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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紫霞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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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 读经 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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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发表于 2009-12-11 14:58:47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426 紫霞湖 的帖子

你是一个很执着,很认真的妈妈。其实有时候小孩是要逼一下,只不过尺度的把握很难,把孩子逼急了也不好。
乐乐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你每天的量也蛮多的,你的要求也很高。
小孩跟大人一样,都有兴致高和低的时候,我采取的就是每天给自己底线,完成就好。兴致高么,多读点。虽然每周每天都有计划,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何况对着是一个3,4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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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20:18 | 只看该作者
有朋友寄来这文章,读后,心情很坏。
我将之转贴于此,让大家也看看,
但愿它如希腊的悲剧,能洗净观者的灵魂。
当然,最应该洗净的是教育部的灵魂。
                                                             ------季谦
感谢台湾的教育,终于把我的儿子逼走了
一生中的两个重要决定
李艳秋

当然,我们还要谈谈台湾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邦邦有多一点点的快乐,我们都不会让他远走异域。如果以现在最流行的爱不爱台湾来质问,我必须坦白承认:我不爱台湾──的教育!教改已经够乱了,我们又碰上九年一贯第一届,实不相瞒,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九年「一贯」了什么?我还是众人认为信息取得最快速的新闻工作者耶!九年一贯给我的最大震撼,是邦邦小学毕业升国中的时候,学校发了一堆「补充教材」,因为有好几个科目,小学和国中不能「一贯」。以数学为例,小学有好几个数学概念没教,可是国中又以为小学教过了,直接跳到更难的阶段,所以趁暑假及开学之初,要我们赶快「补起来」,好衔接国中课本。

好一个九年「一贯」!

我气不过,把教育部官员请到节目中,只要他回答一个问题:「请问编国中教材的老师和编国小教材的老师,连开个会沟通一下都没有吗?难不成我们是国中、国小,一边一国吗?」官员无言以对,家长又没有时间和官员泡磨菇,忙不迭的把孩子往补习班送。当白老鼠就算了,但燃烧我的孩子,还不能照亮别人的孩子,我才不要牺牲我的宝贝!

那美国教育又有多优?还不是问题一堆?的确,美国教育并不完美,但是他们教育的精神及内涵明确而感人,当我们身入其中去观察,会发现他们认真对待每个孩子不同的特质,没有用一个标准要求孩子向前看齐。「你很棒」、「没关系,慢慢来」、「有你这个学生真好」,这些话是老师们的基本口头禅,尽其所能不让孩子觉得被歧视、被抛弃、被隔离;一向以美国为师的台湾教改,其实连皮毛都没有学到,是橘逾淮为枳?还是我们已经让升学主义浇熄了教育人员最原始的热情?让无意义的竞争煽动家长疯狂虐待自己的孩子?他山之石,我们提笔写下,希望我们的观察,带给家长、孩子、学校以及教育政策制定者思考的空间。

三年间,我们看到邦邦的转变,他成熟而负责任,自信而不骄狂,懂得自我计划,并且督促自己要不断进步。我永远记得他前些日子跟我说的话:「我念得很高兴,因为我在为自己念。」

我真的感恩,因为我们有能力,可以做不同的选择;但是我知道还有许多家长及孩子深陷在泥沼中,想要改变又无力实践,想要对抗又毫无机会,只好随着洪流,听天由命。

城里的孩子饱受补习及考试的折磨,乡下和山地乡的孩子却因为教育资源分配不均,连基本的程度都达不到,气人的是,这样的环境,还冠上「教改」之名,真让人徒呼负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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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O四年夏天,我们一家人历经生离死别。
七月,我们告别老奶奶;九月,将邦邦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让他脱离我们的羽翼。
这两件事,都让我们痛彻心扉。

我们一直三代同堂,奶奶和邦邦不仅是祖孙,也互为玩伴、朋友,甚至像哥儿们。
奶奶不识字,邦邦负责当秘书;从学校回来要找人吹牛时,奶奶永远是最忠心耿耿的听众;一时三刻看不到孙子,奶奶就要问:「邦邦呢?」学校要郊游,绝不能告诉她,因为她一定不准!如果还想送邦邦出国,想也知道,必定掀起一场家庭革命。

可是,命运的演变就是如此不可预测。
送走奶奶后的一个周日晚上,在车上,我顺口问了邦邦暑期辅导的情况,因为他就要升国三了。
他说:「以后星期六、星期天,我都不能跟你们在一起,我要开始补习了。」
我们问他:「怎么补?」
「星期六和星期日,从上午八点到晚上七点。」
「那星期一到星期五呢?」
「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半。」
平时,李涛工作很忙,下了班,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周末是我们重要的家庭日,如果连这两天,邦邦都要补习,亲子间几乎就没有相处的时间了。
李涛问:「那我们以后几乎都见不到你了吗?」
车子里,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
三十秒后,李涛说:「那就出国念吧!」
邦邦大喊:「不要!」
我的眼泪当场掉下来。
那时,邦邦刚刚满十四岁。
 
我承认,我是个矛盾的母亲。
邦邦升上国中后,课业压力就变得特别大,身为母亲,每次看他熬夜打拚读书,便觉得很舍不得,但邦邦不愿意放松。然而,等到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又感到不满意,觉得他应该再用功一点,可以获得更好的表现,但是他又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妳还要求这么多?」

通常,每天会有六科考试,日复一日,而我就每天纠结在「放」和「收」两种情绪中。天下父母心,我也不例外,看到孩子念书念到焦头烂额,我也会心疼,宁可他过得快乐一点,想要「放」;但是整个大环境又不允许,就怕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松懈了,以后会跟不上,又不得不收」。两种情绪反复跌宕,我自己感到很煎熬,正好邦邦进入叛逆年纪,亲子关系变得很紧绷。

其实,对于把孩子送到国外求学,我们不是没有准备。只是我总觉得他年纪太小,希望他十八岁之后,再到国外去念大学,而不是这么早就去当留学生。只是,那个暑假,许多接连发生的状况,把我们一家三口推到一个必须抉择的路口,走?还是留?如果把孩子留在台湾,从早读到晚,每天承受着极大的考试压力,忙到连周末都无法和家人一起过,这样对孩子,好吗?如果把孩子送到国外,没有家人在身边照顾,他会过得好吗?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被带坏?他的英语程度会不会跟不上同学?李涛在三十秒后做出决定,但是这个决定,会衔接起什么样的未来,却是一片空白的未知。
 
【邦邦的心声】
要怎么形容我的国中生活呢?其实,四个字就可以讲完了,那就是念书、考试。真的没想到,进入国中后,会有这么多考试。刚升上国中的时候,我还抱着一颗赤子之心,希望生活可以跟国小一样,快乐学习,并跟大家成为好朋友。但是,上国中的第一个礼拜,我发现事实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课业沉重如山。而且有些老师不再像小学老师,可以轻易的打成一片,师生之间彷佛有一层看不到的隔阂。导师每天的工作就是督促我们念书、订定规矩和检讨人生意义。

曾经对国中生活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我,有如进了冷宫,我时常看着学校隔壁的国小,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回到以前,但是总是事与愿违。升上国二时,一天下来,从早考到晚,每天至少有七、八科的考试科目,我根本喘不过气。总算放学了,我一身疲惫,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简单的吃完晚饭,既不能看电视,也不能打电动,只能乖乖的坐在书桌前,摊开课本和参考书,开始念书,准备第二天的考试。念书念到深夜,都快抵挡不住瞌睡虫的攻击了,可是,进度还没有念完,明天的考试说不定会满堂红,想到这里,我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和瞌睡虫奋战。


站在火山口的边缘上
当邦邦准备迈入最辛苦、课业压力最大的国三时,我们一家人就像是在火山口的边缘,
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冒出的熊熊烈焰,会不会将我们吞噬……

升上国中,是邦邦生命中的分水岭。
首先,课业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即使三年后才考学力基测,老师已经宣告正式进入「备战时期」,上学再也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

其次,上了国中后,师生关系也变得和以前不同。在国小,教学是采导师制度,由导师包办所有科目,老师和学生相处的时间长,不只是课业的表现,连孩子的个性、优缺点,老师也都清清楚楚。但是到了国中,每一科都有不同的科任老师,班导师和学生的相处时间变得很少,感情也比较疏远。邦邦一向和 老师的关系很亲,师生关系的改变,让他很不容易适应。
 
另一个改变,就是老妈。
以前那位老妈,满脑子教育改革的理念,会对学校寄送排名成绩单不以为然,写信给所有家长,请大家还给孩子一个健全的成长环境。但是,到了国中,老妈也义正辞严不起来了。现在不只是段考才排名,而是每天、每星期的考试成绩都有排名,当基测的压力已如影随形,我不可能再写信要求学校不要排名、不要给学生压力了,这么做恐怕会惨遭家长们的围剿吧!

而且,我承认,其实我也爱面子,难免会认为别人会用「李涛和李艳秋的小孩」来检视邦邦,如果邦邦表现不够优秀,我实在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我孩子就是不出色,怎样?」只要老师对孩子的表现稍微流露一丝一毫的质疑,我就立刻察觉,然后告诉自己:「回去一定好好督促他。」

这一督促,就没有好下场。
当邦邦的学业表现并不特别亮眼,老妈开始忧心忡忡:如果连班上都不能名列前茅,面对全校、全台北市,甚至是全台湾的竞争,他岂不完全被比下去了?这样一想,就觉得长路漫漫,前途无光,于是,我忍不住开始嘀咕:「邦邦,你到底尽力了没有?」

念头一起,我就开始观察他的学习状况。凭良心说,邦邦回家后,的确是在房间里看书、温习功课,可是,成绩还是不理想,我开始怀疑,一定是他不够专心,没把内容念进去。邦邦一听到老妈的质疑,就很生气:「我很努力耶!我每天晚上都看到十一、二点了,已经很辛苦了!」「好吧!可能你真的很努力,但是成绩还是不够好,那就是你读书没方法。我就来帮你找读书方法!」结果,方法没找到,亲子关系先毁了。

邦邦说,他很用心准备,但是老师的考题常会出到他没准备的内容。所以,我就从「技术层面」出发,教他如何考出好成绩。
第一,要求他上课一定要认真听讲,才会事半功倍(怀疑他上课不够专心,一伤)。
第二,打听他平时和哪些同学为伍,赶紧查询他们的成绩和排行,确认他们的读书态度是否影响邦邦(对他的朋友打问号,又是一伤)。
第三、鼓励他去结交功课较好的同学,让他「向上看齐」(干涉他的交友状况,再一伤)。

凡此种种,都是为了帮助他提升学业成绩。结果,成绩依然没有起色,母子关系已经伤痕累累。就因为老妈愈管愈多,邦邦就更不愿意告知他的学业表现,因为只要我知道了,就有脸色,就一定会检讨他──数学考不好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连历史都考不好?为什么只考八十分?再多考个十分有这么难吗……?

当你陷进分数的漩涡中,就真的很难跳出来。
每当我说一句话,我都知道自己在伤害他,我应该赶紧让自己闭嘴,但就是会不由自主的一直说下去。就像一种好可怕的传染病,只要我能停下来,立刻就不药而愈,但是我无法停止。我觉得,如果我现在不督促他,以后就会变得更无法挽救。

当然,邦邦就不高兴了,什么话都不说了。以前那个「啰嗦小弟」,你不用问,他就会主动向你报告在学校一天所发生的事,上了国中的他,变得异常沉默,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一声不响,最多就是回答:「很好!」「就这样!」「没事!」三言两语交待一切。

「啰唆小弟」变成了「省话小弟」。

每天签联络簿是例行公事,簿子上都会钉着一张成绩单。仔细看看邦邦的成绩表现,坦白说,其实没多糟,但是家长的期望心和比较心一旦被挑起来,难免会冒出:「哦!又是第十二名。进入前十名有这么困难吗?」这些冷言冷语,一点一滴,都在伤害孩子。

我曾经是个不问学业、只求孩子快乐的母亲,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在乎成绩表现?只能说,因为环境变了,孩子变了,我也就跟着变了,台湾的教育制度宛如一只巨大的怪兽,把我们整个吃掉了。如果说,连我这样的母亲,都困在泥沼中无法自拔,我不敢想象,其它家长是怎样的「鞭策」孩子呢?
情况持续恶化,我甚至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有一天,因为忙了一整天,我非常疲累,回家后,看到他的成绩仍是奄奄一息、毫无起色,当下急怒攻心,火气无法止息,也无法控制,就立刻爆发出来,对着邦邦大吼大叫。时间突然静止了。我看到邦邦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睁大眼睛,两行泪水,掉了下来。我突然像是被谁打了一鞭,一下子全醒了,从头到脚,全身凉遍,心却像是丢进大火中焚烧,满是痛楚。我立刻跟邦邦道歉,但他还是没办法回过神,因为老妈已经成了疯子。

从那一刻我开始觉得,如果再继续坐视事情这样下去,我们的母子关系,终将会崩毁。课业压力不仅笼罩着我和邦邦,甚至还波及李涛。李涛每天回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很累,和孩子见面的时间本来就很少,通常都是到邦邦房间门口,跟他打个招呼,因为邦邦第二天又有六、七堂的考试,李涛也不敢打扰他。李涛一回家,如果觉得气氛不对,主动问起,我就会一五一十向他诉说。当工作已经让他筋疲力尽时,他实在无法再承受家里的低气压。若看到我和邦邦争执,他会抓狂。

所以,只要我和邦邦一有争执,我就立刻把李涛隔在外面,不让他进来搅和,因为他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受我的影响,气愤填膺的觉得儿子太不受教,说不定就直接修理邦邦一顿,那么邦邦的日子未免太难过了。

教育是百年大计,不但影响孩子的一生,也牵动着每一位家庭成员的神经。当邦邦准备迈入最辛苦、课业压力最大的国三时,我们一家人就像是在火山口的边缘,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冒出的熊熊烈焰,会不会将我们吞噬。

不正常的的教育制度,制造出不正常的麻醉剂,只要接触就会被毒化,让我这个母亲也加入残害孩子的行列,是不是大家都疯了?

最后,我们将邦邦送到美国──那根本就是逃难!

【邦邦的心声】
坦白说,我觉得自己还蛮努力的。但是成绩时好时坏,平均永远是班上的第十二名。数学和自然是我当时最讨厌的科目,为了这件事,还跟爸妈吵过一次架,觉得不如放弃算了。至于我较拿手的科目是英文、国文、社会,表现还算不错,但并不是每次都可以考到九十分,时好时坏。

要发成绩单了,老师在讲堂上喊着同学的名字,喊到我的名字时,我赶紧跑上前去,一看到成绩单上每科的分数,彷佛世界末日来临,脑子里轰然一响,别人说什么都听不到,老师不用处罚,自己就超难过的。

不过,更难过的是,晚上还得把成绩单呈给老妈看,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老妈看到成绩单,整张脸变得铁青,开始质问我怎么会考成这样,是不是上课在打瞌睡,我已经觉得很沮丧了,听她这么说,一肚子火就莫名其妙的升起来,很生气的回她:「十二名有什么不好啊?」老妈更生气了,开始数落我没有进取心,她并不是在乎成绩,而是认为我的态度有偏差;但我根本分不清两者有什么不同,反正就觉得她要求太多。这种「家庭大战」,几乎每隔几天就会上演一次。

有时候,老爸下班回家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看我们在吵架,他心情也很差,最后,他也会气冲冲的跟着责骂我。反正,家里的气氛真是「冷」到连冷气都不用开。我对学校开始害怕,我怕考试、怕发成绩单、怕父母看到不高兴、怕考不上好学校让他们失望,好几次都想逃开,但又怕父母伤心;但我也害怕,去美国念书后,我就能不再怕了吗?


快乐的孩子终会回来的  李涛
「在美国上学,不适应,就回家好吗?」一向欢乐的海滩上,夕阳映在孩子不安、焦虑的脸上。

让邦儿未满十四岁离乡背井,是我跟艳秋的椎心之痛,这个从娘胎超音波照片我就爱上的孩子,除了他上学、我上班外,邦儿的玩耍、成长几乎没离开过我的视线。没想到,最反对孩子离开身边的我,竟然亲手把孩子带到远在千里外的学校,丢下他,自己回头就走!

孩子还没上幼儿园,艳秋就跟我约定,未来邦儿的学习一定要快乐、自在,绝不接受扭曲的环境、成绩的压力;这个期待,在邦儿上了国中后,就幻灭了!

邦儿的稚真笑容,在国一消失了。愁眉、疏冷取代了昔日搞笑小弟。他妈妈常常红着眼眶问我:「快乐的邦邦不见了?」

邦儿国中岁月,一早出门、晚上补习,我深夜下班,孩子不再像往常般在门口笑脸迎接,打开他的房门,顶多只见他半转个头,疲累的望我一眼,又埋首功课中。邦儿跟父母的陌生、距离,如野蔓滋长,浓又厚,快得让我们惊又痛。

让不满十四岁的邦儿只身到异地上学,对父母是个可怕的折磨,奶奶过世前,绝不会放人;奶奶过世后,爷爷也再三嘱咐,不可让孩子只身在外。艳秋跟我也想过、闪过,却从不敢面对。

直到一天,母子为了学习态度、成绩,从教训、争执,到孩子失控嘶吼,妈妈的泪珠还没掉落,邦儿就紧抱母亲嚎啕大哭:「我好怕!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艳秋跟我知道,咬牙下决心的时刻到了!

送孩子出去读书,真的不只为他的成绩、他的未来,而是,找回邦儿脸上的笑容!

匆忙带孩子到学校报到,见过老师、从台湾来的同学,一切妥当后,在我返台的最后一晚,邦儿一直沉默不语的晚餐。开车送孩子到宿舍大门,我望向车上的后视镜,看着压低帽沿、不发一语的邦儿说:「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上课,没问题的。」

沉默一晚的邦儿,突然从后座用双手紧抓住我的右手,沉痛呼喊:「爸爸!不要走!」泪水,瞬间湿了我的手肘、手臂,不过,真的分不清是邦儿,还是我的!

这声亲切、熟悉的叫声,我们好久、好久没听到孩子说了。

就像邦儿刚进国小时一样,在车上,邦儿毫不保留的拥抱父母,把上了国中的冷漠外表一股脑的全扯了下来,哭着、喘着、抓住我们,校警的车子接二连三来了好几趟,看到母子三人拥泣一团,又悄悄的走了。最后,邦儿止了泪,我开了车门,盯着邦儿拿起背包,推门进宿舍,转身,邦儿扬起帽子,回头灿然望着我们,挥手再见。

暂别孩子,对他妈妈、对我,真痛!不过,我们知道,快乐的孩子终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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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25:17 | 只看该作者
哈尔滨14岁私塾女孩辛蕴甜高考轻松考得560


最近,哈尔滨市14岁女孩辛蕴甜考上大学成为新闻人物。其成为焦点,并非因为她考的分数有多高,而是因为她一天学也没有上过,年龄如此小,却轻松考出560分的成绩。其实去年她就参加过高考,而且成绩比今年还高出20分。辛蕴甜的父亲辛军自始至终强调:“我的孩子不是神童,一般的孩子都能够做到这一点。”
  
  私塾教育纯属偶然
  
  1992年,辛蕴甜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辛军是芜菁部队的一名干部,母亲孙军源在哈市蓄电池厂做技术工作。小蕴甜小时候不愿意去幼儿园,在她2岁时,母亲孙军源就请来了退休教师关玉梅,来家里辅导孩子,教她识字和数数。小蕴甜不但不抵触,反倒学得津津有味,于是,私塾教育在小蕴甜的成长中生根发芽了。
  
  2年后,当关玉梅离开时,辛蕴甜基本学习完了小学一二年级的课程。她的父母面临的选择是:还送不送她到幼儿园呢?“如果送去,就等于前功尽弃;不送,谁来教她呢?”辛军说。
  
  最后夫妻俩决定,由单位效益不好的孙军源下岗来辅导孩子。孙军源是专科毕业,学的是无线电专业。于是,她便当起了孩子的家庭教师。
  
  到孩子7岁时,辛蕴甜已经学完了小学的全部课程。此时,她再次面临是否接受学校教育的选择。她的父母想让她直接上小学五年级,但担心其身体承受不了,于是决定让她继续在家接受教育。
  
  此时,辛军发现自己得了结肠癌并做了手术。“这回正好,我就申请了病退,与妻子一起全心全意辅导孩子。”
  
  每天上午,夫妻俩轮流给孩子讲课,孙军源教理科,辛军教文科。下午孩子活动或者进行自习。平时也进行音乐、体育、美术教育。
  
  到2004年末的时候,辛蕴甜就已经基本学完了高中课程。当时辛军拿出一套高考试题测试孩子,她居然得了530多分。经过和妻子商量,他们决定让只有13岁的女儿参加2005年高考,最终女儿取得了580分的成绩。“当时只是想试一试,所以就没报二志愿,因此未被录取。”
  
  复习了一年的辛蕴甜再次参加高考,以560分的成绩被黑龙江省某大学的生物工程专业录取,辛蕴甜高兴地说:“终于可以学习我喜欢的生物了。”
  
  学习是简单而快乐的事
  
  “我们家的孩子并不是神童,正因为她的普通,我们才决定提前教育她。也是因为我们有时间,有这样的条件吧。”辛蕴甜的爸爸笑着说,眼里充满着欣慰。
  
  辛蕴甜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家庭式教育。和其他同龄的孩子相比,她是自由和快乐的。有一次,她心血来潮陪上初二的表姐去补习班上课。5点半起床,6点出门去上课,18点放学,18点半到家写作业,熬到22点多时辛蕴甜投降放弃了。“我可不陪你了,实在累死我了,我得睡觉去了。”辛蕴甜无奈地说。第二天,辛蕴甜说什么也不陪表姐去上课了:“上学太累了,我可不去,我得玩一会儿了,你自己去吧。”
  
  辛蕴甜每天的作息安排要轻松得多,每天睡到自然醒,一般都是上午学主科,下午按照兴趣来学。晚上看一些科教片、历史片等,平时父母还教她溜冰、游泳、跳舞等。
  
  看似繁多的科目真正学起来却很轻松快乐。没有死板的教学气氛,没有超负荷的课后作业,没有大大小小需要应付的考试,小蕴甜在快乐中汲取着知识的养分。2005年,辛蕴甜已经基本上学完了高中的课程,年仅13岁的她经过特批,参加了第一次高考,但因语文没考好,最终以580分的成绩与所报考的哈工大失之交臂。
  
  面对辛蕴甜这样的个案,许多人不禁感叹:什么时候,学习才能变成一件简单而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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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27:44 | 只看该作者
小楼转贴后说:
「就这个新闻,大陆照样有人批评,说不能以一次高考的成绩就认为孩子能全面发展,还认为这个孩子的家长太过功利.」
教授的回帖如下----------------
中庸云:
「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这是做为一个「正常的人」的很「基本」的「为人之道」。

如果批评者认为从初中高中上来的广大青少年,普遍地能有「全面性的发展」批评这个孩子的父母吧!,甚至如果有百分之一的人有了「全面性的发展」,再来批评这个小孩吧!

如果批评者认为全中国的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普遍性地不功利,而是纯心为了孩子的人格生命之成长,甚至如果能有百分之一的父母不功利,再来批评这个孩子的父母吧!

子贡曾经问孔子:一个君子(其实是指「老师,您」)还有讨厌的事情吗?孔子说:「有!讨厌那些专门讲人坏话的人。讨厌那些处于下位,却不敬上位的人。讨厌勇猛而没有礼节的人。讨厌性情刚强而固执不通的人。」孔子接着问子贡:那你有没有令你厌恶的事?子贡说:「我讨厌专抓人小瓣子,而自以为有知识的人。讨厌对人对事不恭不敬,却自以为很有勇气的人。讨厌无情攻击别人,却自以为是正直的人。」

如果问我,是否有可讨厌之事,我就说:

「讨厌那些自己不知反省,却对别人的努力说风凉话的人。讨厌那些自己的问题都不能解决,却只指责别人问题的人。」

自从国民党来到台湾,把五四歪风带到台湾以后;自从大陆文化大革命,把人心都摧毁以后。中华民族就多是这种子孙了!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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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36:02 | 只看该作者
汪言安
  几天前,赵宏志刚刚拒绝了一位诚心求学的学生,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的读经学校变成一个才艺培训班。赵宏志是某孔子学校的校长。
  那位被拒绝的学生家长是经过朋友介绍才认识赵宏志的。这位家长担心现行的应试教育体制会压抑孩子的天性,所以孩子到了三岁还没送到幼儿园。和赵宏志交流后,这位家长决定将孩子送到这所读经学校就读,但是却附加一个条件,让孩子在读经期间学习弹钢琴。
  赵宏志说学校没配钢琴,这位家长大方地表示可以送给学校一架钢琴,因为孩子已学琴半年,而且对钢琴兴趣很高。赵宏志最终还是没同意,他认为这位家长的提议违背了他创办读经私塾的本意。
  办私塾者和拥护者
  35岁的赵宏志有一张充满沧桑感的脸,说话语速极快,喜欢旁征博引,思维发散。今年5月份,他创办的北京香堂孔子学校开班授课。学校远离市中心,藏身于一个大四合院里。
  这是赵宏志创办的第二所读经私塾。理工科出身的他,做了十多年的销售和培训师之后,却对“读经”产生兴趣。4年前,他进了天津的一家私塾做了两年“读经”老师。
  随后两年里,他相继参观了东北、上海和山东等地一些比较有知名度的读经私塾,并仔细研究它们的不同和优劣之处。2006年,他自筹资金在天津创办了“在谦学堂”,并选择了以诵读国学经典、英文经典同时学习武术基本功为主的教学模式。
  “在谦学堂”刚开班只有一个学生,而这个孩子就是赵宏志在另一家私塾做读经老师时教授过的学生。由于对赵关于读经教育理念的认同,在赵创办“在谦学堂”之后,父母就将孩子转到赵的门下。
  这是一个4岁的小女孩,在未进读经私塾之前,用她父母的话说就是“没有礼貌,顽劣得让人头痛”,但将其送进读经班两个星期之后,父母发现女儿有了大变样,孩子见到爸妈后不仅满脸含笑彬彬有礼,还鞠躬问好。
  女孩的父母对读经私塾的神奇有了切身体会,于是非常激动地将这份体会告诉了朋友,并极力推荐他们也将孩子送过来。就这样,“在谦学堂”开班后不到一个星期,又来了两个学生。
  读经私塾的拥护者多是那些对现有教育体制怀有不满情绪的家长们。读经班有一位来自石家庄的学生,由于对数学不感兴趣,始终学不好。这种折磨让这个孩子变得非常抑郁,母亲无奈之下为她办理了退学手续。在私塾里读了两年经,孩子的性格开朗了很多。
  赵宏志认为,对孩子的教育必须符合人性,要将孩子培养成为一个热爱自然、热爱艺术、能以悲悯的情怀理解生活的苦难、能用坚韧的意志成就生命的尊严的人。但在现行的应试教育体制之下,这种价值观已经被扭曲,老师、孩子和家长都处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之中。
  但是读经私塾如何与现有的义务教育制度相衔接,是一个大问题。因为父母们最终还希望孩子考入一个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
  赵宏志采取了折衷的方案。在其北京和天津的两个读经私塾里,学生就分成两类:一类是长期全天寄宿制的学生,学生住宿、吃饭、教材都由学校提供,这类学生不用入学考试,也不会以考试成绩来衡量他们的优劣;另外一类则是短期学习制的,如利用寒暑假时间来读经,而平时依旧在正规学校接受教育。赵宏志的学堂里,前者学生数与后者的比例为2:1。
  在赵宏志的北京学堂里,目前的20多名学生按照年龄、性别分为3个班级,2-7岁的儿童为“格物班”,7-16岁的孩子分为男、女两个“修身班”。平日里,“修身班”的男女生按 “男女有别”的古训而分班教学。
  在课堂上,每个学生面前都摆放着王财贵编著的 《学庸·论语》、《学庸·易经》等系列解经图书。与传统的齐声诵读和教师教授不同,这里的孩子根据自己的进度大声诵读着不同的章节。孩子们在上课时显得十分随意,不时有人进出教室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老师也不会对其批评,更没有大声呵斥。
  赵宏志说,他们都是孩子,不要让他们感到压力,这样他们才不厌学。
  资金与模式
  赵宏志与别人交流时,更愿意谈他本人对读经和私塾教育模式的思考,不太愿意谈钱。他觉得自己办读经私塾的目的完全是为了理想而非赚钱。但谈起学校的建设和运营前景时,他还是认为,要是手上资金够,可以把学校搞得更加有声有色。
  今年上半年,赵宏志参加了在北京某村举办的读经教育研讨会,也是在这个会上,他结识了某孔子学校的创始人朱立心,朱在听闻了赵宏志的办学经历之后,力邀他来北京办学。
  今年5月份,赵宏志正式接手了某孔子学校。目前学校有专职教学老师5人。
  这5名专职老师中有3名是从天津某学堂抽调过来的,另外两名老师则是他们主动找到赵宏志后留下来的,他们都是国学和读经的热爱者,对薪水要求也不高,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学校的运营成本。
  赵宏志说,目前北京的私塾还无钱可赚,只能暂时维持运营平衡。而新学校的房租、硬件添置等费用不少,缺口也是从天津学校赚的钱里出。现在读经学校的收费是每个学生一年大概12000元,包括了住宿、饮食和书本费。这已经是北京读经学校中最低的收费标准。
  当前读经私塾的经营模式无非三种。一是完全复古式的私塾,对学生的行为礼节像着衣、叉手、作揖、行路、视听等都有严格的具体规定。这类私塾对教学环境、教师的国学功底和道德修养要求很高,而且费用过高,不是一般家庭能够付得起的。第二种则是现在较为普遍的读经学校,主张符合人性的教育理念,教学的内容不只是读儒家经典,还要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仲夏夜之梦》等西方经典,同时注重强身健体,学习武术基本功。赵宏志的两个学堂就是这种模式。第三种模式是读经“才艺班”式的教育,这类学校课程完全按照体制内学校的模式来设置,不会耽误孩子的升学。
  取缔之忧
  2006年7月,有中国“第一家全日制私塾”之称的上海孟母堂在创办一年之后,被上海市教委认定为非法教育机构而叫停。
  当时,上海市教委给出的“违法办学理由”有三:学堂未经教育行政部门审批,未获得办学许可;“读经教育”与义务教育多学科、全面发展的要求不相符,违反了义务教育法的多项规定;未经物价部门审核,擅自收取高额学费。而家长未按规定把子女送到经国家批准的教育机构接受义务教育,也是违法。
  这是首家遭到政府有关部门取缔的私塾,引起了全国众多私塾办学者的不安。
  北京密云县一家不愿具名的私塾负责人承认,当前,很大一部分私塾学堂的运营都存在与孟母堂类似的情况,都没有工商或教育部门颁发的营业执照或证件,“如果要较真起来,也同样有被取缔的风险”。近日,北京市教育主管部门的一位官员就公开表示,“让适龄儿童上没有公开备案的全日制私塾可能涉嫌违法”。
  赵宏志认为,大部分私塾办学者并没有把私塾教育与国家的义务教育对立起来,私塾教育其实可以弥补现有教育体制的一些缺陷和不足,而从长远来看,国学教育的兴起,是传统文化的回归,应该努力在私塾教育与义务教育间找到一个结合点,而并不是一味压制私塾教育。
  辽宁省一家私塾的负责人在接受电话采访时承认,为了保证私塾的正常运营,他们还是采取了一些变通的做法,比如将私塾挂靠在一些合法机构之下。
  赵宏志的孔子学校就是挂靠在一家名为 “中国东方管理培训学校”的名下。赵说,这可以规避学校被取缔的风险。
  来源:经济观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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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老师的帖子,非常感谢清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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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45:38 | 只看该作者
转帖:转自晋江文学城网友留言区
  
  昨天在电视上看到红十字会说他们那里人手不足,正好我家距离红十字会不远就走路过去帮忙。安排我去帮忙接电话和作记录,从下午到上午,忙了一个通宵,平均1-5秒左右就有一个热线电话过来,全国各地的都有,也有不少海外的国际电话,大多是问捐款捐物捐血方法的,全国各个省份的都有,有提供私家车、工具的,要求到一线去的志愿者,很多企业提供公司和员工捐款并捐助各类产品的。。。。值班十几个钟头,被感动了一次又一次,从未如此真切的感觉到我们都是中国人,血管里流动的是同一滴中国血。
  刚起床,嗓子说不出来话,今天不能去了,吃点东西再继续.
  
  №0 ☆☆☆月光于2008-05-14 21:09:33留言☆☆☆ 
  
  接到过一位大爷的电话,他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要和我说,不管有什么困难,我都要上一线,30多年了,我等这种机会,当年唐山地震,我是被从瓦砾堆里挖出来的,今天我一定要上一线,我要去救人,哪怕没有工具给我,只能用双手挖,只要能帮上忙,出上力,能救人,多艰苦多危险的工作都行,我年龄大了,但不老,我还有力气和身体。
  虽然不能安排他上去,因为一线的救援都是军队,志愿者很多但不能一拥而上,一线的志愿者都是医护人员,其他的都在做后勤,但是
  爱就是这么一代代传递下来的。
  
  №4 ☆☆☆月光于2008-05-14 21:25:32留言☆☆☆ 
  
  晚上接过一个电话,是周边区县上一个糕点食品店的老板,问灾区是不是急缺食品,我说是的。
  “新鲜的食品可以么。”
  “干粮是可以的,运到后不能过期。”
  “我店里是做糕点的,我做些糕点过来,你们能不能想法尽快运过去。”
  “应该是能行的。”
  “那我马上去做。你们一线要不要做糕点的,我可以帮忙在一线加工,大家可以马上吃。”
  “可能在一线做没有条件吧。”
  。。。。
  凌晨的时候,又接到他的电话,居然是连夜做好,装了车,冒着大雨运到成都救灾物资库来。东西做的很认真,新烤出炉的蛋糕面包,看起来松软可口的样子,非常香,看得出是真采实料的。
  突然想起平常在外面买那些自制的蛋糕,小店主们多有偷工减料,克扣斤两的时候.这些平时斤斤计较的小商们,平常也不过是贪图点蝇头小利,为着几角几分和你纠缠,但是在大事大灾中,人性的光明还是象砂砾中的金子一样,闪烁着无法忽视的光华。
  
  
  №7 ☆☆☆月光于2008-05-14 21:55:41留言☆☆☆ 
  
  半夜的时候接了个河南(河北?)的电话,是个农民,问我说灾区情况,问着问着就哭了,问我可不可以捐款,我把帐号报给他。他说我们农民钱不多,我就能捐出1000块来,多了就没了,但是我家还可以捐500斤大米,可以吗?怎样才能运过来?我当时也矒了,让他和当地的红十字会联系一下,想了想又把备灾救灾物质库的地址告诉了他。他反复的问,写的很慢。
  养育着我们,纯朴善良的中国农民,我想才是真正养育出我们民族精神的人吧。
  
  №11 ☆☆☆月光于2008-05-14 22:16:06留言☆☆☆ 
  
  
  接听电话的时候最多外省电话大概是广东和福建等沿海地区的,很多都是在那里打工的农民工,还有一些同乡会,他们大多是集合起来每人捐出一月工资或者是更多。他们其实钱赚的非常不容易,想想电视上常常出现的讨薪的新闻,突然觉得很心酸。
  还有个海南的电话,他离开四川老家已经10多年了,在海南安家落户了,家乡话已经不会说了,但是听说家乡出事了,还是马上来打听捐助方式,想捐赠2万,然后又问可不可以收养地震后的孤儿。
  儿行天涯母担心,这一天,我相信,游子的心终是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最温柔的感情和最深的心愿始终还是故土。
  回答个问题,我是在成都。
  
  №14 ☆☆☆月光于2008-05-14 22:45:01留言☆☆☆ 
  
  
  企业捐款最多的是中小企业,他们不象有的大企业那么大手笔,也没那么高调:要指挥部电话,或者要求联系领导人等等。很多都是打个电话过来,问最需要什么,他们就去找来,如果企业生产的东西用的上的话就拖过来几车,然后要求开个收据,拿着就开车走了。捐药物,润滑油,捐奶粉,童装,饼干,雨具,气垫....,林林总总,只要你能想出来的,都有企业来问要不要,他们大多不是很大型的企业,典型的民族企业,但是的确都不含糊。突然觉得国货还是可靠些,至少救急还得靠国货。
  有个保险公司提出为一线的战士提供总额30亿,每人20万的免费保险单。请负责人马上和他们接洽一下。非常巧的是另一家合资的保险公司,也打个电话来,说要提供些捐款。我问“是公司的捐款么?”负责人赶紧申明他们是想组织员工捐款,至于公司方面,还要和总公司讨论,总公司方面还没这个意向...
  国人当自强吧。
  
  №20 ☆☆☆月光于2008-05-14 23:25:03留言☆☆☆ 
农民工很可爱。电话申请来做支援者的,如果是二三十人一大组的,多办是建筑工地的民工。
  “我能下力气活。”
  “我会修房子,也会拆房子。”
  “我有高空作业经验。”
   。。。
  说着这样话的,多办是民工们。现在成都所有工地都停工待查,他们本该或休息,或回家探视,至少也可以休整体力,等待灾后重建的工作机会,但是却主动来请求帮忙。他们虽然没有捐钱物,但是对于这些以体力为生的人们,捐出体力,就是他们最真诚的帮助吧。身价百万的捐出1万,和身怀百元捐出1元,同样高贵的是灵魂而已。常常鄙视民工素质的我,也稍微有点羞愧而已。
  
  
  №24 ☆☆☆月光于2008-05-15 00:08:43留言☆☆☆ 
  
  
  最不愿回答的电话,就是有电话来质问指责。
  “我只是个普通的在校大学生,我非常关心这次地震。请问为什么地震前政府不提前预报。”
  “听说地震前是有预兆的,为什么不疏散群众。我是个普通的市民。政府在是不做为才害死了这么多人。”
  “为什么不空降军队和物质。我是深圳X度网站的普通员工,。”
  这种电话虽然很少,不过三四个而已,但居然全是年轻人,真个叫我无语。
  前面几个我还来耐心解释,不要听信网上的谣言,要相信政府。最后一个这种电话被我骂了,这是救灾热线,电话很多,请不要占用我们宝贵的通讯资源。有功夫瞎指责,不如去帮助灾民,热血过头,不如去献点血,救救人命。
  其实我的专业正好是与地震沾一点点边,地震其实的确不可能准确预报的,看看日本台湾的大地震就知道,政府的确是在尽全力了。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各尽其力吧。
  
  
  №28 ☆☆☆月光于2008-05-15 00:41:10留言☆☆☆ 
  
  
  转贴请自己动手。
  晚上的时候四川台在电视上发出呼吁,血库缺AB型血(其实我一直在帐篷里值电话,并没看见这则呼吁),问献血点的电话多了很多。刚开始是市内和省内的问讯,晚一点越来越多的是省份的电话过来问,如何捐献。北起黑吉辽,南至海南广东广西,西到内蒙新疆西藏,东到江浙沪,全国各地的电话不断的来。还有的很多是有工地同乡会和大学同学会的电话。
  13日的采血点全设成都,通知我是暂时不异地采血,主要呼吁成都市民献血,但是通知一播出,不仅成都,全国各地的电话都来问捐献地点。偏偏晚上的时候市内的采血点全都关闭了。一面是不断要求献血的请求,一面是无法联系不上成都血液中心的焦急,我们也只能让他们先和附近的医院联系,但是医院本来就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处理采血的事?联络了好久才知道,原来白天采血量太大,处理不过来,晚上采血车全部回中心去处理了,早上才能再出来。
  
  晚上的时候还有重庆的电话,问如何献血,她家和几个朋友都是AB型。我向她解释暂时只有成都才有为灾区的采血点,我万没想到,三点多的时候,她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原来她们连夜驱车几百公里,从成渝高速冒雨赶到成都来献血。当听说白天才能采集时,她也只是说那么我们等到天亮吧。那一刻已经不是感动,或者别的什么简单的语言能形容我的心情了。
  各地请求献血的电话源源不断。还有位老人,似乎有点年纪了,在电话里说,“你们四川的灾民太惨了,我在电视上看到了,太惨了。你们那儿缺血救命,但是我只能捐点钱过来,我又献不了血,帮不上忙。”然后她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帮不上忙。
  我觉得那一瞬间,自己的血在血管里呼啸起来。这都是中国的国民,是我的同胞。
  
  写完这则就得睡了,已经和他们说好,明天早上再去看看能帮什么忙,关于献血和别的还很多感人的事,就在小小的电话线两端连接着,实在写不下来了,明天回来再来。

中国的孩子竟是如此的坚强-地震有感


?“叔叔,我在。”昨天下午2点,北川县曲山小学的废墟前,一个微弱的童声传进了救援人员朱云能的耳朵。“快,这边有小孩的声音。” 朱云能马上找到了救援队员。撬棍、铁锹悉数派上用场,但由于垮塌的楼层堆积太厚,十多名队员的搜救工作无济于事。
  
    随后,救援队员只得动用液压组合破拆器,严密的乱阵中逐渐被撑开一条缝隙,缝隙越来越宽,队员们发现,一名男孩浑身是血,躺在几名孩子的尸体上。就在大家将救援的手伸向他时,孩子却坚决拒绝:“叔叔,我不慌张,你先救他们吧。”
  
    “这孩子太懂事了。”孩子的一句话,当即让救援队员热泪盈眶。随后,队员们果然在旁边的隔层中发现了十多个被困的孩子。几个小时后,直到其余孩子全被救出,男孩才最后一个钻出废墟。

北川县委大院下游100米远处是当地建筑和人口最为密集的地方。现在,这里成了北川最大的废墟,一座座大楼被震裂直至被附近滑落的山体完全吞没。
    
      昨日(14日)下午1点左右,救援队员们在一个幼儿园的废墟下发现了一个被困的小女孩。
    
       废墟随时有可能因为余震而再次坍塌,孩子的性命危在旦夕。“快,这里有人。”在队员的招呼下,十多名队员迅速赶了过来。“叔叔,我不怕,你们不要担心。”救援过程中,面对队员的安慰,孩子反倒安慰起了队员们。一块块砖石被移开,队员们才发现孩子双腿被卡,下半身沾满鲜血,从紧咬的牙齿中,不难看出孩子正遭受着巨痛的折磨。
    
      “两只老虎跑得快……”工具简单,救援工作十分缓慢,就在大家着急之时,孩子突然唱起了儿歌。“我唱歌就不会觉得痛。”获救后,孩子告诉队员,她叫任思雨。
    
      “思雨……”下午6点多,天色渐晚,一男一女穿梭在废墟中,一声声凄厉的呼喊声响彻山谷……“真的啊,太感谢你们了。”得知娃娃已经被救起后,两人紧紧地拉着队员的手,激动得泣不成声。

这是一个女学生,从废墟中挖出来时双腿都断了,她的双手也被砸伤,她从挖她出来到救助站都没哭,在大家挪动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咬了咬嘴唇!这个女学生还一边微笑,一边对大家说“要勇敢!”听朋友说,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微笑.
    
    看到这么多坚强的孩子,我很欣慰,他们是中国的明天!

这感人的一幕发生在江宁区东新南路的一个募捐点。昨天中午12点,一名约60岁的老人来到了募捐点,他头发花白,穿一件蓝色衣服,胸前的补丁起码3个,背后的则不计其数,衣服下摆已经破烂,脚上穿一双破烂的凉鞋,手中还拿着一个讨饭碗。
  
    工作人员郭小姐说,“我们放了好多宣传牌,上面有灾区的一些图片。”老人端着碗,在宣传牌前止步,看了一会,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5元钱,放进募捐箱,念叨了一句,“为灾区人民……”
  
    工作人员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已经离开,“他好像很累的样子,步履蹒跚,看着他的背影,我就想哭。”
  
    本以为这就是捐款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谁料,下午3点,老人再一次出现,这次,他掏出了100元,塞进了募捐箱。
  
    “这次可把我们惊呆了!”郭小姐赶紧拉住老人问情况,老人才解释,“我上午就想多捐一点,但钱太零碎了……”
  
    老人的普通话很不标准,费了很多口舌后,郭小姐才明白,老人本想多捐一点钱,但身上全是讨来的一毛两毛还有一些硬币,不好意思拿出来,特地利用中午凑了凑,接着到银行,将全身的零钱兑换出了一张一百元,“老人一直说,‘灾区的人比我更困难,他们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不容易啊!’”
  
    好说歹说,老人总算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但他不会写字,委托工作人员代签:徐超(音)。老人走后,在场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保安说,老人常在附近乞讨,平时很少吃到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一下子就捐出这么多……”说到这里,郭小姐已经哽咽


感谢清羽老师,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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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1 15:48:25 | 只看该作者
感谢清羽老师,乐乐快放学了,去接他。
很多转过来的帖子是繁体,转成简体,先放在这里,回来好好学习!
越来越相信,我是可以说服乐乐的爸爸,爷爷奶奶的,只要我用心去做;这么好的事情,为何会不支持呢?我想做一个读经的老师。不知要什么条件!???
活着的我们应该更加珍惜,生命,读经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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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发表于 2009-12-11 16:18:46 | 只看该作者
支持你的决定,只可惜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不然我也送儿子去你那熏陶了,感觉你真的很用心.

以前我曾介意一个办私力托儿所老师开个读经班,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样一个手续,但她还是坚持每天给小朋友放弟子规,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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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发表于 2009-12-11 16:30:07 | 只看该作者
爬 了一会楼,可楼太高了,也不知道啥时能爬完,呵呵,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地学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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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湖 + 2 + 2 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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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发表于 2009-12-11 16:35:41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437 紫霞湖 的帖子

在上海好像很难,赫赫有名的孟母堂被取缔了。我也是在那是,才知道小孩子读经的事情。
现在上海有几个区有几个读经班,只是业余读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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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湖 + 2 + 2 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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