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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清
我不反对萧愚批判任何人或任何观点,但我反对萧愚在学术上弄虚作假,尤其反对萧愚
在学术打假网站上以假象冒充真相——这就是《萧愚不该用伪造译著来批真卡尔·威特
和〈哈佛女孩〉》(XYS20041218)的写作动机。
方舟子说过:“学术研究的目的是求真,所以在学术上弄虚作假是最不能容忍的,从这
个意义上说,学术腐败是最大的腐败。学者本来应该是社会的良心,如果学者本身就道
德败坏,这个社会可真是要彻底腐烂了。”我认为,方舟子的话值得每个在新语丝上发
言的人牢记之,并实行之。
萧愚应知《卡尔·威特的教育》有真假之分,却不在《说不尽的真相与心酸:从卡尔·
威特到“哈佛女孩”》(XYS20041216)中说明,反倒故意用伪造译著的谬误去责难真
卡尔·威特和《哈佛女孩》,这就是在学术上弄虚作假。
萧愚弄虚作假的行为显然会妨碍人们了解“从卡尔·威特到《哈佛女孩》”的真相,也
必然会妨碍人们对卡尔·威特和《哈佛女孩》的功过利弊作出客观评价。这种行为违反
了“学术研究的目的是求真”的原则,正该批评之。
我在学术打假网站批评萧愚的学术造假行为,恰恰是“堂堂正正走正门”。因为我还没
有发现华人世界里有比新语丝更专业的学术打假网站,更没有发现比新语丝更大的打假
“正门”。萧愚挨批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不该跑到学术打假网站来弄虚作假,记住
了——愚弄读者是要承担后果滴。
撰文驳我的“AA”和“亦群”对萧愚挨批的反应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对萧愚的学术作假
行为避而不谈,却片面强调他批评卡尔·威特和《哈佛女孩》多么正确 (见《赵宇清不
要试图为刘亦婷父母张目》和《 驳斥萧愚应该堂堂正正走正门》XYS20041220) 。这种
论调的实质是混淆“研究课题”与“研究规则”的区别。显而易见的是,研究课题是否
正确——是学术价值问题;研究者是否遵守研究规则——是学术道德问题。除非二位连
“科学无禁区,研究有规则”的基本立场都不认同。
基于“科学无禁区,研究有规则”的立场,我的观点是:萧愚有宣扬“卡尔·威特的教
育很糟”的自由,别人也有宣扬“卡尔·威特的教育很好”的自由,但任何人都没有学
术造假的自由。
谁在学术上弄虚作假,谁的研究工作就不可信,谁就应该被揭露。谁误导了读者(不论
有意无意),谁就侵犯了读者的知情权,谁就应该向被歪曲了的人和事和读者道歉。
我在提及中文版《早期教育和天才》初版于1979年时,漏写了“中文版”三个字,趁此
机会向读者更正并道歉。但我说“刘亦婷母亲推荐的是《早期教育和天才》”,并不存
在“AA”指责的“故意略过《卡尔·威特(的教育)》不提”的问题。因为《早》书的
主要内容就是介绍真《卡尔·威特的教育》及其深远影响,刘母推荐《早》书怎么可能
不推荐真《卡尔·威特的教育》?
坦率地说,我丝毫提不起跟学术造假者萧愚讨论学术问题的兴趣,但“AA”和“亦群”
摆出一副“不许跟萧愚唱反调”的架式,倒让我不得不在下潜之前给二位和萧愚背诵一
句名言:“真理多走一步,就会变成谬误!”——而胡抄乱拼的假《卡》书可不止多走
了一步,所以“假卡尔·威特”才会有那么多谬误。正因为如此,萧愚用伪造译著来批
真卡尔·威特和《哈佛女孩》才显得格外荒谬。
既然我没兴趣和学术造假者讨论学术问题,我也懒得多谈《早》书和《哈佛女孩》推荐
真《卡》书的利与弊。但为了响应萧愚的号召“多多倾听专家而不是伪专家的意见”,
我特地查了一些教育专家对真《卡》书的英译本《The Education of Karl Witte》
的评价。《卡》书德文原著的英译本由哈佛大学的维纳(Wiener)教授翻译,初版于
1914年。日文版《早期教育和天才》初版于1917年。这两本书对卡尔·威特的介绍可以
互相映证,其可信程度读者可自行判断。
专家评价之一:陈鹤琴先生1925年在《家庭教育》自序中写道——
我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所参考各种书籍的著者,他们的意思我直接或间接采取的地方很
多。然我最所感谢的就是我友郑君晓沧(宗海)。约五年前他介绍给我两本书看:一本是
Bruce and Wiener两氏所著之The Education of Karl Witte (《佛戴之教育》【引
者注:此书名在《早期教育和天才》中被译为《卡尔·威特的教育》,Bruce的贡献是
写了长长的序】)及Winifred S. Stoner【引者注:即《早期教育和天才》的另一位重
点介绍对象斯特娜夫人】所著The Natural Education (《自然教育》)。我读了这两
本书之后,对于家庭教育之兴趣,就格外来得浓厚了。所以对于这两书的著者我固然十
分感激,对于郑君也十分的感谢。——《陈鹤琴全集》第二卷P675
专家评价之二:陶行知先生1925年在为陈鹤琴的《家庭教育》所写的书评《愿天下父母
共读之》里写道——
我们晓得《佛戴之教育》(The Education of Karl Witte)一书对于他研究家庭教育
这个问题是很有影响的。佛戴小时通五国方言,九岁进大学,十四岁得哲学博士,十六
岁得法律博士并任柏林大学教授,都是他的父亲大佛戴的教育理想之实现。——《陶行
知全集》第一卷P579
专家评价之三:北师大教授赵忠心在高校教材《家庭教育学》里对真卡尔·威特的介绍
——
19世纪初,德国乡村牧师卡尔·威特主张"对子女的教育必须同孩子的智力曙光同时开
始"。按照这种早期家庭教育的观点,从他儿子小威特一生下来,他就及时实施早期家
庭教育。小威特八九岁时就已能够自由运用德语、法语、意大利语、拉丁语、英语和希
腊语等六种语言,并且通晓动物学、植物学、物理学、化学,尤其擅长数学。9岁那年
,他考中莱比锡大学。1914年4月【引者注:原文如此。应为1814年,才能对应上文的
“19世纪初”。】,未满16岁的小威特,由于提出数学论文而被授予博士学位。两年以
后又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并被任命为柏林大学的法学教授。——赵忠心《家庭教育学》
P38-39
这几位教育专家,再加上真《卡》书的英译者哈佛教授维纳;真《卡》书的日译者木村
久一教授,够权威了吧?——可他们都没像萧愚那样把老卡尔·威特贬斥为“充满主观
臆想,一心借孩子出名,毫无科学精神而言的吹牛大王、做秀大王、伪学者”,反倒一
拨接一拨地推荐介绍真《卡尔·威特的教育》。
当然,上述资料并不能排除“萧愚比这些专家更高明”的可能性——能吗?不能吗?能
吗?不能吗?……还是那句话,我们走着瞧吧!但我要过节了先。
(XYS2004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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