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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探讨] 读书略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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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8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读书略识字——马宗霍  



本篇文章值得推荐给所有的读经爱好者和家长。  其中的四事无一不是救治读经之失的良药。


马宗霍:湖湘国学大师
《湖湘文化名人衡阳百人》
作者:马积高 (原载《衡阳文史资料》第5辑)
马宗霍先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本家。衡阳姓马的旧时分为城、乡两房,他是属于城里那一房的。不过他的家原在北乡的集兵滩,到他当了教授,才在衡阳市洪家塘买了一所小房子,他留衡的家属及至解放前一直住在那里。我则属于乡里的一房,因此,从宗族关系说,我们已是很疏远的了。在衡阳,姓马的人很少,故城、乡两房的人往来仍较密。
大概是1935年,先生从南京回衡,为祖母祝百岁大寿,我的父亲曾带我前往洪家塘祝寿。按本家的辈分,我们都是属于所谓“承”字辈的,故父亲叫我称先生为“满哥”。尽管那时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初小学生,而先生已经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学者和教授了。正是因为在知识和年龄上都那样的悬殊,这次会见虽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印象,知道本家中有这么一位有学问的人,实际上却未感到他同其他知识分子有什么区别。后来父亲多次提及他,我才知道,他原来也出身贫寒,又在年少时失去了父亲,只因童年时就显露才华,并刻苦学习,得到著名书法家曾熙的赏识(曾还把妹妹许配给了他),才得以在南路师范毕业,后来又得到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奖掖,成为章氏晚年的著名弟子,20多岁就当上了教授。这才使我对他产生了特别的敬意。
但我对先生真正有所认识还是在1944年秋,我考入前国立师范学院国文系肄业以后。他当时是该系的教授兼系主任,我们的许多课都是他教的。先生又很讲究古礼,对我这个同宗的少年特别关切。除平时常询问我的学业情况外,每遇节日或家里有什么喜庆,都要亲自写个短简,叫他的女儿志琳或志珍送来,招我到他家吃饭。因而我接受他的教诲要比别的同学更多。现在虽然隔了三四十年,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里我只讲感受特别深的几件事。
一、“读书略识字”
先生教我的第一个课程是《文字学》,他讲的第一课是“读书略识字”。
“韩文公说:读书略识字。你们读了一些书,识不识字呢?我看一字不识。”这是他的开场白。接着就说开来了,原来初民是没有文字的,“结绳纪事”,后来才创造了简单的象形字和指事字,“一”字就是最初创造的文字之一。《说文解字序》说:“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曰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故分别言之,“一”应该说是“文”,而不能叫“字”。“一”并不只是简单的数字,《说文解字》说:“惟初太始,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其说本于《老子》、《周易》,故不通《老》《易》则不知“一”。他说:“你们知道吗?我看不知,所以你们是‘一’字不识。”接着,他还讲了一些常用字,有些是我们不知其本义的,有些是我们不知其形体构造而容易写错笔画的。通过这些例子,他启发我们一定要学好文字学,懂得文字的构造和本义。
先生讲的这—课,连同他讲的全部《文字学》课,大抵一以许慎《说文解字》为宗,虽间采后人之说,但形体一以许书为准。这是先生从章太炎先生那里承继下来的治学的家法,为现代一些治甲骨文的学者所不满。这一点,那时我们这些好“趋新”的年轻人也有所闻,因而也有去看甲骨文的。但《说文》终究是基础,离开《说文》而谈甲骨文,往往不是近于盲,就是邻于妄。因此,那时我们同学几乎没有一个不遵循先生的教导去读《说文解字》的,有些还读过段玉裁的《说文解字注》、王筠的《说文释例》、朱骏声的《说文通训定声》等,并由此而引起了对古文字学、音韵学和训诂学的兴趣(后两者在以后都由骆绍宾先生开了专课),这可以说是那时国师同文系在学风上的一个特点。对于这种学风的得失,我不拟妄加评论。从个人的经历来看,我深感受益不浅。

二、戒“陋”
先生虽然强调要“识字”,但绝不像某些小学家那样,以识字为依归。相反,他累次对我说,研究小学只是研治经、子、史和文学的始阶,而且不博览经、子、史和重要的集部也不能精研小学。因此,他常说那些只读八家、桐城文或只搞小学的人是“陋”,经常教育我们不要“陋”。我觉得,这正是先生治学的一个特点。
一些不甚了解先生的人往往说先生只是以小学名家。这并非无据之谈,他的著作如《文字学发凡》、《音韵学概论》、《说文引经考》、《说文引群考》都是属于小学方面的。但他也写了属于经学的《中国经学史》,属于文学的《文学概论》、《读全唐文札记》,还有《淮南子校注》、《读南北史札记》以及关于书法艺术的《书林藻鉴》、《书林纪事》等。关于《淮南子》的一种,新近才出版,我没有读,关于《南北史》的一种尚未刊,我仅知其书。就我所读过的而言,《中国经学史》一种,其价值似尚在小学诸书之上。因为像这样的书,倘非博通经史,弥纶群言是不能作的。

三、强调读和写的基本功
先生提倡博览,提倡读书要观其会通,但反对漫无目的的泛览,且非常强调要训练读和写的基本功。
旧时研究国学的学者大都视熟读《四书》、《五经》为家常便饭,先生也这样要求我们,所以那时这些书都开了专课。另外,他还要求我们要读《四史》和《老》《庄》《苟》《韩》等重要史书,《史》《汉》《庄》《荀》也开了专课。我们班开的《周易》《史记》《庄子》都是先生教的。先生治经,强调要读注疏,还要求看没有断句的本子,自己亲自圈点。他常说,读书最忌粗心浮气,借口不求甚解,对一知半解或根本不懂的东西轻易放过。古人读书“得间”(意即善于发现问题,求得解决),都从认真、仔细得来。自己点书,就是培养认真读书的习惯的最好方法。我曾问先生,陶渊明讲“不求甚解”,我认为不是指读书不认真,而是反对当时玄学家对玄理的剖析力求刻深,对前人书中讲的有关治国、持身的大义反而忽视,这个理解是否对?先生欣然赞许,认为“颇得渊明的微意”。在先生以及骆绍宾先生等的启示下,我们系当时有不少同学都动手点书。我自己原计划把《五经》《尔雅》的注疏和其他各经及《四史》的白文与注全部点过,但那时我很穷,连一册《十三经注疏》和《四史》也买不起,到读三年级时才弄到一点钱,买了一部《注疏》,只点完三部经书的《注疏》就毕业了。以后忙于工作,再也没有机会来做这件事。但读书要认真的精神,我却是至今不敢忘的。
对写作的基本功,先生尤为重视。故当时国师国文系的学生从一年级到三年级都要作文,三年级还要练习写诗、词。先生对我们的写作要求是很严的。一个字的点画之误,也要严加指摘。他常对我说:文字是要给人看的,一字不慎,就要“谬种流传”,决不可马虎。他还说:太炎先生是国学大师,写张便条,也不草率,写过之后,要反复审查,倘有不当,即改正重抄。我没有见过先生自己写文章,但曾见过他批书,就是先打草稿再写上去。这种一丝不苟的态度,我至今没有学到,但每当正式作文时,还是常常记起先生的教导,注意对文字加以检点。
四、严中有宽
凡是受过先生的教的都感到先生对学生的要求很严,有的人甚至不敢亲近。我也同样感到他的严,所以回答他的问题总不敢随便。其时先生对学生和后进要求虽严,心地却是宽厚的。对此,我有深切的体会。
一九四六年秋,国师从溆浦搬到南岳。在中学时曾教过我的国文、历史的颜敏生先生和他的一个儿子(是我的同学)当时都在南岳五四中学工作。他们得知我的家境很困难,连最基本的书籍和粗布衣服都买不起,就大力推荐我到该校去教历史课。这件事,志琳和志珍(当时她们都在国师附中教书)是知道的,她们都为我高兴。估计先生一定会反对,所以她们又都替我“保密”,一些知道此事的同学也不约而同地替我“保密”。但是,到了学期中间,这件事却败露了。原来五四中学有位教国文的邝老先生同先生颇熟,他有一天去看先生,闲谈之间说及,他学校请了一位兼课的年轻教师,姓马,也是衡阳人,问先生是否认识?先生一听,当然知道就是我。当下含糊作答,心里可大不高兴。于是当天就把志琳、志珍叫回来,首先责怪她们为何知情不报,然后就把我数落丁一番。大意是说我不走正路,不安心刻苦读书,还只开始进三年级,就忙于到外面赚钱。先生平日对子女颇严,志琳她们虽已是中学教师了,对父亲一向是奉命惟谨的。但她们知道我的处境确很困难,而先生却不尽知,故婉转地将我的情况作了说明。据说,当时先生默然了,但颜色仍很严厉。她们都替我捏了一把汗,第二天赶忙把情况告诉我,叮嘱我小心。我当时想,这回大概要狠狠地挨一次训了。然而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未见先生写便条来叫我,上课时见了我,也如往日一般。我才慢慢地放下心来,知道先生以经原谅我了。现在想来,我过后是应当向先生去作个检讨的,但那时年轻,负气,不肯认错,故始终未尝一言。不过,先生通过志琳她们转达给我的训戒,我是时刻不忘的。尽管在学术事业上我未能达到先生及其他关心、爱护我的师长所期望的成就,但是,四十年来,我从未放弃本职的工作和对学问的追求而去赚取额外的收入,那怕是在生活极拮据的时候。这一点,也许是能告慰于先生的吧?yishujia.findart.com.cn
先生是1976年春天逝世的。先一年曾从北京回湖南,虽已年近八旬,身体还好。我去看他,他很兴奋。但那时文化革命还未结束,我们师生的处境都不佳,除了问候生活情况外,只能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学问之事,未敢提及,故别离时彼此都不觉黯然神伤。现在,那时的一切都已过去,可惜先生已不及见了。

《湖湘文化名人衡阳辞典》马宗霍词条
马宗霍(Ma Zonghuo)
马宗霍(1897.10.11~1976.9.24) 原名承堃,室号霋岳楼,晚号霋岳老人,湖南衡阳县集兵滩(今集兵镇)人。湖南南路优级师范学堂毕业后,任教多所著名大学。新中国建立后,任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系主任,湖南大学文学院院长,湖南省政协第一届委员,湖南省人大第一、二届代表。1960年7月被聘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次年受聘任中华书局编辑,主持二十四史明史点校工作。
马宗霍曾受业于王闿运、章太炎、曾熙、李瑞清。著有《国学摭谭》、《音韵学通论》、《文字学发凡》、《说文解字引群经考》、《说文解字引群书考》、《说文解字引通人说考》、《说文解字引方言考》。所著《文学概论》是我国现代最早的一部文学理论教科书,对中国文学理论作了系统的整理和阐发,在香港等地一再重版。所著《中国经学史》,资料翔实,评论公允,海内外均曾重版。遗著除《淮南子高注参证》等已出版,尚有《墨子臆铨》、《庄子郭注参证》、《荀子杨注参证》、《群经论略》、《汉四史校谈记》、《船山遗书校记四种》等数十种。
精书法,尤擅行书。郭沫若盛赞其书法精美,在他编审《说文四考》之时,特令中国科学院出版社影印出版其手稿,有线装本、平装本两种,以为书法楷模。于书法理论亦深有研究,所著《霋岳楼笔谈》、《书林藻鉴》、《书林记事》,资料宏富,见解精到,为研究、鉴评书法之经典专著。(甘建华 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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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20:06:37 | 只看该作者

刚网上找到这个,有点意思

『闲闲书话』 [书余文字]宜略识字
点击:1075  回复:18
作者:牙齿酷酷猫  发表日期:2010-2-1 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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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好读书不求甚解,又兼懒得翻字典,常常是认字认半边儿,被爷娘敲着脑袋骂“别字大王”。以前影院正式放电影前总爱播些宣传短片,那时深圳刚成为特区,炙手可热,就有这么个介绍特区的短片子。片头才打出来,俺便得意洋洋的大声报幕“深圳(kan)”。那年俺不足10岁,好在电影院里一团漆黑,谁也看不见谁,不过回家后被老爹狠狠修理了一顿。但老爹也沒能整明白,以俺当日的音韵学造诣(zhi),应该读“深圳(chuan)”才是,如何会联想出一个kan来。
  
  稍大一些后,俺和所有少年人一般好面子,竭力避免在人前读错或写错字。对不确定的字形字音,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绕开不用,实在难以绕开的,便学个锯嘴葫芦,作莫测高深状。然而此举也有个严重的后遗症,那就是俺的汉字词汇量,一直徘徊在教育部公开的两千常用字水准。常常在天涯看的帖子里,就有许多不认得的字 ...... ,而我自己写出来的文字,则多半是浅显的大白话。
  
  尽管羞愧于自己的识字量,心底里还是觉得汉字过于博大精深,且有时“佶屈聱牙”得可怕,所以也不能完全怪自个儿不学有术(善读半边字之“术”)。近日翻章太炎《国学概论》(曹聚仁整理),太炎先生说“看唐以前的文章,都要先研究一些小学”,点头赞同,但随后的一段话让俺厥倒:
  
  “桐城派也懂得小学,但比较的少用功夫,所以他们对于古书中不能明白的字,便不引用,这是消极的免除笑柄的办法,事实上总行不去的。”
  
  原来这个“避难就简”的法子前人就已玩得熟了,桐城派不幸被拿来做了个消极的例子,倒也不是毫无缘故的攻击。清末民初文坛有桐城派和《文选》派的骈散之争,桐城派重“义法”轻文采,《文选》派的阮元、刘师培重“彣彰”、“翰藻”,必求“声色俱全”。而朴学家章太炎则各打五十大板,打完后狡猾的表示“以文字为准,不以彣彰为准”,这个“文字”便很值得推敲了。太炎先生自己的《訄书》是出了名的“佶屈聱牙”,以此为标准,莫说桐城文人“不识字”,如俺这般的显然更是走在白丁的前列——可能也就比满口火星文的新新人类强上那么一点点。
  
  玩笑归玩笑,对于“识字”的人,我一向是很尊敬的。而“不识字”比较严重的后果,除了读“闳雅”一些的书会读得头大外,更常见的是当“别字大王”。纵观历来文人学者对待文字的态度,似乎也有趣的和他们的性格、流派、理念息息相关,但共同之处在于都认为当“别字大王”不太体面。谢稚柳先生在《论书画鉴别》一文里归纳的鉴别方法中就有“别字”一条:“历来把写别字的问题看得很严重,...,如书画上或题跋上,尤其是书画上的题款等等出现了这种情况,都被认为是作伪者所露出的马脚。”其实把“写别字”看得严重的又何止书画界。不过谢文后面也列了一些特例,如郑燮落款中“燮”字下面从“火”不从“又”,李鱓的“鱓”字从“角”不从“鱼”,特别让“别字大王”们心向往之的是唐寅《桐山图》上“题字写了好几个别字”。唐寅是传说中很可以八卦一番的风流才子,不知道那些错字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背后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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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20:07:10 | 只看该作者
作者:牙齿酷酷猫 回复日期:2010-02-01 05:4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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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历史有别于传说,事实上“识字”即使对饱学之士,也并非是件容易活儿。而汉字又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字体繁多而变化复杂,增加了识别难度。单以书画而论,著名的《平复贴》便一直被认为“文字奇古,不可尽识”,王世襄先生在《锦灰堆》里提过“据我所知,启功先生是将《平复贴》的全文释读出来的第一人。”我们由此想到赵佶、董其昌、弘历等诸人爱不释手的把玩《平复帖》时,很有可能不知道上面都写了些啥,这实在是很喜剧的一件事。
  
  另一件并不那么喜剧的事,要算经学里的今文和古文之争。今、古文之争不是指文字之争,然而其肇始于“文字之异”,却是一般公认的,皮锡瑞《经学历史》里说:
  
  “两汉经学有今古文之分。今古文所以分,其先由于文字之异。今文者,今所谓隶书,世所传熹平石经及孔庙等处汉碑是也。古文者,今所谓籀书,世所传岐阳石鼓及说文所载古文是也。隶书,汉世通行,故当时谓之今文;犹今人之于楷书,人人尽识者也。籀书,汉世已不通行,故当时谓之古文;犹今人之于篆、隶,不能人人尽识者也。凡文字必人人尽识,方可以教初学。”
  
  今、古文争论的背后,作伪、揭伪、反揭伪、反反揭伪等等屡见不鲜,以至于今天的初学者常常不知道相信谁的好。而“方可以教初学”更是兹事体大,自汉及清的中国学术史中的今古之争,很大程度上也是争夺对经书的解释权,或者说,如何训经书中的每一个字并叫别人信你——这可比一两个“别字”要紧许多。“识字”(小学)之难之重要,可见一斑,用洋鬼子的话来说,就是“词语破碎处,无物存在。”或者用太炎先生的话来表达,是:
  
  “盖小学者,国故之本,王教之端,上以推校先典,下以宜民便俗,岂专引笔画篆、激绕文字而已。苟失其原,巧伪斯甚。”(《国故论衡》)
  
  而今天我们对传统学术的认识,许多地方还是要感谢清代的古文家们,尽管他们无趣而且固执,但在“识字”上面确实是比较谨慎和诚实的,这一点要比“束书不观,游谈无根”更接近于现代的学术规范。
  
  最后附两个比较有八卦价值的“不识字”例子,以博一粲。一个是唐兰《中国文字学》指出“狼狈”本是连绵字,段成式《酉阳杂俎》附会为“或言狼狈是两物,狈前足绝短,每行常架两狼,失狼则不能动,故世言事乖者称狼狈。”后来又引申出了“狼狈为奸”。“狼狈”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稀有物种,关系还不是很大,而第二个例子其实是个小布什的笑话,不是真事,不过小布什他老人家虱子多了估计也不怕痒。据说小布什某天和戈尔(一说为切尼)来到餐馆,对着笑容可掬的女招待点了个“quickie”,女招待郁闷的说“总统先生,你怎么能这样!”,戈尔心里暗笑,表面上一脸正经的过来解围:“我想乔治是说他要个quiche(法式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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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23:07:12 | 只看该作者
倘治学不严谨,连识字都做不到,中国学术危矣!

至少,也希望所有中文系的学子都看到这些,明白这些,让我们未来的编辑们、责任编辑们,都认真工作,别把好好的正版书做成盗版样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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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7 04:32:10 | 只看该作者
我家中有本字典是收录中国汉字最全的字典,八万多字。是位年近八十的老人推荐给我的。我当时还想他自己也不见得全认得吧。后来他拿出家中收藏了四代的古书,边看边讲给我听,果真无需注解,全能看懂。他没上过几年学,所有学问都是家传的,真人真事,不是传奇,也不是神话。
老先生隐居多年,不久可能要出山,到时我介绍大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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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7 11:20:15 | 只看该作者
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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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4-17 11:30:5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和睦家学园 于 2012-4-17 04:32 发表
我家中有本字典是收录中国汉字最全的字典,八万多字。是位年近八十的老人推荐给我的。我当时还想他自己也不见得全认得吧。后来他拿出家中收藏了四代的古书,边看边讲给我听,果真无需注解,全能看懂。他没上过几 ...


有点象武侠小说,越是老的,越是古的,越厉害。
西方则是越是新的,越厉害。
所以看中国的古书,最高最好的境界就是尧舜文王武王周公时代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楼主的名字似乎也是广告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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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7 13:00:05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simpley 于 2012-4-17 11:30 发表


有点象武侠小说,越是老的,越是古的,越厉害。
西方则是越是新的,越厉害。
所以看中国的古书,最高最好的境界就是尧舜文王武王周公时代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楼主的名字似乎也是广告的形式


您的话怎么让我想起了那个笑话:

中国人嘲笑美国人:“你们怎么没有历史?”
美国人回击:“你们怎么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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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7 18:35:13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simpley 于 2012-4-17 11:30 发表


有点象武侠小说,越是老的,越是古的,越厉害。
西方则是越是新的,越厉害。
所以看中国的古书,最高最好的境界就是尧舜文王武王周公时代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楼主的名字似乎也是广告的形式

第一行的话说的还算有点道理,有的东西的确是老的厉害,但不一定是越老越厉害。
西方难产时用开刀手术,没有外科手术室不知有多少妇女死于难产,中国人40年前遇到难产时还有人喝服中药,24小时之内骨缝儿就打开了。中医认为不走鬼门关孩子人不能叫个人,西医一直再解释自然产有很多好处,但遇到难产时他们除了开刀是束手无策。中国有中药。如何没有中医今天就没有我了。所以我对中国文化是不敢不敬,人在德国接受过德国的高等教育,身为德国蒙特梭利协会会员,但是用全盘西化的理念教育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胆量我至今还是不敢有。
第三行的推理最高境界是有点尧舜禹周文王时代未免太过牵强。我在论坛发言说话总是谨慎小心,无知者无畏,我知道我不了解的东西太多了,一山更有一山高,这是武侠小说里常用的话,却是真理。
另外您是论坛新人吗,肯定没看过我的家学园发过的公告吧。学园老板是本人,成员自家小儿,一到三岁阶段,学园管吃管住提供24小时服务和教育,还真得做下广告,汇报下学园情况。(未完继续)

[ 本帖最后由 和睦家学园 于 2012-4-17 18: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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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peter + 2 + 2 你可对比了中药害死了多少人?
ozma + 2 + 2 认真听讲
Xieno + 10 + 10 很喜欢您这个家学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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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7 19:17:41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9 和睦家学园 的帖子

很喜欢您这个家学园的想法
挑个刺:为什么只在1-3岁阶段管吃管住24小时服务和教育呢?之后就送出去了么?

我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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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zma + 2 + 2 不歪不歪,喜欢看到不同观点碰撞
和睦家学园 + 4 + 4 之后多半时间送到幼儿园,就不是24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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