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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人的尴尬(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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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12 14:20: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img src="http://image2.sina.com.cn/home/lticon/biaoq_07.gif" border="0"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alt= style="CURSOR: pointer" 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screen.width-500)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500;" /> <font color="#cc0000"> 七十年代人的尴尬 <font color="#cc0000">作者:塞林塞林 <font color="#cc0000">发表日期:2004-05-10 21:44:50<img src="http://image2.sina.com.cn/home/lticon/nlt09.gif" border="0" onclick="javascript:window.open(this.src);" alt= style="CURSOR: pointer" onload="javascript:if(this.width>screen.width-500)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500;" />  <font color="#cc0000">回复七十年代人的尴尬 吴志翔 我一直不太愿意以“十年一代”的方式来谈论人,也很反感某些知青的“我们”意识。我认为那都是群体自恋的一种表现。年岁渐长,经历的事情多了以后,态度有了一点改变,我想:一代人跟一代人之间的差异也许真的是很大的吧。其中最主要的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介入社会体验成就的方式不同,二是个人内心所认同的价值观各异。 在我跟许多同龄朋友交往的过程中,我发现,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主要是前期)仍然普遍经受着一种焦虑。六十年代人已经步入中年,开始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一桩或大或小的事业,干着一份或好或坏的职业,撑着一个或轻或重的家业,他们的心已经安静下来。苏东坡诗云:此心安处是我家。他们不但已经成家立业,而且也算找到一个精神家园了。 而比我们更年轻的人,较少考虑复杂的问题,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把握现在”,是“简单就好”,对他们来说,需要做的不是去甩开大步紧跟时代,而是只要让时代贴上来凑近来就行,因为这个时代所策划的时尚都瞄准了他们,把他们当成了最有价值的主角:小燕子刚飞过,玉娇龙又飞来了…… 可是,我们这一拨人却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归属感。我们上一代的文化英雄是北岛、崔健,他们那愤世嫉俗的脸就是一个符号;我们下一代开始痴迷于漫画、卡通和游戏,他们的符号是流窜风、加菲猫和周星驰。我曾经这么评价:上一代是慷慨激昂、睥睨傲世的精英聚会,下一代是玩字当先、智商超群的小鬼碰头。上一代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下一代是“父亲告诉我,这几条狗每天都有此等质量的聚会,真正做到了‘享受每一天’”(一篇名为《我们玩玩吧》的文章中语句)。我们却什么也不是。我们既不是思想战士,也不是阳光少年。我们也想扳起脸谈谈正经严肃问题,可是没人理会,那是假深沉;我们想把嘴脸弄歪一点扮邪气,可是一点也不像,紧追慢赶还是跟不上时代的趟。“后现代主义者”极喜欢玩的一个词叫“断裂”,经验断裂,语言链条断裂,我们就是这个断裂时代的缝隙里发育不良的野草。 我们无法拥有六十年代大哥们的话语权。当我们与六十年代大哥谈“理想”时(当然他们也很少提这一类词了),他们总以为我们是在装样子,是为了迎合他们而已。他们已经看透了我们其实没有什么理想,也不会尊重思想。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我们这种人,即脑中空空却大肆盗用一堆本来属于他们的话语,他们认定我们是在用这些闪光的语词来装点自己,使之也成为一种具时尚感的符号。 最令我们感到屈辱的是,他们甚至不当我们是弟弟,而是学生一辈。确实,他们大多已经占据了社会文化要塞,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们。他们不仅仅是师兄,更是学长。比如,当我们准备考研时,他们已经是硕导,而当我们打算考博时,他们就都成了博导。他们填补了历史留下的一块空档,顺利地占据了发言席,而等到我们也跃跃欲试想挤进前排就座时,发现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我们只能成为一群装点门面的看客,成为他们的听众。在他们眼里,我们仍然是一群拖着鼻涕的小孩,最大的功用就是跟在他们后面起起哄,鼓鼓掌,凑凑热闹。 我们又进入不了七十年代后半期甚至八十年代出生小弟弟们的游戏圈。一开始没有觉得,进入九十年代后半期时代开始加速变奏后,我们忽然都有些晕头转向了。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被小弟弟们看成老土。我们也开始说“玩玩”,可一听就知道不是发自内心而是被逼无奈。我们也开始学说“哇塞”、“酷毙了帅呆了”、“不会吧”之类,但听起来总有些别扭,自己说着也是心里发虚,感觉就像是盗版。我们也会去酒巴,也会想到去蹦的,可是一进入的厅,面对那一张张年轻生动的脸,那一截截或瘦削或魔鬼的腰,就不得不叹息自己有多老,皱纹多了,眼神忧郁了,肚子大了,腿脚不那么利索了,蹦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不说,还有那姿势的僵硬难看,表情的不够陶醉,整个儿把自己整得一点自信没有。去网吧也越来越不好意思,因为里面全是成群的大学生和中学生,聊着我们很难加入的天,玩着我们似乎毫无感觉的在线游戏。所以每次收发完信件,就匆匆地逃离,省得让人家骂我们是菜鸟。偶尔用OICQ跟人聊聊,找到一个18岁女生只会说些一点创意没有的问题,人家一不耐烦就溜。也会冒这样的傻劲,问:“你是不是逃学来上网的?你为什么不想考试?”网上的小妞于是变得横眉怒目,一声娇叱:“你有没有八十岁啦?” 有一天心血来潮,忽然想到出国。于是千里迢迢奔赴北京新东方学托福。住进宿舍一看,大多是八十年代初生人,且都已经身在国外或已有一只脚已在境外,有的移民,有的读语言学校,自己又成了井底之蛙。在单位里还什么也不是,大家都叫我“小塞”,在宿舍里因为年纪最大,大家都开始喊我“老塞”。我感觉自己就没有一个成熟的时候,时时处处都在边缘,还没登上舞台正式亮相,更没有被追光覆盖,尝尝当主角的瘾,就又被挤到了角落里。 小弟弟们使劲吹着一次次的艳遇,彼此交换丰富的性经验,我只能沉默,使劲回忆自己在他们那么大的时候在忙些什么。感情的事,一片空白。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小弟弟们都递了纸条,找到了自己临时的女朋友,知道彼此都很快将各奔东西,所以也不过就是玩玩。只有我形单影只,顾影自怜。一天,他们中有一位要出去“蹦的”,女多男少,想再拉一男的当陪衬,可是宿舍里别的男生都有对付不完的女生,腾不开身,他们在那儿商量着找谁好,热烈讨论了整整两个小时也没结果,而这时我正躺在床上闷得要死,还一个劲地咳嗽提醒他们,表示这里还有一活人哪!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找我去哪怕当一回灯泡。他们视我为无物。我只有闷闷地独自入睡。我悲哀地想:真的这么老了吗? 我们以为自己在成长,其实却是在衰老。我们好像并未长大,但越来越多的人感觉自己老了。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于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是,一个三十岁的人往往比一个二十岁的人更彷徨,更浮躁,更不知道路在何方,更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放弃什么。到新东方读书的第一天,我就看到食堂墙壁上写着这么一句话: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我意识到这句校训也是六十年代人的集体体验。这句话对更年轻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的口语中基本上不会出现“绝望”、“希望”这样的大词。可是,七十年代人的尴尬在于,既不能放弃“寻找”希望,又不可能真正地找到希望,其结果只能是更深的绝望。为了自我安慰,为了逃离心中的焦虑,我把这句话改成:如果本没有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假如已经有了失望,那就干脆让它绝望。 今天的世界已经越来越成为一个巨大的欲望广场,一个纷纷攘攘充满喧嚣与骚动的游乐场。潮涨潮落之间,七十年代人,你还在这么一片时代滩涂上寻找什么?你又能找到什么? 真不好意思,这么来凑热闹.看到那篇<燃烧的七十年代>,在这里呼应一下.其实我也是厚着脸皮挤进七十年代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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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5-12 14:22:43 | 只看该作者
生于七十年代:燃烧的青春
作者:小佳与阿健 发表日期:2004-05-04 03: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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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七十年代已经成为了网上和生活中的一个象征,一个群落,就如梁晓生曾代表的知青。如果你喜欢过海子、北岛甚至汪国真,会背上那么一二句“面向大海,春暖花开";如果你曾经听着罗大佑的歌,在“未来的主人翁”里思考过你的人生;如果你记得每年的4.11是王小波的忌辰,明白在这个沉默的年代,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是多么不容易;如果你曾经的快乐只是吃饱饭;如果你曾经迷恋过游戏机;如果你经历过聂卫平的连胜风暴;如果你喜欢足球是因为巴乔;如果你还有兄弟姐妹;如果你至少用过100个信封邮票;如果你觉得现在走红的明星都和你差不多是比你小。你是我们中的一员,七十年代的一员。

就象我一个警察朋友,他在喝酒的时候总喜欢对比我们小的人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友谊,什么叫义气,八十年代的把这些都丢了。这话虽然偏颇,但年龄的代沟和时代的变迁,以及独生子女的政策,使我们确实不同,七十年代是最后的传统继承者,最后的精神贵族。

湘北某个小县城,一个叫大杨树的乡办中学。在昏暗的天底下,坐着一个脸上脏兮兮的孩子,手上捧着一本书,这就是我。当后来我读到鲁迅先生的《故乡》时,总惊诧他形容回故乡时的“昏黄”之贴切。我父母都是乡村教师,母亲在大杨树中学教书,父亲在另一个乡办中学。平时母亲上课是无暇照顾我的,还好我安静,有个地方便能坐下,一字也不识捧着本书也能一混就是半天。每周父亲回来的时候是最快乐的,他的包里总有礼物。有时是一包饼干,有时是一个鸭梨。有一次他回来是晚上十一点,我扑上去抢过包,掏啊掏,掏出许多黑色的小块块。原来父亲带回来的是一副军棋。这些小黑块并没如他想的让我高兴,那时的我,只喜欢食物。我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就睡觉了。

八十年代初的中国,还是很穷的。父母几十块的工资,只能刚刚把我和姐姐喂饱。很少的零食,都锁在柜子里,限量供应。我当然是不满的,我很耐心地开始我的报复。开始勤奋地向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学写骂人的话,一有时间,就用墨汁写在墙上。我写得最多的是“妈妈是个小气兔”,“×××是个小气兔”(×××为高堂尊讳,兔盖鬼之谬也)。我娘每天把我喂饱我不感恩,稍为零食不如意便卧薪尝胆,足见人之初,性本恶。据我姐回忆,每次我写反动标语后都归她擦屁股,其间刮下的石灰粉有一碗之多。

84年,父母终于调到一所中学。搬家那天真是个快乐的日子,一辆大卡车载着我们的全部家当,驶向我们的新家。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旅行,一切都充满了新奇。我不停地问我妈,我们是去北京吗?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爸爸,我们一家终于在一起了。

这是个中国最普通的中学,我想七十年代的同仁,只要不是从小到大都是在城市长大的都对它有印象:校内都是破旧而整齐的平房,有很多树,校内都是泥土路,有一个挤满了人的食堂,食堂的后面就养着很多猪。虽然简陋,虽然艰苦,但老师都是那么平易,学生都是那么精神,他们的眼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直到今天,我都一直觉得,真正的学校就得这样,贫寒的学子,富有的精神。从我的家乡出来60公里,有一所“翊武中学”,是纪念辛亥革命元勋蒋翊武先生而建在他家乡的一所中校。学校建在乡下,至今还保持原貌,朴素的房子,朴素的树。几次路过,我都在想,如果老了能在此教书终老,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所谓好学校,确实不是大楼和先进的设施,而是亲近的老师,合味而上进的同学,人生中有这样一段历程,会让你记一辈子。现在的中学,都是明亮的教学楼,水泥操场,先进的仪器。老师们都倾向于教书,很少象以前那样和学生在一个食堂吃饭、探讨人生。紧张的学习生活让学生们无暇自顾,除了自己班上的同学和几个风头人物,谁也不认识。这可能就是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差别的一方面吧。

搬了新家以后,我上了小学。接受知识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啊,我现在都还记得我学汉语第一课的情景:那个一个炎热的下午,外面有着灿烂的阳光下,我第一次真正学习了汉字:我爱五.星.红.旗,我爱北.京.天.安.门。那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严肃时刻,用苏晓康的八股文体来形容,真是微风徐过、纤箩不动。

学校规定,每天要在教室里睡午觉。这可是个快乐的事情。那时的桌椅都是特洛伊木马型的,睡时一个睡桌面,一个睡椅子。小孩子在一起,总有调皮的,老师一般是警告,遇见心情不好的时候,拖进办公室一顿暴揍。那时很少有家长因为孩子被体罚闹到学校的,都惟恐老师不打。后来学校挖了个鱼塘,就不打了。迟到的,不交作业的,调皮的,统统打八斤鱼草。小弟曾因为午睡犯过一回,放学后拿着镰刀割啊割,天都快黑了都才一把,后来我爹找我找到了学校。父亲要帮我找老师说情,我怎么也不肯,二父子忙到八点才够数。把鱼草送过去的时候,毕竟我爹是联校长,老师看到我爹还不好意思,但也不是那么做作,我爹也很坦然。那时候的人,还是朴实一点。小学的生活很轻松,考虑到大家都要帮家里干活,没留什么作业,每年秋天还有秋收假。我学会了割鱼草(违纪必学),打跪板(用石头砸很远的砖头,中了可以叫你不顺眼的人跪一会,当然别人也可以叫你跪),偷豌豆,偷油菜梗。真是神仙日子。在乡下,我度过了我快乐的童年。

初中时,我考上了城南中学,由于家搬到了县城,每天走读。初中是紧张的应试教育,就这么在学习中向前赶。由于我在乡下读的小学,基础不是太好,初一总赶不上班,一度很厌学,后来有个女同学帮助我,每天放学和她一起回家是我最快乐的事情,我们聊学习,聊历史,聊世界。为了让我们的交谈多更多话题,我拼命地看书,,成绩才慢慢好起来。那时候觉得世界上最漂亮的就是这个女生了。我们初中时,正是明星风行的时候,四大天王,谭张,及一批小明星。我姐姐那时候读高中,零花钱比我多,追星的条件好一点,买了很多明星卡,我每天都拿一张给我的朱丽叶。等我姐姐发现她的宝藏都快被我盗空的时候,愤怒得满世界追打我。有一次朱丽叶没来上课,可能童话看多了,我忽然好紧张,觉得她就要死了。虽然我从不信神,但我还是为她祈祷了一天。当然她没事,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前不久我给她说起这个事情,我们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八十年代末,我刚读初中的时候,中国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事情发生后,经济开始不正常地膨胀。东西慢慢地看着贵了起来,初一时一块钱就可以吃碗面条,到初三的时候就要二块了。然后经济开始调整,银根开始紧缩,面条到现在也只是二块。96年我到北海时,看着宽阔的大道和一栋栋烂尾楼,感到强烈的震撼,象看到一个巨人,在痛苦地挣扎。

高中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个时代开始变化了,商店、个体户多了起来,电话这个很稀罕的东西也开始进入千家万户。在高中,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在一起谈得更多的是理想、人生,想的是如何改变这个世界。韶华不为少年留,年轻人的心,真是比天还要高。经过三年紧张的学习,我们各奔东西,带着理想,从家乡,一个小县城,飞到全国各地。

人们常用“一考定终身”来说明高考的残酷,虽然这话过了点,但高考确实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才高如曾国藩、左宗棠尚为一个同进士出身耿耿于怀,况且我们这些凡夫。没有考上想上榜,考了专科想本科,上了本科想重点,重点还分三六九。96年的高考,虽然我上了榜,却是我永远的痛。现在上了研究生,却还是会经常梦见自己在苦读,在准备高考,总是在快考试的时候,从梦中惊醒,久久地怅然。虽然大家都明白高考的弊端,但我们这个国家,除了高考,的确找不到更公平的方法,这也算是地大物博的特色吧。

大学时,一位重要的领导人逝世,很快,香港回归,接着,澳门回归。我们从心里为祖国感到骄傲。大使馆事件让我们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血性。那几年,飞速发展的网络让我们了解了世界,感悟了世界。毕业的时候,同学们被分到了全国各地,去建设祖国的道路。那种挥一挥手,二十年后再见的潇洒,现在想起来仍旧让我唏嘘不已。

现在的我,和许多七十年代的朋友一样,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也许你已经参加工作,开始为祖国建设出力;或者已经有了个幸福的家庭,感觉到家的责任;或者你有了自己的事业,在商海拼搏;也许你还在学校,努力锻造自己。也许我们的理想和激情还没冷却,也许你已体会到平淡和安详才是生活的真谛。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生活已经开始慢慢把我们推向时代的前沿。其实时代早已给了我们选择:当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我们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也不因虚度年华而羞耻;作为七十年代的一员,我能够骄傲地说:我的生命曾经燃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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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6 12:48:35 | 只看该作者
怎么没人回帖,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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