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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6-7-22 00: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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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国社会道德沉沦,医疗界出于污泥不觉脏(附:希波格拉底誓言)王澄 美国康复医师 纽约州医师执照 | 2006年3月于纽约十几年前就知道中国医生开大药方有回扣,过度检查,或虽不是过度检查但只要开检查单就有回扣 (直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一直十分不解,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制止。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怎么能够想象在中国当群众有病全家心急如焚去求医,医生趁人之危,在给病人治疗的同时,多开药开贵药多做检查以期从中自己拿到好处(回扣). 因为多开药和多做检查是必要的治疗以外的不需要的东西,就会给病人带来伤害和/或额外负担。只要吃回扣的风气一天不杜绝,中国医生到底是九分治病一份害人还是七分治病三分害人,真的说不清。 西方医学的最高原则是no harm(不能因为治疗而带来附加的伤害)。我的美国儿科医生朋友去中国访问,发现所有的患感冒儿童都要接受抗菌素和吊液治疗。他非常不理解。因为照教科书,感冒前期是病毒所致,主要是对症治疗,治咳嗽,流鼻子,发烧或头痛。少数儿童进入感冒后期,合并有细菌感染有黄痰发烧才需要抗菌素治疗。不能进食的儿童才需要吊液。中国医生这种过度的治疗会给儿童带来附加的伤害,是非常不人道的。 因为医生吃回扣在美国是违法行为。中国医生如果用美国的法律标准,已经全部被吊销执照了。全体中国大陆医生吃回扣,“以药养医”这种群体性的违法行为,在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真可耻。中国医生针对我的批评,说他们(吃回扣)比那些贪官好多了。所以我说你们是出于污泥不觉脏。 中国医疗界前些时候为自己辩解,跟老百姓说燃觳槭恰懊拦 埃ㄖ灰侵?国人做错了事,一定要先赖美国)。我在这里翻译了美国医学生和医生的希波格拉底誓言。我真希望中国的医生能好好读一读希伯格拉底誓言,因为中国政府鼓吹的“精神文明“还没有来得及为中国的医生写下比较具体的“精神文明“内容,暂且用希波格拉底誓言代替一下。希波格拉底誓言会像一盏灯照亮每一个中国医生的良心。 希波格拉底誓言-现代版 (英文原文附在全文后) 我宣誓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和我的最好判断力去实现我的誓言: 我将非常尊重和学习我们的医学前辈历尽千辛万苦所获得的科学成果及医学知识。我也将十分乐意去传授这些知识给我的后来者及未来的医生。为了病人本人的利益,我将采取一切必要的诊断和治疗的措施,同时,我一定要避免两种不正当的倾向:即过度治疗或无作用的治疗。我将牢记尽管医学是一门(严谨的)科学,但是医生本人对病人的爱心,同情心,及理解有时比外科的手术刀和药物还重要。我不知道的时候就要说“我不知道”,我不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如果其它的专业人士能帮上我的病人的忙,我会请求他们的帮助。我将尊重病人的隐私。 我知道病人告诉我的有关他们疾病的情况别人不应该知道。极为重要的是我的工作常常与病人生死有关。 如果经我治疗救了一条命, 我会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如果病人经我治疗无效而死,这个非常重大的责任应当促使我虚心检讨我自己的不足。同时,我要记住,我是医生但不是上帝(我不能因为一个病人的罪恶而耽误他的治疗。)我要让自己记住, 我不是在治疗一张病人发烧的记录纸也不是恶性肿瘤本身,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病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家人以及造成沉重的家庭经济负担。我的责任是要考虑到所有的这些事。这样做,才是真正替病人着想。我将尽可能的参与预防疾病工作。因为预防永远胜过治疗。我将记住我永远是社会的一员。我对社会也负有一定责任。我知道组成这个社会的成员可以是心身健康的也可能是不健康的。我会遵循我的誓言,这样我会生活和行医愉快。我活著的时候希望得到大家的尊重,我离开人世以后希望大家记住我为他们做过的有益的事。对于来求助于我的病人,我一定要拿出我最精湛的医术,当看到他们身体康复的时候我会倍感愉快。 (这是由Louis Lasagna在1964年改写的现代版的希波格拉底誓言,现今在美国被很多医学院采用。Louis Lasagna是Tufts大学医学院的校长。) 美国是一个高度文明的国家,医生是众目睽睽之下的这种文明社会的体现者。每个医生都要在心里遵守希波格拉底誓言。因此在美国作医生,不应该是你的领导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而是只有两件事可以指导你每天如何去工作:一是你受过的医学训练,二是你做人的良知。换句话说,当你面对一个病人作出医疗决定时,你的医学训练的知识要你作出这个决定,同时,也是你做人的良知要你作出的这个决定。这就是医生职业的高尚所在。当你面对一个病人作出医疗决定时,如果加进其它的因素,如开大药方有自己的一份回扣,这往往就不能做出对病人最有利的选择,作为医生这是极不道德的。美国不是没有做坏事的医生,但是没有中国那种“坏土壤“。 另外,害怕误诊误医的处罚也是美国医生的一个自我约束。在美国对医生误诊误医的处罚是美国医生头上的紧箍咒。误诊误医的定义是以下两种情况必须同时存在:一是医生采用了教科书以外的方法,或称不寻常的方法,二是这个不寻常的方法产生了不良的后果。除非是两种情况必须同时存在,如果只有一种情况存在,误诊误医就不能成立。比如,阑尾炎做手术是教科书的方法,造成了感染是不良的后果。因为只有第二条而没有第一条,所以不能叫误诊误医。再比如,医生在工作中忽略了一项治疗措施,犯了第一条,但是由于及时补救或并未补救但没有产生不良后果,也不能叫误诊误医。因为误诊误医的评判过程是一场官司,美国医生唯恐避之不及,所以人人严守教科书规定,不越雷池一步。从另一个方面讲,大家都照著一两本教科书去做,去看病治病,其过程就会非常相似。 在美国医生的教育中,至始至终强调两条内容:凡事先求最简单和最便宜。甚么是最简单,医生用手给病人做身体检查是最简单,任何时候都要最先作,身体检查完了还不能做出诊断意见,再考虑作化验室检查等。甚么是最便宜,医生用手给病人做身体检查最便宜,开药时要想到同等功能中最便宜的药,开检查单时要想到同等作用中最便宜的检查。最简单和最便宜先做,不行了再考虑用复杂的和昂贵的。 附注:英文版希波格拉底誓言 Hippocratic Oath -- Modern Version I swear to fulfill, to the best of my ability and judgment, this covenant: I will respect the hard-won scientific gains of those physicians in whose steps I walk, and gladly share such knowledge as is mine with those who are to follow. I will apply, for the benefit of the sick, all measures which are required, avoiding those twin traps of overtreatment and therapeutic nihilism. I will remember that there is art to medicine as well as science, and that warmth, sympathy, and understanding may outweigh the surgeon's knife or the chemist's drug. I will not be ashamed to say "I know not," nor will I fail to call in my colleagues when the skills of another are needed for a patient's recovery. I will respect the privacy of my patients, for their problems are not disclosed to me that the world may know. Most especially must I tread with care in matters of life and death. If it is given me to save a life, all thanks. But it may also be within my power to take a life; this awesome responsibility must be faced with great humbleness and awareness of my own frailty. Above all, I must not play at God. I will remember that I do not treat a fever chart, a cancerous growth, but a sick human being, whose illness may affect the person's family and economic stability. My responsibility includes these related problems, if I am to care adequately for the sick. I will prevent disease whenever I can, for prevention is preferable to cure. I will remember that I remain a member of society, with special obligations to all my fellow human beings, those sound of mind and body as well as the infirm. If I do not violate this oath, may I enjoy life and art, respected while I live and remembered with affection thereafter. May I always act so as to preserve the finest traditions of my calling and may I long experience the joy of healing those who seek my help. Written in 1964 by Louis Lasagna, Academic Dean of the School of Medicine at Tufts University, and used in many medical schools to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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