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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a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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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成长记录] 热爱历史的丫丫-----02年9月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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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楼主| 发表于 2015-5-25 10:41:08 | 只看该作者
早上打了好长,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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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你先在WORD文档打好,再粘贴过来,这样也可以保存一份  发表于 2015-5-25 11:14
亲,一直等着你的更新呢!丢了太可惜了:)  发表于 2015-5-25 11:14
《热爱历史与古文的丫丫》系列至第21集,期待已久,回去给小丫丫看......多谢大丫丫妈!:)  发表于 2015-5-25 11:05
期待更多精彩!  发表于 2015-5-25 11:01
[发帖际遇]: ya0903 今天心情好,魅力四射,得到了新儿教魅力女神奖励 5 威望,哇!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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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楼主| 发表于 2015-5-25 13:58:56 | 只看该作者
ya0903 发表于 2015-5-25 10:41
早上打了好长,全没了

多谢各位喜欢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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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妈可以考虑联系出版社,给孩子出作品了  发表于 2015-5-25 16:13
[发帖际遇]: ya0903 今天心情好,魅力四射,得到了新儿教魅力女神奖励 4 威望,哇!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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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
发表于 2015-5-25 16:07:54 | 只看该作者
等着下文,强烈建议去网络连载,比一般的小说可看性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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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鼓励,因为是她第一次写这么长,为了鼓励她,所以放上来让各位多多指导。  发表于 2015-5-25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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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楼主| 发表于 2015-5-25 16:48: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ya0903 于 2015-5-28 15:19 编辑

接上
     目光所及之处,三个男子身着花样繁复的玄衣劲装,而另一男子白衣逶迤,身形清雅,尽管相隔有一端距离,我却可清晰地辨认那背影一定属于父亲。
     我心下虽有些征兆,但在此处看到父亲却仍是大吃一惊。他们四人往一山洞走去,陆怀攸回头看看我,欲言又止。我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踅身顺着他们而去。
     困扰了我这些时间的秘密须臾便可知晓,我却几近想要停滞不前了。多怕父亲就同当年母亲一样,只一解缆,便再也追不回了。
     走近山洞,我侧耳想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停止了。身后却有一个声音突兀响起“两位姑娘不要向前走了。”
     飞雪落冰弦,流水过玉盏。那声音入耳清缓,却是不容抗拒,我心下一惊,回头去看来人。
     却是一个白衣男子,月白色的长袍有着淡淡的妃色。容貌美得似是不属于这个尘世,眉宇间像是藏入了万千光影交叠。他笑着看着我,面容沉止如水:“姑娘,跟我来。”
     我竟像是不再听命于自己的身体,心突突地跳着,任由他将我带离了父亲所在的山谷。看到我跟来,他嘴角若有若无地扬着,轻声说:“那些人的谈话在姑娘看来就那么重要吗?”           这句话却让我如梦初醒,不禁痛恨自己方才为何要轻易随他离开。暗自定了定神,想要离开那人的视野。“姑娘”,他像是早知道了我的反应,目光平静,缓缓开口:“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它们写在命里。云在飘,风在走,世人每天追逐着,自古以来尝如是,每天的星辰罗列瞬息万变,没有人可以改变什么。”
     我顿顿脚步,继续向前走,微风佛过面颊,一瓣孱弱美丽的紫藤花飘零而来,男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边,抬手捻住那落英,低首喃语:“世人都如同落英,被命运把弄在股掌间。来去因风,一生随风,风便是它的因果,它的宿命。你的人生应如你的名字一般,是来自天国的梵音,或许没有浓墨重彩,却能留下钟磬素笺,永怀余响。且莫被世俗纷扰蒙了心智才好。”
     我再一次被惊的瞠目结舌,攥进了手掌中的指节微微泛白,听见自己故做平静地发问:“你到底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平淡之中带着疏离的笑容艳绝犹胜天人:“我是一个魇师,或者说是占梦者。所以我平生最恨的便是你这种让我丢了饭碗之人。你是这熙朝中第二个没有梦的。”
     “那另一个是谁?”我被突然多出的第三个声音吓了一跳,回首一看,陆怀攸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神看着那个魇师,张口便是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
      “秦妄年。”男子的双眼突然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令人难以捉摸。但很快他的眸子又清亮起来:“我叫若虚,姑娘,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向远处走去,衣袂带动一抷抷沙尘,可那月白长衫却没有沾染丝毫,干净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头时,若虚却转过身。
     “土地成为了树木的桎梏,天却给了树木自由。”他说。
     “夷淄不该成为你的桎梏。”
     再抬头想要看他时,只剩脚步在风中空空地吟哦。而若虚与我擦肩而过时那一句话似还冷冷回荡在耳畔。
     “你和其它人不同。”那男子这样说,“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这注定你无法在南疆小镇苟安一生。”     “小梵音,那个若虚刚才给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下意识地就这样回答。
     陆怀攸见我脸色不好,皱了皱眉:“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的话罢了,你无需太往心里去。”
     “....若真是个江湖骗子便好。”
     陆怀攸眨了眨眼:“不过刚才那个若虚长得还真是漂亮,嗯,虽说还是不如那日的哥哥俊朗。”
     “哪个哥哥?”我好奇问。
     “就是那日在竹醉酒肆里见到的哥哥啊。”陆怀攸说完偷偷地红了脸,倒也不理我,凝望着溪边被镀上一层金辉的杏花:“如今红杏枝头春意闹,也就你还在暗自伤神。”
      我摇了摇头:“这山中正是乱点碎红山杏发,却不知人间早已一汀烟雨杏花寒了。”
      “荼蘼未开,说什么花事了。”
      “ 是啊。”我笑着接过话茬,打趣她道:“我看是怀攸的花事近了吧。”
      “你说什么......”陆怀攸一怔,继而蹙起秀眉,同小时一般同我打闹起来。
       我笑着躲开她,往后退着,和煦的风缭绕过发梢,吹动了山间一切兀自沉睡的生灵。我却突然明白陆怀攸为何如此喜欢这片山谷了。因为它与临安那片故土是那样的相似:苍翠青竹掩映,风吹梅蕊枝红。而夷淄似乎永远只有残阳、荒尘、飞雪和光秃秃的虬枝,竭力伸向苍穹的彼岸,带着不知所谓的渴望和憧憬。
       一醉一梦中,旧时临安的景致沥沥在目:淙沙的女儿,赤足立于水边。鬓角斜插雪白铃兰,悄语微嗔,秋波流转。浅衫的男子,促膝围坐酒肆,对着一壶酒一张琴,把酒喜欢,纵横天下。
       勾抺之间,尽是宁谧的美好和安和。
       所以世人醉了,他们沉溺在临安,他们追捧着,疯狂着蜂拥而至,只为一朝步入朝堂。殊不知,在这里邪恶与正义对峙,贪念与欲共舞。而后在权力中心渐渐迷失自己,最终不能临安。
      埋藏了许久的一段尘埃突然从记忆深处直冲而上。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无奈、彷徨却逐渐消失在晚风中的背影,母亲紧紧抱我在怀垂首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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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楼主| 发表于 2015-5-26 08:14:1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ya0903 于 2015-5-27 20:46 编辑

.肆.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冬天正式宣告到来。
       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在筹办着买年货。昨夜悄无声息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仅一个晚上便 将整个夷淄盖白了,真到今早还在飘飘扬扬不停地落着。
       天地杳然,换上了雪装的夷淄犹如一位美人慵懒地敷上铅白粉黛,露出清丽绝俗的容颜,明眸皓齿。
       父亲教择荇在屋中置了个白铜火盆,他自己取了钳子摆弄着几块炭,兽炭上燃势正旺的火焰时起时落,映着他温雅的侧颜。
       我看着他鬓角不知何时又生出的几根白发,怔怔地想着,过了年关,父亲便又老了一岁啊。那日在山谷见到父亲后,我有意无意地回避了此事,每日只醉倚青苔,诵诗三百,明里暗里却将小城中的所闻所见萦上心头,不知不觉中时间竟过得这么快了。
      “想什么呢?,音儿?”父亲侧头看着我,笑意温和清浅。
       “爹爹。”我避开他的问题。“喏,今天小莲带来了这个。”
       小莲是玄衣军的首领谢玄所饲养的一只鸽子。这两年里父亲一直与京都保持联系,只是若无紧要机密,便会由小莲送来临安的每一点波动暗涌,有时竟将群僚百官的饮食起居,会客交友一一记录在列,巨细靡遗。             父亲从我手中接过信笺,无奈地看了看那明显被我打开又封好的痕迹,置在一边,没有立即查看,而是示意我坐在铜镜前。
       我不明所以,父亲却已径自拿了把黑檀木梳,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发梢,轻声道:“过了年,音儿就该及笄了。
      “是啊”。”我应了一声,若长大就意味着失去,我对它倒也没有什么期待。
       “音儿日后....打算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父亲的手指掠过我的发间,像是不经意地询问出声。
       我红了脸,低声道:“至少要如赵子龙一般英武,如诸葛武候一般睿智。”
       父亲笑出声来,打趣我道:“音儿可是非英雄不嫁?”
       “梵音只想自己成为英雄。”我答。
       父亲不语,只专心致致为我梳起发,如很多个从前一样,绾了两个堕尾鬃,用小钗簪过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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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各位的盛赞告诉丫儿,她说阿姨们可能太喜欢我了,网上高手太多了,自己实在不算什么。  发表于 2015-5-27 14:44
建议让丫豆瓣或者博客上写吧,他们会自动找来出书的  发表于 2015-5-27 11:46
这语言真地道啊,佩服,佩服!  发表于 2015-5-26 14:57
丫妈,出书吧!  发表于 2015-5-26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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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威望 +10 金币 +10 收起 理由
天行妈 + 10 + 10 这种风格,我先生喜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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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楼主| 发表于 2015-5-27 15:21: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ya0903 于 2015-5-28 14:50 编辑

接上
     “爹爹”。良久,我开口打破了沉默,“及笄礼后便是音儿长大了,音儿也想为爹爹分担一些,您....”
     “不可。”父亲替我将一缕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语气斩钉截铁。
     “可是爹爹,朝堂上风云倾轧,人人虎视眈眈,若有一日......想必音儿也不得长安。”我很不情愿地从口中吐出这些话,余光瞥到父亲的肩膀颤抖了一下。“音儿虽无弘羊潜计之聪,却是与爹爹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愿为爹爹鸣瑟解忧;音儿虽无安世默识之敏,却有方朔淳于之恢谐,荆聂之心,但有绵薄之力也愿帮爹爹舒缓眉头。”
      父亲闭了眼,半响不去看我,再睁眼时我只能看到他眼中一片温柔:“音儿,朝堂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你自幼聪颖,爹爹只希望你一世安宁,即便无法长安,却是不愿你涉入这混水。便是荆钗布裙卧耕织桑,也总好过日日活在勾心半角,刀光剑影中。”
     可是爹爹你知道吗?自从五年前母亲走后,您便是世间我唯一的亲人了,教我如何放下牵挂。我张了张嘴,这些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只是仍不愿放弃:“音儿想问问父亲,当年您蟾宫折桂,御街走马,琼林设宴,一步步登上汉白玉台阶的时候,可曾后悔过吗?”
    “少年轻狂,想纵马一展抱负,至今也仍然无悔。”父亲答。
    “所以音儿想到至亲之人同进共退,也自然无悔。”我仰首,坚定地对上父亲的眸子。
    “你这丫头。”良久,父亲突然抚掌大笑,笑得太久以至让我分不清他是在笑抑或是在叹息。“当真生了颗七窍玲珑心,与你母亲当初生你时许下的愿大相径庭。”
    “爹爹许的什么愿?”我好奇发问。
    “唯愿我儿鲁且钝,无灾无难无险途。”

.伍.火树银花台,一夜鱼龙舞
   
      今宵明月满人家。
      上元已至。我原是不喜欢热闹,禁不住陆怀攸的再三央求胁迫,只好同她出去看灯。淄州原本人稀清冷,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多人,鸣瑟聒天。街市上华灯初上,灯火温存,配合着人群的喜气,真让人莫名欢喜。
      陆怀攸环着我的手说:“梵音你多笑笑嘛....”她一手拿着糖人,眼睛还在不住张望。夷淄城西有一条大河,此时恰逢孟春天气回暖,河上无冰,星星点点的花灯顺河而下漂出了数里。繁盛似锦地带着人间烟火,仿佛要飘去那无穷无尽的远方。河上画舫之中遥遥地传来丝竹清音,夹杂着人语欢笑,画舫的灯光漾着湖水,连星月都显得有些黯淡了。                      前方有许多人聚在一起,近了看,是一户花灯铺子在屋灯上设了许多花灯,灯油火烛位于正中,主家在门前设播,许多人在下投钱,引箭去射正中的花烛,但无一命中。
     陆怀攸小声问我:“他们就不怕着了房子?”我说:“他们在灯油里掺了水,或者....料定了无人能射中。”陆怀攸摇了摇头:“若是我爹爹在这里,这种小玩意一定不在话下。”
     突然有一个人拿起弓比划了一下,醇厚温雅的声音传来,他说:“这弓射力太小,故而不中,换来。”
     陆怀攸拉我快看,隔着人群,只看见一个欣长儒雅的身影,倒并不像习武之人。主家嘲弄:“倒是有好弓,怕你拉不开啊。”说着让两个家仆抬来一张泛着森森白光的长弓,分明刁难。那人却不动声色地单手接了过来,看看,点头,并不多话。抬头引箭,暗空中那火烛望去如豆一般大小。
    只听得一声羽箭破空,那些花灯一刹那间亮了起来,五彩流华。众人哗然,高声喝彩。陆怀攸兴奋地拉着我袖口:“梵音,看来别有异人啊。”
    那少年却没有露出半分自得的神色,趁着大家喧闹,悄悄离了人群,平静默然前行。这倒让我们看清了他的模样,眸色清冽如晚秋江潮。
    陆怀攸一声惊呼,漂亮的眼睛瞪地溜圆:“梵音.....他....他....”
    “怎么?”
    “他不就是两年前我们在竹醉酒肆看到的青衣少年吗?怎么,你不记得吗?”她惊讶地看着我。
     这下换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了:我怎么不知道陆怀攸有如此好的记忆啊,能对两年前仅有一面之识的人过目不忘。还未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陆怀攸已拉着我跟上了那少年。少年走,她也走,少年停,她也停。我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被她狠狠剜了一眼。
     那少年注意到我们,索性转身,陆怀攸拉着我径直走过去。少年节下着淡淡的青色袍子,浑身上下,便只有手上提着一盏花灯是亮色,倒越发衬得人如初雪一般干净。
     那少年先开口:“两位姑娘可是认识我吗?”陆怀攸无比笃定地点了点头。我努力回想,却想不出关于少年的什么回忆。
     正思索着,便见旁边的陆怀攸墨瞳转了转,放慢了语速,温软的声音传来:“公子,我二人方才与家人走散了,对城西不甚熟悉,可否烦请公子送我二人回家。”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瞠目结舌地看着陆怀攸。成天东蹓西逛的她竟敢宣称对城西不甚熟悉!陆怀攸手抓得我紧紧,甚至有些疼痛,飞快地递我一记眼刀让我不要多嘴,然后继续用满怀希冀地眼神看着少年。
     “好。”少年几乎没有想便答应了。“请姑娘告知府邸。”
     “多谢公子。家父陆安,是.....”
     “陆安?姑娘是陆安陆将军的女儿?”
     “家父并非是将军。”陆怀攸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抓着裙摆。
     “陆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非外人。”少年笑着看她,“在下顾晚辞,是今年的新进玄衣军,此番前来夷淄正是来协助陆大人的。”
     很明显陆怀攸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仰头甜甜地看着少年:“顾晚辞...真好听的名字,以后可以叫你晚辞哥哥吗?”
     “.....好”
     陆怀攸像是得到了很大的嘉奖一样,眉眼笑得弯弯:“晚辞哥哥,我听人说在上元夜许下的愿最灵了,我们一起去河上放花灯许愿吧。”
     “好。不过陆姑娘不怕再迷路了?”
     “有晚辞哥哥在,怀攸怕是想丢也丢不掉了。”陆怀攸声音软软的。
     我推脱有事,跟陆怀攸说了一声便先回去了,他们的笑声也渐行渐远。我顺着满街的花灯回家,沿路的灯正一点一点亮起来。走近家门,发现门口停了辆华美的马车。我知道,有贵客来。
     然后我穿过院子走进屋内,进屋的那一刹我突然觉得觉得眩目,仿佛月亮掉进了我的厅堂,满屋流淌着白色的水一样的光。我不由遮住眼睛,责怪择荇,为何点这样亮的灯。
  “可是,我还未点灯啊。”择荇小声不甘地说道。
     我一点一点放开手,发现所有美丽的如同月亮般的光,是从屋内那个含着笑的少年身上流淌出来的。他穿着白色的锦衣,长长的发垂下来,微微挡住如画的眉目。
     月华如水,我的心仿佛也被映得澄澈起来。
     那个少年对我微微一笑,他说:
      “梵音姑娘,在下邵浅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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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mimi + 3 + 3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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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楼主| 发表于 2015-5-31 17:07:2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ya0903 于 2015-6-11 09:55 编辑

.陆.  郞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我依稀记得孟璟五年的冬天很长,直到平时蝉鸣的时节还淅淅簌簌地刮着朔风。我不觉拢了拢绛色的大氅,将双手缩进衣袖内。
       自那次元夕夜归后,邵浅丞便在夷淄安顿了下来。父亲倒也不向我隐瞒他的身份,语气中毫不掩饰对邵浅丞的信任与欣赏。
       一日,我漫无目地的在庭中踱着步,稀疏日光扫下的暗影一会儿停在足尖,一会儿落在脚后。前方是一清雅小苑,门扉半掩,还未等我醒来魂来,前脚便已跨上了门槛。
       看见窗棂映出的剪影,我有些羞赧,忙退出小阁外,却还是忍不住抬眼往里张看。
       邵浅丞捧着书卷靠在窗下,纤长的手指掠过泛黄的纸张,和着窗前风吹叶动发出柔软细碎的响声,微微扬起的眼角浮起安宁的笑意。他金线勾过的衣角落在窗棂渗入的阳光中,被日光温和捧怀,漾出明亮温暖的色泽,和着重重叠叠的碎影交织成画。
      我一时看得呆了,竟忘记了迈步。正准备偷偷溜走时,邵浅丞的声音顺风飘入耳中:“梵音姑娘,既然来了,何妨进屋一叙?”      我理了理衣裙,进屋做了个福字,却只垂首不敢看他。倒是邵浅丞不地意在笑了笑,温声招呼我坐下。目光下他一双湿润的眸子如月下幽幽深井。
      他随意将方才的书置于案上,我余光瞥过去,竟是本记叙吴江风土人情的书,心下不觉讶异。
      我环瞰书房四周,布置出奇地干净简洁,案头上供一捧雪白的梨花,檀木窗外,潇疏的青竹在寒风中抖动着。不挂一幅他人字画,怕是这人清傲到极致的表现。
      我的目光落到墙边的一架桐琴上,通体漆黑,七弦泛泛似有流光溢彩,一见便知不凡,侧首出声问询”公子懂琴?“
      他笑意微微:“浅丞在京师时便闻沈大人千金,年幼即是弄琴高手,顾曲面前怎敢称是懂琴。”
      我面上微红,避不开他含笑的眼睛:“公子谬赞,只看公子的琴就知绝不是普通懂琴之人,可否容梵音讨教一二?”
      他倒也不推辞,起身抱了琴信手拂弦,古朴淳厚的乐声从他指间流泻,如秋山静烟,平湖寒月,轻微淡远的弦声溶溶于清澈流水。一曲终了,余音却还在沉静缱绻。
      “如此天籁之间....梵音可否有幸得知曲名?
       他摁住微微颤动的琴弦,笑意稍减:”此曲....名曰《长相忆》。”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那时我只觉得这个名字不好,相亲相见犹为情,说什么莫相识。如何也没有想到再一次听到那首曲子,已是十年之隔了。
      我们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我踏着早春三月的暮雨回家,手心竟已被汗湿了。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我十指抚上月影洒下的枯桠,月色正一点点明朗起来,彼时月华如练,流淌似水,我的心也被映得澄澈。
     那天夜晚,我匆匆挑亮了烛台,铜镜中女子容颜如年久失修的绢画,现在却渐渐地显露出芳华。自那个时候起,便没有黯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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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
发表于 2015-6-1 12:34:15 | 只看该作者
写的真好啊,惊艳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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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
发表于 2015-6-2 11:11:28 | 只看该作者
天哪,写得实在太好了,除了美,还能紧扣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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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
 楼主| 发表于 2015-6-4 10:02:3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ya0903 于 2015-6-4 10:04 编辑

前几天数学测验,和丫儿坐得较近的一女孩子,平时和丫儿关系不错。考试 时问丫儿一题的答案,丫儿告诉了她,正巧被老师看见。又把我叫去,哎,这上了初一,我这一年去学校的次数比小学六年都多了。
我去了就见三个孩子站成一排,老师很气愤地教育他们,因为那个女孩也是数学课代表,两个课代表做这事,老师能不气吗。我也插不上话,估计老师也就是让家长知道一下。
路上和丫儿聊。
我:如果人家看你的,那是人家的事,可是你告诉同学,就是你的不对,考试 啊,你怎么做这样的事。
丫:我们平时关系很好,她问我,我怎么能不说,以后还要不要做朋友了。
我:这是考试的原则问题啊。如果这样就做不成朋友,这朋友不要也罢。你们班那谁谁,一直原则性很强,你应该向她学习啊,你想,如果是这女孩问她,她会说吗?
丫:就因为她不会说,她现在有朋友吗?
我:另一男孩是为什么呀?
丫:这女孩又告诉了这男孩。我这次损失很大,暑假学校组织去西安游学,每个班15个名额,本来有我的,可是老师说不行了。这学年三好学生8个名额,也有我的,老师也说不可能了,还有这次考试 分数...说着丫儿就哭了。
我:给你一次教训也好,让你知道什么事都是有原则的,有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丫爸知道了这事,飞快回家抱着女儿:爸爸理解你,可是我们一定要知道,这样的事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再做了。看着丫儿哭了,丫爸又说:晚上请你吃饭,你说吧,到哪?
我:哎,老师叫我去是让我们回来好好教育教育孩子的。再说,丫能有心情出去吃饭嘛。
丫爸说教育过了嘛,我女儿这么冰雪聪明一说就明白了,以前是碍于情面,现在知道了对有些事,必须要说不。丫也擦了泪水:谁说我没心情啊,心情不好,才要好好吃一顿。
不知老师知道了,会怎么想我们这家长啊。

点评

丫爸处理很不错哦,表扬表扬!  发表于 2015-6-16 13:33
假设,下次碰到类似的事情,丫丫再不讲半个字。是因为老师的惩罚让她知道了代价,还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呢?而且,错在哪里,她知道吗?小事小非与大是大非在大多数状况下没有必然的关系。  发表于 2015-6-5 15:32
呵呵,我们成年了,可以有各种想法,她还是小孩,还是正确的三观比较好  发表于 2015-6-5 10:23
我昨天在一商场购物,目击一小朋友,拆开冰柜的冷饮包装,咬了一口,马上扔回去,之后又在四周盘旋,可能再想咬一口。我当时看得目瞪口呆,脑袋一阵嗡嗡。我后来想,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行为呢?  发表于 2015-6-4 11:01
比如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那根本是恐吓小朋友的成人给出的不负责任的话语。当然不是说小时候有不诚实的行为而听之任之,而是不要吓孩子,别把这些话当成必定会成为现实的诳语。  发表于 2015-6-4 10:57
[发帖际遇]: ya0903 发帖时遇到财神路过,得到 4 金币,愉快的放进了口袋。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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