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Owen
(2009-04-30 23:42:21)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cd6b510100db0w.html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盈视讲坛”这个东西。在吃惊于朱老师对于专业的钻研程度以外,也对这个东西保持着高度的好奇心: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凭借什么获得了学生们的一致好评?它到底能承载多少专业知识?学生又能够落下多少东西?它对于我们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
带着一系列的疑问和巨大的好奇心,我终于在 2009年4月30日这天——和娜娜一起——重新回到了朱老师的课堂上,坐在了景山的课桌后,开始一次全新的“探险”。
在这堂“苏东坡专题课”前,朱老师那声熟悉的“上课”,让我和娜娜相视一笑,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初中的课堂上。
和以前相比,朱老师进入课堂正题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课堂的节奏非常紧凑,对场面控制的娴熟和对学生心理的准确把握,无一不让我赞叹。精彩的课件制作,恰到好处的背景音乐和声情并茂的配乐诗朗诵,让我感慨自己以前对朱老师能力的认识太过浅薄。
和知识密度极大,且充斥着各种考试技巧甚至“作弊攻略”的高中课堂相比,盈视讲坛更让我感受到一种轻松,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参与其中的学习氛围。朱老师轻松地上课方式,时不时地和同学间开开玩笑,相互间进行有分寸地逗闹,不仅拉近了师生距离,更使得课堂——这个本该严肃神圣的地方——变成了一个轻松的心灵港湾。学生们每天驾船是很辛苦的,因此见到这个港湾,便不由自主地想来投靠——既能检修破损零件,又能栖息心灵,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课堂毕竟是课堂,再轻松的环境也需要传授知识。朱老师对于七年级学生的心理把握得非常到位。从众多知识点中精心遴选出重要的、适合七年级学生的知识;对于每一个入选的知识点,朱老师都会都有针对性地引入、展开,使之变得趣味横生;让学生们在哈哈大笑中,记住了很多历史典故。 比如,我自己就在课堂上记住了这么一个故事。 朱老师为了讲解苏东坡的旷达,讲解了苏东坡到黄州后做的一些事情。他说:“有一天苏东坡去拜访自己的好朋友佛印。佛印大家还记得吧?就是《核舟记》里出现的那个人物。苏东坡去寺中拜访佛印。按常理说,咱们去一个寺庙拜访主持,无论如何也得恭敬一些吧?但是苏东坡不是。苏东坡到了寺前,敲了敲门,一个小沙弥出来开门,问道:‘施主,您找哪位?’(朱老师轻点鼠标,屏幕上出现“秃驴何在?”朱老师快速地接着说)苏东坡毫不客气地说:‘秃驴何在?’”讲到这里,全班一阵大笑。朱老师没有试图压住同学们的笑声,让大家放肆地笑了1秒钟左右,接着说:“小沙弥傻了,赶紧跑来告诉主持:‘门口有人说了句话……我不敢说……’佛印说:‘说吧,没事儿’小沙弥:‘我不敢……’佛印:‘有何不敢?放心地说吧!’小沙弥:‘他问秃驴何在?’佛印听了以后马上就知道这是苏东坡啊,于是跟小沙弥附耳说了几句话,小沙弥听后特别高兴地找苏东坡去了。那么佛印说的是什么呢?”这时,朱老师点击鼠标,只见屏幕上又出现了一行大字:“东坡吃草!”这下全班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看得出来,有些同学想回去给自己的朋友讲讲这个故事,炫耀一下自己的学识,又怕到时忘了丢人,于是现场“练习”起来。竟自重复起了朱老师的这个故事。 你看,朱老师讲课内容的趣味性、科学性,授课方式的新颖,对课堂气氛的拿捏,这一下就全部一览无余!这样的课,除了脑袋有些贵恙的人以外,又有谁会有任何一点否认意见呢? 有些老师可能会挑剔朱老师的课堂气氛太过活跃,丧失了课堂的严肃性。可问题是,我们的课堂究竟是要保证严肃性,还是要保证学生的吸收质量?小平同志说:“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这个理论已经提出了近三十年,如果此时还有人抱着保守的观点否定这种新颖活泼、质量高、符合景山办学特征的课堂,那我只能劝他去找小平同志作一次促膝长谈,至于地点——还是顺着小平同志来吧! 听了朱老师今天的课,我的心里可确实是有了很多的遗憾。我想,如果我在上七年级的时候,就能够参与到盈视讲坛这样的课堂中来,不但我的知识面会比现在拓宽一大块,我跟朱老师的私人关系,也一定会因此而更近一步! 该收尾了,套用一句非常俗、但是非常符合我现在心情的话:如果有机会,我下次一定要再次作客盈视讲坛,拿一根笔,拿一个本,重新做朱老师的学生,重新做一个幸运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