是怎么出来的。事实上,很多时候我们只意识到最终的结果,而对当中的处理历程茫然无知。尤其是一些非常快速的自动反应运作。我们只需十分之几秒便可以辩认出一张熟悉的脸、一幅美国的地图或是记起一个电话号码,受试者根本来不及分阶段,反应便出现了。那么,比较复杂的作业可不可用这个方法来研究?例如一个句子的了解、一个难题的解决或是做一场即席演说?我们是否可以观察到自己潜意识历程与自动化历程在相互激发,同时交换彼此处理的数据呢?心智处理历程的运作我们是无法意识到的,而且是无法以内省法去透视的。 <font face="宋体">尽管如此,这个心智历程是透明的、可以穿刺的看法最近又出现了,尤其是在人工智慧这个领域里。例如诺贝尔奖的得主,西蒙(<font face="Times New Roman">H.A.Simon<font face="宋体">他也是人工智慧这上领域的创始人之一<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写道: <font face="宋体">“受试者并不是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他们不会象精神分裂者那样说出一长串与认知作业无关的字来。相反的,受试者大声说出他怎么想时,的确可以透露出他们在做这项认知作业时注意到了那些讯息。从受试者的口述中,我们得以知道他们是如何来做这项工作:他们的策略,他们的从资讯中得到的推理,他们从再认识中去提取以前储藏在记忆中的资料。”(<font face="Times New Roman">Ericsson & Simon, 1984<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电脑在本世纪六十年代出现后,带给人们一种模糊的乐观感觉。人工智慧的专家认为心智现象是简单而且是可以研究的,所以他们就去和一些数学家及西洋棋的大师面谈。他们希望从这些大师的内省、自我意识检验中,得到他们所用的知识策略以及解决问题的捷径,并将这些资料应用到电脑程式中去。有的人甚至预测说不久的将来,机器人也可以思考,就象人一样,可以看、说话和思考。所需要的只是很大的计算能力而已。 <font face="宋体">今天,电脑已经好几代了,比起早期的计算机已经不知道强有力了几百倍,然而,这个预言仍然没有实现。许多视觉上的基本问题仍然不能以电脑来模拟。我们不能将这个失败完全推诿到电脑的计算能力不够大。智慧并不是一个单一、透明的性向。相反的,认知的作业包含了许许多多特殊化及自动化的系统来处理资讯,它是无法用意识的检验来透视的。 <font face="宋体">在模拟智慧之前,我们必须要了解、研究这些系统做了些什么,它们如何做?因此,我们实在不能用常识心理学来建构一个科学的心理学理论。这也是行为主义者最反对心理学的地方。对他们来说,诉诸一个大的、抽象的系统,然后假设这个系统的处理可以解释它本身,是大而不当、无用的。一个科学的心理学理论应该可以解释什么是“智慧”的行为,而不是引用一些模糊的智慧概念来解释智慧本身,也不是去求助于常识心理学,而是用坚固的实验技术做根基,从这个上面开始建构。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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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10:03:59 | 只看该作者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 人的机制 <font face="宋体"> <font face="宋体">我们如何能将智慧简化成一系列的基本机制,当它们组织起来,一起运作时可以得到一个复杂的行为,就好象细胞分子可以组合成一个生物?这是心理学家一直在问的问题。行为主义者建议用一个极端的解决方法:除了行为以外,其他都不允许去研究,他们希望象智慧这种大的概念自动消失。事实上,他们认为动物也有复杂的行为,而他们不必诉诸智慧就可以解释动物的行为。我们或许可以反驳说人的行为当然跟狗或老鼠甚至海参不同。但是,物种之间的不同并不意谓着从动物身上得来的理论不能应用到人身上去。<font face="宋体">① <font face="宋体">①有些行为主义者对这一点非常的坚持。例如Liebeman(1984)写道:“詹姆斯基(Noam Chomsky) 思想核心的所谓形式规则(Formal rules)是跟蜥蜴如何移动它的尾巴的指令联想在一起的。”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 从蟾蜍看人类 <font face="宋体"><font color="blue"> 从一个无知的机器。。。。。。 <font face="宋体">举一个蟾蜍的例子来说,它的行为是很有限的,但是每个行为都是很“合理”的。大自然所有的食物吃起来都一样,但是他偏好蚯蚓、蜈蚣及其他无脊椎动物。它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埋伏着捕捉它心爱的食物。当一个它最爱的昆虫出现在它的视野时,它会转向猎物,接近,然后动也不动,伸出长舌,一举勾回猎物来享受。当然,它对于不能吃的以及可能伤害自己的动物会尽量避免接触。 <font face="宋体">假如我们要用常识心理学的词汇来说的话,我们就会说这只蟾蜍很饿了,它知道什么是蚯蚓,什么是可能的敌人,而且它是有目标的——即猎食。因此,它演化适应出一种策略来应付猎食与攻击它的敌人。但是这种直觉的说法真的有助于我们了解蟾蜍的行为吗?它可以让我们预测动物在它自然环境以外的地方的行为吗?神经生态学的研究已经告诉我们这个答案的是否定的。<font face="宋体">②<font face="宋体">见<font face="Times New Roman">Ewert<font face="宋体">一九八七年的调查。 <font face="宋体">让我们把这只蟾蜍放进一个透明的水族箱中,再从玻璃外面给它看一只活的蚯蚓。这只蟾蜍会转向蚯蚓,匍匐前进,然后对准目标,射出舌头去捕捉猎物,。。。。。。但是它碰到了玻璃被弹回。这只蟾蜍对这挫折毫不气馁,假如你在玻璃箱外给它看十次、二十次、一百次的蚯蚓,它也毫不犹疑地冲上去碰壁十次、二十次、一百次,每一次冲锋的力量就好象是第一次那么猛烈。我们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替代这只蚯蚓,比如说,一只长的铅笔。只要这支铅笔是水平的、长形的,我们这只蟾蜍对这个不能消化的铅笔作出的反应就如美味的蚯蚓一模一样——冲上前去碰壁。它的行为在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不仅是愚笨,而且很奇怪,值得研究。假如我们把一个可以吃的昆虫,垂直地吊起来给它看,它则不会对这个长形垂直的形状做任何反应。假如好几个猎物同时进入它的视野,则它会静坐不动,抑制这个捕食行为。 <font face="宋体">我们该如何来解释这个现象?它的行为如此固定、无弹性、没变化,又跟外界的刺激这么有关系。我们最先想到的是,这是一个自动化的反应。此外,假如这只蟾蜍是在一个完全隔离的环境成长,它的反应还是会跟野生蟾蜍一模一样。它的行为的固定不变性以及完全没有应变的可能性,使我们觉得这个行为是来自基因遗传,而不是后天经验。 <font face="宋体">生态学家称这种行为做“先天的释放机制”(<font face="Times New Roman">innate releasing mechanisms<font face="宋体">)——对某种特定的刺激做出某个一定程序的反应。蟾蜍有四种反应型态:“方向、趋近、锁定和捕捉”。每一种行为是依它视野所收视到的形状而释放出来。每一个长方形、跟它自已身体成水平方向进入它视野的东西都被当作可能的食物。假如这个猎物是出现在视野的外围,则“方向”行为就会释放出来,将这个猎物放到视野的正中央。假如这个猎物还很远的话,“趋近”行为就会被释放出来。假如这个猎物已经很近了,则“锁定”行为就将猎物放进两只眼睛的视野中。当它很近又都在双眼视野中时,“捕捉”行为就产生了。 <font face="宋体">这四个释放出来的机制是各自独立的。在自然的情境下,这只蟾蜍的行为顺序是:方向、趋近、锁定、捕捉。但是假如它和猎物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这个顺序就变成:方向、锁定、捕捉。假如这个猎物就在它的眼前,则它就立刻捕捉、吞下。假如情况不妙,猎物逃走了,那么我们就会观察到“方向”和“趋近”两种行为交替出现,直到“捕捉”所需的条件达到了为止。假如我们使猎物和蟾蜍之间的距离保持不变,则它就会围绕着猎物转。当一个行为被释放出来后,即使你半途把刺激移开,这个行为还是会一直继续到完为止,它无法半途中断。假如我们把一个猎物在“锁定”这个阶段一达到就移开的话,蟾蜍还是会对准原来的未被移开的位置上出击,然后作出吞咽的动作,舐舐嘴巴,好象真的吃到一样。 <font face="宋体">这个刻板的行为其实基于一个非常特定的神经机制。它们有特别对某种猎物起反应的神经细胞,例如“蚯蚓侦察细胞”,它就针对蚯蚓的空间、时间特征起反应,综合视网膜上这一方面的讯息,发出反应的指令。它的神经通道是连到蟾蜍的运动系统上去的。一个非常复杂的行为事实上是被一组简单的而固定的机制的控制、释放的。 <font face="宋体">这种机制可以解释很多更复杂的行为,例如鱼求偶时的展示、鸟的筑巢或是蜘蛛的结网。再举一个例子,如澳洲的黄蜂(<font face="Times New Roman">Australian wasp<font face="宋体">)会筑一个漏斗型的巢来保护它的巢不受寄生虫的侵害。这个工程包括好几个阶段,每一个阶段的终了会激发下一个阶段的开始。因此,各个不同的行为就衔接成一个固定的顺序。跟蟾蜍的例子一样,这个行为是一个固定的、有阶段性的连锁反应的结果。 <font face="宋体">所以我们不能将心理学的名词应用到蟾蜍的行为上,也无法适用到蜘蛛、黄蜂上,去说它们的欲望、意图、目标或是任何构成我们心智活动的那些东西。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固定的、特殊化的、很专门的机制,它的意图、策略和能力都是先天设定的。从它们视觉和运动系统组织得来的知识使我们了解所谓“意图”其实就是一个释放的机制,而所谓的“策略”也不过就是这些机制在时间上的一环罢了。一个电视,制作它的目的就是为了传导形象,一只蟾蜍就是为了吃蚯蚓。谁会去说他的电视有什么心理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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