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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孩子一起背三字经,一直以来都想明白其中的典故,终于找到一些,是凤凰语文论坛那里一个叫洞庭湖的网友的帖子,我想他应该是个语文老师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译注:人刚出生时,本性都是善良的,彼此相差不多,只是由于后来所处环境和所受教育不同,习性才会千差万别。故事: 曹操之子 三国时期的英雄曹操,平生最宠爱四个儿子:曹植、曹丕、曹彰和曹冲。曹操自己“外定武功,内修文学”,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还是改革文章的祖师,开创一代“建安风骨”。曹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继承父业。他曾不无调侃地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孙仲谋就是孙坚的儿子孙权。孙权十八岁继承父兄的基业,雄踞江南,称帝一方。曹操赞许孙权,明白不过地表达了他对子孙辈建功立业的期望。其实,经历时代风云的冲洗,在文武双全的曹操的调教下,他自己的儿子并不比孙坚的差。曹植、曹丕、曹彰和曹冲个个有过人之处,意气飞扬而性情各异。曹植有力扶社稷的理想,性情温柔敦厚。他喜诗书,富才气。少年时落笔成章,应答敏捷,深得曹操宠信。他的《三良》诗云:“公明不可谓,忠义我所安”。是说人生不可觊觎非分,功名自有天定,应该以忠义自勉。代表作有《白马篇》《洛神赋》,在建安文学中负有盛名。他的文采和卓识很受世人赞赏。两百年后,南朝大诗人谢灵运评论说:天下诗才共一石,曹子建一人独占八斗,他谢灵运占一斗半,其余半斗天下人共分之。而曹丕却与曹植习性有异。曹丕的文才也不错,创作和理论都有成就,所著《典论》是我国文学批评史上的重要著作,但比起才高八斗的曹子建却差了一大截。不过他更喜欢舞刀弄枪,尤精剑术,武术史上也留下名声。他的占有欲是出了名的。他击败袁绍,攻进邺城,首先就去霸占袁熙的老婆甄氏;叔父曹洪性喜敛财且悭吝成性,曹丕却见了眼红,偏要在铁公鸡身上拔毛,老是上门去“借钱”,借不到钱就专门找曹洪的岔子。与这两个嫡亲兄弟都不同的曹彰,人称“黄须儿”,乃赫赫一员猛将,武功万夫莫当。他可以左右开弓,在百步之外射中一根头发丝;他能手格猛兽,用手臂缠住老虎尾巴,老虎竟然不敢动;他还能把一头小象按在地上……听起来简直像是神话。曹操每次临阵都很记挂着个儿子,看到手下诸将都不是马超的对手,他便感慨道:可惜我的虎儿不在这里,要不然也不至于叫你这马儿如此猖狂!小儿子曹冲是个有名的神童,曹冲称象的故事,今天的孩子们几乎无不知晓……曹操的几个儿子性情各异,自然是时势造就的。他们个个都有过人之处,所以让曹操在立嗣问题上迟疑不决。曹操开始时也曾有匡助汉室做忠臣的理想,所以他偏爱与他一样有力扶社稷理想的曹植;但毕竟处于弱肉强食的三国乱世,文武全才且很有心计的曹丕就被选定为曹魏帝业的继承人了。至于后来曹氏兄弟相煎窝里斗乃至因此而葬送帝业,想必是曹操所始料不及的。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译注: 如果不进行教育,原来善良的本性就会发生改变。教育好一个人的方法,贵在教导他专心致志,始终如一。故事: 唐寅学画 唐寅,字伯虎,是明朝的大画家。他擅长画山水,兼善书法,能诗文,但禀性疏朗,放逸不羁,少年时恃才傲物。他最终能与沈周、文徵明、仇英等画家齐名成为:“明四家”,全仗母亲的教育和名师沈周的指导。 少年唐寅的画画得不错,富豪人家常请他作画,唐寅也就慢慢骄傲起来了。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天,她对唐寅说:“孩子,你学画还只是刚刚起步,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她随手递给唐寅一卷行李和一包碎银,“当今大画师沈周离此不远,拜他为师吧,画不好就别回来见我!” 唐寅当然知道沈周的画很出名,欢欢喜喜上路拜师去了。 转眼就是一年。在沈周的指点下,唐寅的画技很有长进。这一天,小唐寅拿出自己的画和师傅的画比了比,已经不相上下了,不禁暗暗自喜:我自己已成名手,该出师回家看望母亲了。沈周看出了他的心思,就叫妻子准备饭菜为唐寅饯行。 饭菜摆在后花园东北角的一间小屋里。这间小屋平时紧锁着,谁也不让进去。唐寅一进屋就四处张望,只见有四个门,却没有一扇窗子。他好奇地顺着门格子向外望去,见门外花红柳绿,山鸟飞翔,仿佛那山涧流水声都能听到。他想:这么好的风景,师傅平时不让我进来,大概是怕徒弟从这里出去游山逛水,无心学画了。他正看得发呆,听到师傅说话了:“你的画本来不错,又学了一年,现在可以出师了。你想到后花园痛痛快快地玩玩吗?”小唐寅顾不上满桌的饭菜,站起来就去开门,也许是走得急了,让门格子碰了一下;他便去开另一个门,又让门格子碰了一下;再去开第三个门,这回碰得更厉害了。原来这三个“门”都是沈周画在壁上的!唐寅从兴奋中醒悟过来,他转身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师傅面前,说:“师傅,我不想回家了,让我再跟您学三年吧!” 从此以后,小唐寅专心致志地跟师傅学画,再也不提出师回家的事了。 三年转眼过去了,冬日将尽。唐寅为感谢师傅的教育,亲自动手烧菜,宴请师傅。当他把烧好的鱼端上桌时,一只大狸猫从门外呼呼地跑进来,跳上桌子就想吃。唐寅急了,骂道:“大胆畜牲,师傅还没品尝,哪里轮得到你呀!”“啪”的就是一掌,那大狸猫“呼”的一声就往窗上跳,跳了一个窗户又一个窗户,就是跳不出去,最后“呜呜”地叫着从门口逃出去了。原来,那窗户是唐寅画在墙上的。 师傅见了这情景,哈哈大笑起来:“唐寅呀,你已经四年没有见到你娘的面了,要过年了,快回去了吧……”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译文:古时候孟子的母亲,为了使儿子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曾经三次选择邻居而搬家。孟轲逃学,孟母气得剪断了织布机上的线,以此教育儿子好好学习。 故事: 孟子随母三迁而学 孟子并不是一个天生就有学问的人。他三岁时父亲就去世了,他只知道嬉戏玩耍,不喜欢读书,后来由于母亲的教育、诱导,才养成了勤学的习惯。 起初,孟家住在一块墓地附近。孟子看葬仪看得多了,就模仿起来,玩耍时常与小朋友学做丧事、筑坟墓。孟母想:这不是我孩子可以居住的地方啊!于是,就搬到市镇上去住。可是邻居是一个屠夫,整天杀猪宰羊,孟子耳濡目染,也学起做买卖来了。孟母想:这也不是我的孩子可以居住的地方啊!于是,又搬到一所学校旁边住了下来。孟子接触的是读书人,于是也读起书来,连嬉戏时学的也是进退揖让儒者之礼。孟母见了高兴地说:“这才是我的孩子可以住的地方。” 定居以后,孟子上了学。有一次他逃学回家,正在织布的孟母气得剪断了织布机上的线,对孟子说:“学习就像织布一样,始终不渝,日积月累,才能使自己成为有用之才。如果学业半途而废,就像织布把线割断一样。” 孟子听后深受感触,从此日夜勤学,终于成为一个儒学大家。 孟子在治学方面有许多格言。“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就是他说的。意思是,学问之道,最贵用心,用心思索,才能有所收获,不然就不会有所得。他还主张学习要持之以恒,而不能期望一步登天,所谓“一日曝之,十日寒之,未有能至者也”。荀季和,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译注: 东汉的荀季和有教育孩子的好方法,他所教育的五个孩子都学有所成,名扬四海。 故事: 教子有方 荀季和姓荀名淑,字季和。东汉颍川颍阴人(今河南许昌人)。汉安帝时征拜为郎中,后任当涂县县令。居官清正,处事明理,被号称“神君”。名贤李固,李膺曾拜他为师。后因与当朝大将军有冲突,愤而弃官,回乡闲居。他去世时,担任尚书的李膺为他服了三年的师丧,颍阴县和当涂县都为他立祠。 荀季和教子有方,在当地传为美谈。他有八个儿子,均有才名,时人称为“八龙”。有五个儿子学有所成,显亲扬名。颍阴县令以此为荣,根据《左传》上曾记载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而把荀季和旧居西豪里改称为高阳里。《后汉书。荀淑传》称,荀氏之子荀靖,字叔慈,年少有俊才,举止有礼仪,终生不当官,去世后被颍阴追号为玄行先生。荀氏之子荀爽,字慈明,幼时好学,十二岁时就精通《春秋》和《论语》。当时的太尉杜乔对他赞不绝口,说:“小小年纪,可为人师了!”荀爽得到这番鼓励不,更加埋头读经书,学问更有长进。时人称道:“荀氏八龙,慈明无双!”延熹元年,他被荐举为至孝,拜为郎中。后来不辞官回乡做学问,著有《新书》等百余篇。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译注: 生养子女却不给予良好的教育,这是做父亲的过错。教育学生没有严格的要求,这是教师的过错。故事: 两种教子方法 中国古代是一个典型的血缘宗法社会,家族的绵延被视为极重要的事项,所以都十分重视养子教子。但教法不同,对照来看,别有趣味。 先看汉代疏广、疏受叔侄两人的教子方法。 疏广是汉宣帝时的太子太傅,他的侄子疏受同时为太子太傅,都是辅导太子的官。每次太子朝见皇帝,他们都一起陪同,太傅在前,少傅在后。五年以后,太子读通了《论语》、《孝经》。疏广对疏受说:“我们官也当了,名声也有了,这个时候再不引退,怕有后悔之事。我们叔侄还是辞官归故乡,以享天年,何如?”疏受叩头道:“听长辈的。”于是两人辞官回乡,去过悠闲的生活。 回到家乡后,他们每日摆酒,宴请族人和以前的老朋友。过了些时候,疏广的子孙实在心疼,托人向疏广说情,让疏广买点田宅,以便留给后代子孙。疏广听后,慢悠悠地说:“我难道已糊涂到成为想不到自己子孙的人了吗?只因为家中原来薄有田产,子孙们如果勤奋劳作,可以享有和人家差不多的生活。倘使我现在给他们多卖田产,增加他们的盈余,只会让他们变得懒惰。人,贤而多财,则捐其志;愚而多财,则增其过。而且人一旦富有了,总被旁人嫉妒怨恨。我既然没有什么用来教他们,总不能增加他们的过失,让他们遭嫉恨。至于我带回来的金子,那是皇上让我养老的,我拿来和族人、朋友共同享受,不是很好吗?”大家听了,心悦诚服。 和两疏教子比起来,汉代御史大夫陈万年的教子则截然不同。 陈万年,汉宣帝时任御史大夫。他好结交权势,对皇后的家人更是卑躬屈膝。他的儿子陈咸却跟老子完全不一样,疾恶如仇,不畏权势,经常上书讥讽皇帝的近臣。陈万年觉得儿子这样必将得罪于人,一次,生病休息时,将儿子叫到床前训话,讲到半夜,言犹未尽。陈咸竟睡着了。突然头磕到屏风上,“砰”的一声,把陈万年吓了一大跳。陈万年大怒,要拿杖来打他,并严厉责问道:“我今天这样诚信教你,你倒睡起觉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为什么这样?”陈咸说:“我都听见了,总的意思不过是叫我拍马屁套好人家。”陈万年默然无语,挥手让陈咸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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