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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学苑] 日常法师讲《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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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0 11:57: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日常法师:《论语》(一)
作者: 日常法师         开讲《论语》的主要目的
    讲《论语》的主要目的是了解中国文化得背景跟我们学佛做人得根本意趣,我在这里主要就是希望由这个地方,引发大家一点兴趣。真正的儒家的思想,《四书》上面的真正道理,我们眼前懂得很有限,但是如果我们肯去实践,脚踏实地照着去做的话,一步步去做的话,那将来我们渐次深入的。本质上的儒家基本精神,他是偏重于告诉我们:你必须从实践上面,换句话说,实践上身体力行去做,你只要去做,那自然将来你会渐次的明白,否则的话呢?就是讲很多道理,讲那个道理也没太大的用场。这是儒家的基本精神。
那么通常我们中国人讲做学问,这个儒家讲的所谓“学问”跟我们现在的“学问”他有很大的基本的差别。现在我们的学问主要偏文字,啊!你文章写得很好,能说善道,这个叫做学问;那儒家,古人所讲的学问,这是末流。什么叫末流?枝末。不是不要它,枝末。比如说一棵树,那根本最重要,那根本伤掉了,那个树一定会死的,枝末断掉一点没什么关系。有了根本以后,如果光溜溜的一个树干那也不行,那的确那个树要长得好的,要有那树干、树枝、树叶,那么这样子才是圆满的。所以这个文字、文章不是说不要,要的。这个是他主要的,从根本上面生起来,又回过头来辅助那个根本。所以那个《论语》上面有几句话说“行有余力则以学文”,你那个行为呀,你要照着身体力行,你觉得你的条件还够,做这种事情以外,精神也好,时间也好,有余,那才去学文。那文要干什么呢?“以文会友,以友辅仁”,学了这个文以后,扩大你的生活圈子,以文会友,不仅仅在家人,在家里面是孝悌,这是一切的根本,于是是你学了这个文呢?可以广泛地接触,这个接触不是说,大家今天去玩一玩,那世间来说是吃喝玩乐,不是哦,这个是说“以友辅仁”,有了那个朋友去切磋琢磨,使得我们这个“仁”,对儒家的根本,才能够啊,继续不断地使他增长。



儒家的基本做法
所以在这个地方啊,学文的根本在哪里呢?这个中心,儒家也并不很明白地告诉我们,那为什么不告诉呢?实际上,说得简单一点,告诉了也没有用。比如我们现在讲佛,讲了半天,我们只是说,我们相信佛,那佛到底是什么?我们无法了解。但是假定我们照着它去实践,一步步去做的话,总有一天,不但我们自己会了解,我们也能够自己成佛。


这个地方我们先了解儒家的基本做法,现在呢?先求了解,他了解也是一件蛮重要的事情,但是在整个过程当中,他有很大的错误在这个里头。人必须去实践当中,然后才能够了解,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有个最基本的,启发他的好乐,这个需要的。就是说,到这里啊,为什么要来呢?大家好高兴的来,来了以后大家实际上慢慢地在接触、学习当中才会知道。这里我是举一般的情况来说。


《孝经》跟《四书》是儒家的最基本思想,看看这些,对我们究竟的意趣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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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9-8-22 15:46:50 | 只看该作者
看了大半,先做个记号,回头再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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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9-8-21 18:17:01 | 只看该作者
何以没有了?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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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9-7-22 10:50:46 | 只看该作者
為政篇 第五章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從這章起,連續四章都講孝,一連串講孝道,而且安插在為政篇中,這跟前後有什麼關係?它說些什麼內容?這值得我們仔細思惟、觀察。 孟懿子問孝,孔老夫子回答他「無違。」樊遲是孔老夫子的學生,為老夫子駕車時,夫子告訴他說:「剛才孟孫向我問孝的道理,我告訴他『無違──不要違背禮 節。』」樊遲不懂,就問:「這是什麼意思呢?」孔老夫子回答他三點:「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經過孔老夫子這麼一解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面有一些轉折?古人很簡單的一個字、詞都有它很特別的含義在,我們讀古人書,要別具隻眼,雖然不一定能真 正摸對,但是要勇於嘗試,不斷努力地在這些地方深入,就能夠漸次體會出古人的用心,也才學得到聖賢要告訴我們的內涵。

  在這裡,假定我們要想真正了解清楚,就必須先知道孟懿子是何許人,和孔老夫子之間的關係如何?同樣一個問題,因為問話對象不同,答案就不一樣,我們從 答案和對答的方式反推,就可以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況。孟懿子是做官的人,在魯國執政上的重要人物,所以孔老夫子對他的回答範圍就比較廣泛,而且能夠整 個地包涵。「無違──不要違背禮節」,平常回答過也就算了,為什麼孔老夫子還要用這句話再去點醒他的學生呢?這句話孔老夫子的學生會不懂嗎?能夠跟得上這 個老師的學生也不會差到哪裡,但是這個學生他不懂又再問,所以「無違」這兩個字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開始我們學《論語》的時候,就曾經談過一個問題──《論語》中的每一章,都不只是嘴巴上講講的道理而已,它都是做人的根本法則,既然如此,不經過真 正深入去體驗,是不容易體會得到的,它不像學一加一等於二那樣,那是外在的,不是用我們的六根就可以很明確地衡準出來。做人處世這件事情,不能用尺、秤把 它量一量、秤一秤,它雖然不容易明白,可是的確有一個基本的原則,可以讓我們依照這個原則不斷地思惟觀察,對境的時候抉擇,漸次地去淨化,像這種過程,就 不是言語能夠很清楚地交代了。

  「無違」,對我們現在來說,同樣地也不大了解,但我覺得可以從這個地方學習多去思惟。孔老夫子也是引導他的學生漸次去深入的,所以回答:「生,事之以 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他曾經在《孝經》上說:「孝子之事親也,居則致其敬,養則致其樂,病則致其憂,喪則致其哀,祭則致其嚴。五者備矣,然後能 事親。」從生到死,要這樣才能夠真正地完成大孝;所以,生前統括只有一件事情──事之以禮;死了以後卻有兩件事情──葬之以禮、祭之以禮。「事」是侍候, 如理地去侍候奉養父母。什麼是如理地奉侍父母,這裡沒說,但是緊跟著下面幾章,馬上就有進一步的說明。

  我們侍奉父母要有一定的禮,一定的原則,現在先談一談這個禮是怎麼一回事情。

  談到禮,我們總要記得一句話:「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儒家所講的一切,只要離開內心以「仁」為中心的特徵,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換句 話說,儒家真正的中心就在仁,所以「禮」是有一個中心目標及很深厚的內涵在的。整個有情界的活動,彼此間的接觸,能夠談到「禮」的只有人,因為它是基於 「仁」,以仁為中心而發展的。平常我們大都隨順著自己的私欲,自己的想法,《孟子》說:「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人可貴的地方,就在於能夠懂得怎樣去學 習,而學習的中心,儒家說就是「仁」,在這個關鍵之上,人與人彼此間的活動才有一個原則可循。

  顏回曾向孔老夫子問仁的道理,孔子回答:「克己復禮」,為什麼這裡只舉顏回問的而不講其他人問的?因為真正能得孔門心法的只有顏回。換句話說,他們師 弟之間的回答才是最重要、最中肯的,其他的人條件不夠,講深的不懂。因此我們這裡講禮,要曉得不只是「克己復禮」這個大綱,必須接著下面「請問其目」── 實行的時候怎麼做呢?孔老夫子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做任何事情,開口講話,一切行為都一定要合乎禮節。這個禮,在內心當中是 什麼?外表的行為上面要達到什麼樣的程度?「克己復禮」,一定要合乎這個原則,這個原則,講它的本質時叫「仁」,講它應用的範圍、方法時叫做「禮」。

  所以這裡講的禮是由內心先跟它相應,之後還要有行為。有人說心好就好了,外面管它幹什麼?不是的。或者有人僅只做外表,心裡面根本不相應,這個也不 對。現在我們漸漸地學,先學裡邊盡心盡力,同時外表也配合去做,這內外是互相影響的。譬如當我們跑到大殿時,就比較容易引起恭敬心;另外,同樣在大殿,如 果所有的人都是肅然起敬,你進去時自然就會恭敬;如果裡面的人馬馬虎虎,你進去就不會肅敬。這說明兩點──境會影響我們的內心,我們的內心會形成外境的狀 態,這兩者是彼此影響、相輔相成的。這個禮,講起來是簡單的幾句話而已,做起來內涵就太多太多了。而且我感覺儒家講的禮,跟佛家講的戒,頗有相似之處,都 是行為的準則,這個準則在學佛的人而言就是「戒」,生活中跟著這個去行持。但是在學戒之前,有一個重要的中心──正知見,如果沒有在理路上對事情真相的認 識,以及了解應該如何做,這個戒是沒有多大內容的;就
像儒家說「人而不仁,如禮何?」如果沒有仁的話,這個禮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所以這裡告訴我們,在生前應該這樣地依禮去奉侍,一生都是如此;死的時候「葬之以禮」,也並不是就完了,還要「祭之以禮」,念念不忘父母。《孟子》說 「大孝終身慕父母」,父母可以離開世間,但是對一個真正有孝心的人,他對父母的思慕是盡其一生的,因為這個孝思一直在,所以就會「祭之以禮」。現在的一般 人,平常對於父母所說的話,在家裡是不得不聽,但心裡面實在不想聽;出去了更是忘得乾乾淨淨,不要說死了以後還會記得。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父母和子女是最 密切的,尚且不能擺在心上,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談了。所以,目前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澆薄,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糟糕,根本問題就在這裡。古人對待父母不要說生前晨 昏定省,就是父母亡故了,他還是一直懷念著,「祭之以禮」就有這樣的內涵。前面有一章談到「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這個道理在這裡就顯現出來了。哪怕久 遠了,他還是懷念不已,這樣的人心是多麼地純厚啊!

  現在一般我們和人交往,當面時都是以煩躁的心情對待。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最糟糕的豈不就是這個問題?一看見對方,除非我有求於他,否則心裡面的煩躁就 起來了。如果我們能夠先由對父母改起;進一步兄弟,然後再擴大,凡是對長上都能敬之以禮,我們心裡就不會煩躁。雖然這裡不是講佛法,但是如果這樣去改的 話,我們的煩惱相對地會改善,至少惡業就能變成善淨之業了。現在世間人往往覺得有很多事業要忙,儒家、佛法都說並不是我們要把事情做得多好,而是心要調 好,這才是根本重要的。心如果不能與智慧、正知見相應,再好都是魔業。佛經上面告訴我們,「忘失菩提心修諸善法,是為魔業。」不管你事業做得多大,如果忘 失了菩提心,那都是魔業。儒家也是一樣,孔老夫子說:「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如果不合道理,就是發了大財,做了大官,那個富貴對我就像浮雲一樣, 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他主要的重心都是在「居仁由義」上面,內心一定是安住於仁,而行為一定「由義」──合乎時宜。所以這裡說「無違」,是指要把握住禮的 這個中心原則。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但這件事並不是到此為止,他還要等到樊遲駕車時又告訴他,而樊遲不了解,孔老夫子就再進一步婉轉地把裏面的深意慢慢抉擇 出來。講孝,他並不是平舖直述地說出來,而是一波三折,再三委曲地說明。孝的道理既然是這麼了不起,又怎麼可以一句話就把它點出來,怎麼可以不經過一層層 深思,以及再三推敲琢磨,這麼簡單就得到這天下最重要、最精要的內涵?所以問孝的道理共有四章,這第一章是轉折最多的,第二章有一點轉折,第三、第四就沒 有什麼轉折了。在這一章中它是這樣層層推進的,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這個特點?這個孝擺在為政篇中,是告訴在上位的人要看到,怎麼樣從一個最基本的問題上面層 層深入,推演到天下國家。我們學的人也要以這樣的方式,層層增上,這是很值得我們努力學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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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4 21:45:46 | 只看该作者
為政篇 第四章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
   孔子說:「我十五歲時,便能一心向學;到了三十歲,能堅定自守有所成立;到四十歲,對一切事理皆能通達沒有疑惑;到五十歲,能知道天命的道理;到六十 歲,聽到別人的言語,便可以分辨真假、是非;到七十歲,能隨心所欲,不會有超越法度的地方。」這是屬於一般的說法,有關文字本身不必再深細去解釋,我們不妨從內容上繼續去思惟及觀察。
  這一則是孔老夫子一生修學的過程,實際上也就是我們學習的一個標準,意思是以夫子這樣的一位「天縱之將聖」,還要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來學習;反過來說,我們只要去努力,人人也都可以達到這樣的一個標準。
  也許會有很多人說:「唉,我不行,算了吧!」「算了」的意思其實就是「我不想學」,於是就退下去了。但是今天透過佛法的認識,我們知道沒有退路。我們學不上去想退的原因,是因為遇到了困難無法克服,產生很多痛苦就想放棄;可是若真退下去了,這些困難不但不會自動解決,痛苦也不會自己消失,反而會有無窮 無盡的困難以及更大的痛苦。所以先向後看,沒有後路,唯一的辦法只有向前──突破它,不論如何總歸是要學上去。了解這點後,問題就好辦了。儘管像孔老夫 子,也並不是真的天生就是一個聖人,他一樣要學。又以佛法來說,最究竟圓滿的佛陀,他也並不是生下來就是佛,還要經過六年遠超過我們常人能夠承受的苦行才得成就。他們先天的條件這麼好,都還必須要經過這麼強大的努力,何況條件這麼差的我們。

  所以,我們從「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的標準來說,那就是不管做什麼事都一定中規中矩,無往而不利。我們可以拿佛法中佛一人獨具幾種不共功德來對比,例如十八不共法裡的「三不護──身口意無失」,在任何情況之下,佛身體的行為、口中所說的話以及起心動念,都不需要刻意去保護,自然而然都能中規中矩。另外,還有「身口意三業隨智慧行」,佛所有的身口意三業都跟智慧相應而不違背,這是非常不簡單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努力學習,這些都是人人可以達得 到的最高標準。所以「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孔老夫子本身就在這個地方告訴我們:只要肯努力這樣去做,一定可以達到儒家所說的最高標準。

  因此,儘管孔老夫子在後面很多地方說到:「聖者,我不能……」等等。其實這裡所說的就是「聖」的標準,而夫子已經達到這樣一個最高的境界。那麼要達到最高的境界,中間要經過哪些歷程呢?
  「十有五而志於學」,這個「志於學」很不簡單,這需要我們平常在實際生活上去體驗它。如果以《廣論》來衡準,我們就可以很明確地體驗到,平常我們起心動念真正所志、所願的,總不外乎是「配我胃口的」,換句話說,就是隨順著自己的習氣走的東西。儘管我們現在學了一些佛法,但學的過程當中比起孔老夫子「學 而時習」的標準還有很大距離。這一點,如果每位同學自己在內心努力去思惟觀察,漸漸就能夠了解。

  「志於學」在《論語》裡邊有很多可以衡量的標準。孔老夫子只讚歎過一個學生是好學的,那就是顏回。在〈雍也〉篇第二章中,「哀公問:『弟子孰為好 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遷怒、不貳過,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則亡,未聞好學者也。』」為什麼好學又要加上不遷怒、不貳過呢?說到這裡,我就感覺到實在很慚愧,因為我所要講的道理自己根本也做不到,但是如果站在跟各位同學共同勉勵、切磋琢磨的立場,我還是願意講一下。我感覺內心的狀態是這樣的── 開始時一定是「我很想去做」,然後是「希望有人告訴我,我努力去做」;如果這樣的話,至少有志向學這個力量慢慢地就顯現出來了。然而,光有學的精神還不夠,還要學到什麼程度呢?要能夠「知過必改」,就是這種心情。而我們平常很容易犯的毛病是什麼?保護錯誤。我自己渾身就是這個毛病,這一點我很慚愧,還是 從各位同學身上見到之後,回過頭來再看看自己,才發覺也是如此。所以我覺得實在是非常地慚愧,但願各位同學自己也好好認真地反省,能夠在師友的啟示之下改過,才是最好的。所以孔老夫子說:「君子先行其言,而後從之。」要先去做,做到了以後再說。現在我們最麻煩的是看不見,而看見了以後還要保護它,不是改過 來。這就是為什麼不遷怒、不貳過是這麼重要的原因。

  孔老夫子「學」的標準訂得這麼高,所以在「吾十有五而志於學」的這個「學」的定義上,我們要下得很嚴密。而且學了以後是馬上要用的,如果不用,那不是真正我們說的學。因此,做錯時要「不遷怒」;而且一定要想辦法把它改過來,這是「不貳過」。像夫子這樣學,要學十五年,到了三十歲才能「而立」──就是自 己在內心上有了一個可以確立的標準。這個「立」到底是什麼內涵呢?就是「正知見」。要確立它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正知見的這個見,見是見到了,行為上都還是做不到,所以孔老夫子下面說「四十而不惑」。這個「不惑」與「而立」是有距離的,譬如:知見上我曉得要怎麼做,但是對境時仍是一片模糊,往往把握不 住。大家可能都有這樣的經驗,為什麼?因為有「惑」,如果能依正知見而行,做到了才是「不惑」。這就是「而立」與「不惑」之間的差距。夫子遇見任何事情沒有一點疑惑,這個「不惑」的境界,也就是他內省的功夫──內心中再也不為煩惱所使,不會產生疑惑,這個很不簡單啊!
  「五十而知天命」。儒家的天命,《易經》上說是天地之間運行的法則,實際上就是佛法中所說的「業」,業真正的內涵就叫做「天命」。而「知天命」與「不惑」之間的差別又何在?平常我們遇見事情,知道要這樣做,而對境時也把握得住,這是不惑。可是,不能了解這件事情背後的重重緣起。實際上,這個了解有兩 種:一種是像佛陀一樣,徹底了解重重無盡最深細的緣起;還有一種,是了解萬法都是因緣而起,但細的地方並不了解,可是心裡能夠以這樣的理論安立得住。這是兩種不同的境界。
  「六十而耳順」這句話,有各種不同的說法。九歲神童江希張的「新註四書白話解說」中,說孔老夫子在六十歲時得到了天耳通,遠近幽冥樣樣東西他都聽得 見,既然得到天耳通,推想也可以得到其他的神通。也許我們驟然聽到會覺得這好像神話一樣,實際上絕對有這個可能,它的印證還是在四書上面。我們曉得《大學》、《中庸》等都是孔孟心法,《大學》一開頭就說:「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這個「明德」也有許多不同的解說,有一類說明德就是我 們本性的光明,無德不圓,性空真如,佛所達到最究竟、圓滿的狀態。我們為什麼不明呢?因為被惑、業,也就是無明、煩惱遮蓋住了,所以看不見。而《大學》 ──這個大人的學問,教我們要怎麼辦呢?「明明德」的明就是,要恢復它的光明;如果我們這樣去看的話,那不就是要成佛嗎?不但自己要做到這個,還要「親民」,也就是幫人家也做到,自利、利他,達到究竟圓滿的狀態。

  下面接著說,「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很多事情我們之所以做不到,是因為我們本末不清楚而亂忙。比如說現在大家在這裡學,看見別人學上去了,心裡就嘀咕:我怎麼跟不上!實際上這個時候不是要忙著想別人為什麼能上去, 而是該努力反省自己要怎麼做才跟得上。比如說:我不如人家,那我因地上應該如何一步一步地努力。人家三個月就可以學會,我學三年也要學!咬緊牙關這樣努力恆常去做;而不是看到別人做到了,自己卻做不到,就一天到晚心慌意亂,結果反而障礙自己的增上。

  現在我們要學究竟的大道理應該怎麼做呢?「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平常我們的心東緣西緣,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如果曉得將心安住在一個固定的地 方,就能夠定、靜;定是粗的,靜是細的。「靜而后能安」是什麼?現在這裡我們對孔孟的心法不太了解,可是以佛法來說,這個安就是輕安,已經得到了根本定;「安而后能慮」,就是止觀雙運,安之後才能夠慮,把事情真正看清楚,那是真智慧;「慮而后能得」這時,你就真正能夠看清世間真相,你所希望的才能夠得到。 透過這樣去看的話,「知止」是戒的內容,「定、靜」是定的範圍,「慮」就是慧的範圍。如果能夠這樣,為什麼不能是天耳通、天眼通乃至於他心通?只是我們後人不知道,曲解了這個事實,以我們有限的眼光去看它而已。所以我不敢說他一定是,但我絕對也不能說他一定不是。

  《論語》這一段實際上是這麼高深的境界,除了條件極端夠的人以外,一般人孔老夫子是不講的,只講把做人的基礎做好了就行了。這些內涵,就算有老師教,也還要自己去實踐才能知道。因此,「六十而耳順」我們不妨把這個不同的說法也放在這裡,讓我們每個人從實踐過程中,慢慢去體會,這樣對我們更好。

孔老夫子「學無常師」,他從不同的地方到處去學,假定孔老夫子能夠有一位像他自己後來一樣高明的老師,那他可能不必到七十歲,就可以達到這個結果。這一點對我們有很大的鼓勵,現在我們有圓滿的師承,假定能認真地學,是可以縮短很多時間的。又從另一點來說,

  孔老夫子的條件很高而我們的條件不夠,但是由於我們有比孔老夫子更好的外在條件,或許亦可補我們的不足,所以我們要非常珍惜現在的暇滿人身,大家要好好地在這上面不斷地去思惟緣念及揣摩它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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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3 22:00:54 | 只看该作者
坐沙发,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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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3 17:57:53 | 只看该作者
為政篇 第三章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這段文字很容易懂,就像上面所說的,政治通常會用很多政令、規章來規範百姓──道之以政;萬一做不到,違犯了就一律施以刑罰──齊之以刑;而老百姓因 為怕被刑罰,就會避免做違背法令的事情,可是不會覺得做違法的事是不對的,這樣並不能引發他們內心的慚愧與羞恥──民免而無恥。相反的作法則是「道之以 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這幾句話的內涵,我也是在瞎子摸象,就算摸對了,也只是摸到象的一根毛而已,這還是你們教我的,為什麼呢?
  我在這裡,一直都是以師長的身份帶頭,因為自己受以前師長的影響,在生活中難免對你們要求這個、要求那個;譬如到佛堂門口,大家說好鞋子應該怎麼擺,可是說過以後,大家沒擺好,我就訓斥大家,大家低著頭沒話說,結果我在的時候很好,不在時鞋子就亂丟。後來慢慢地,你們就把我教會了,以後我偶然經過佛堂 看見了,就停在門口把鞋子擺好,幾次以後,大家就自動把鞋子擺好了,這不是我是老師,而是你們是我的老師。這故事說明了,儘管今天我是師長,好像高高在上,如果「道之以政」──將法令告訴你們,要如此如此做;做錯了,我就喝斥你們一頓──「齊之以刑」;雖然你們可以照著規矩來,但是心裡面不會真正去反省 ──民免而無恥。反之,就是「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這只是一個例子,我很樂意跟各位同學共勉與實踐。現在容或還做不到,但正因為還做不到,所以更要努力,常自省:「為什麼我做不到?」自己做不到能覺得羞恥,這就是「有恥」;「且格」是不但能夠改善,而且能夠達到一個標準。以前是做給別人看的, 現在是做給自己看,而且自己一直感覺不足,因此必須不斷地學習,學好了不驕傲,還要精益求精;學不好,則不斷策勵自己。《中庸》上說:「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雖愚必明,雖柔必強。」人家做這件事一次就會,我做一百次;人家做十次就會,我做一千次,一定要把它學會。果真能如 此,即使再差,到最後也能學好的。實際上,佛法也告訴我們這樣。人最可貴的地方就是肯去做,「肯」很重要,如果自暴自棄就完了,如果我們能不斷地在自己內心上面去反省、觀察、改善,那就對了。
  世間「為政」有兩個大方向,一個是從外表上來看──「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根據法治,基於外在一定的標準,大家必須要遵守,這是世間一般的走法;另一個是從裡面來看──「道之以德,齊之以禮」,不是從你是我非對立的關係來看,而是從彼此提攜、相互扶持的關係上來看。儒家、耶穌都是屬於後者,而更究竟徹底的是佛法,可是儘管有很多宗教,卻並不是真正都能引導大家走上這一步。
  從裡面來看,我們反省自己應該怎麼做,有幾種角度:我覺得對別人是一種方式,對自己又是一種方式。譬如我走路不小心踩了別人一腳,立刻道歉,對方一定會說:「沒關係!沒關係!」假定我正要向他道歉,可是他板起面孔罵了我一頓,我道歉的心就消失掉了。同樣地,別人踩了我一腳,他應該向我道歉,在我沒責備 之前,他可能準備道歉,但我責備了以後,他那個道歉的心也消失掉了,甚至還覺得理直氣壯要跟我論理。
  我為什麼要這樣從不同的角度去談論及觀察這件事情呢?孔老夫子以他智慧的眼光告訴我們,凡事要以不同的角度去看勝利和過患,經過很認真地正面、反面比較抉擇以後,我想大家都願意選擇後者──道之以德,齊之以禮,這就是教育的真正意趣。儘管我們現在並不一定做得到,可是這正是我們要努力的地方,所以這裡說為政者需要這樣;後面也講「言教則訟,身教則從」。你告訴他道理──言教,他不聽;你自己以身作則──身教,他就好好地跟著你做。事實就是這樣。「身 教」在這裡就是道之以德,是從自己這方面去反省、改善的,這是根本。先有根本以後,才能自己自利而後利人,那麼「道之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的內涵就出現了,它的次第就是如此。
  或許有人會問說:我對別人的時候是偏重在後者──道之以德,齊之以禮,純粹從自己這方面來反省、改善,然後去幫助別人,使得他「有恥且格」,可是萬一我並不是在上面帶人的,而是在下面被人帶的,而上面的人是「道之以政,齊之以刑」的方式,那我怎麼辦?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個回答孔老夫子有沒有告訴過我 們?有的,答案就是「禮」,它基於「仁」,根由在自己內心當中覺得做一個人的基本操守應該如此,這和前面所說的「刑」不太一樣,一個是內心的覺醒──我應 該這樣去做,一個是外面環境逼著我要這樣做,這是二者根本的差別。
  禮,從孔老夫子時代慢慢演變成現在的禮俗(民間的風俗習慣)。這個風俗習慣有很多是很好的,雖然大家都如此遵行,但是不一定人人都能夠體會得到它背後的精神,這要經過認真學才能知道。
  所以假定我們好好學,能把老夫子教我們的道理在日常生活當中善巧地運用,處處體會,淨化自己,那時候你會發現它就是《廣論》的下士道,而下士道的重點是皈依和業果,這兩點如果做到了,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因此,我現在常常把《論語》跟《菩提道次第廣論》放在一起用,《廣論》中皈依學處的共學有六個,第 一就是隨念三寶功德差別數數皈依,而《論語》上面我們學過的就有跟它相應的──「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而且妙了,進入佛法第一步是皈依,以世間來說做 人真正重要的第一步是「學而時習之」,彼此的內涵是一樣的。
  我愈來愈感覺《論語》之美,你先去背它,背熟了就把它當詩詞一樣,經常優遊涵泳,然後在生活當中去用、去體會,如果善巧的話,你會發現你所用的不是 《論語》、就是《廣論》。《論語》是輔助《廣論》的共下士部分,是共下士的前行,而真正進入時,我們需要的是《廣論》;《廣論》皈依的部分說「若數數思,漸能深信,漸淨相續,能得加持」,所以我們要隨念三寶的功德差別數數皈依,而皈依的內涵就是「學而時習之」──時時刻刻去學,然後去運用,這個內涵是完全一樣的。所以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始終是碰到了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們如何去學會它、運用它。
  舉個例子來說,昨天一大早,我們就南下辦事,不料才出門半小時,遇到大塞車,車子就像燒餅一樣被夾在路上,動彈不得,於是我們就停下來上課了。大家就在車子裡隨便談談,結果一等等了三個半小時,這是我第一次等那麼久。現在我覺得,如果我們真正能善巧運用,隨時提醒自己一件事情──佛法、業,當我們能處處去體會,隨時去用時,不但當下自己的心情就會開朗,而且對將來也好。所以我馬上想到──「不亦說乎」在哪裡都用得上,被夾在那裡也不亦說乎,否則你會暴跳如雷。
  世間觀察事情,不是正面就是反面,但如果要實際上去用,必須正反兩面都去看,才能看得正確、圓滿,才能得到最完整的正知見。修學佛法的第一步,就是得到「正知見」,這在因明學上稱為「比量智」,要從善知識、師友那裡獲得,然後根據比量智如理地驗證、修行,得到的就是「現量」。理論如此,進一步還要去思 惟觀察,因為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陷在自己相應的一面,其他面便看不到。一旦陷在自己的見解時,其他的知見根本無法接受,而且當下一定不可能體會到這一點,如果能體會,那是很了不起的,事後如果能觀察到,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通常情況都是看到別人是如此,而且不知看了多少次以後,才會回過頭來發覺自己也一 樣。所以,學了以後還要在事相上磨鍊,在內心上反省,先從小的地方去用、去體驗。
  我們學佛法,通常都會遇到某些程度的困難,此時並不是立刻就想辦法去解決困難,而是應深細地先去觀察──有沒有退路?因為一般人遇到困難時,不但不能上進,還往往會放棄,退回到從前的老路子上去。但是退下來就沒有困難了嗎?實際上認真觀察後會瞭解,退下來不但避免不了困難,而且無窮無盡的困難會跟著 來。現在小小的困難都無法解決,將來無窮無盡的大苦難來了就擋得住了嗎?這麼一觀察,會發現沒什麼退路,反而是努力向前才能克服困難。問題就在自己的認識不夠,遇見小小的困難就退縮,那就註定自己走不上去。佛門當中有一句話叫「軟暖習氣」,平常我們無始以來的習氣,就希望躲在舒服一點的地方,輕輕鬆鬆地過 日子,這就是使自己墮落的根本原因。
  修行是件痛苦的事情,那為什麼還要修行?因為我們了解不修行會更苦,現在透過修行的小苦,將來能夠把真正的大苦都解決掉,這才是修行真正的價值。了解這點,我們回過頭來就願意認真去做,那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已。也就是以「德」來淨化自已的內心;行為則「齊之以禮」,行為本身一定有一個準則,做不 到會慚愧,反省問題在什麼地方,繼續努力,一定要克服它,這一生做不到,還有下一生。真正能這樣去做,一定能達到前面說的「有恥且格」,乃至「格物致知」 ──從內心上面,真正達到不為惑業所使的地步。
  現在我們明白,要學聖賢、佛菩薩,就要調伏自己的煩惱,盡力幫助別人,德行的特點就在這裡。我們願意學聖賢、佛菩薩,不斷觀察、反省自己,眼前雖然自己還是凡夫,還很差,但跟著好的師、友,在好的環境中不斷地學習、改善,總有一天一定能成聖成賢,乃至成就無上菩提──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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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09-7-13 17:56:02 | 只看该作者
嘴上讲讲,不是装个样子看看就可以的,必须[真实受用],并能够步步增上,最后才达到儒家的[道]。
学而篇 第四章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曾子每天以这三样省察反观:我做对了没有?
儒家讲[仁],人字旁两横,表示人生在世间,不是一个人,是二者彼此相互依存的。现在社会最大的毛病,是只管自己不管别人,实际上,真正为自己好,还必须要顾及别人,肯代人着想,把别人看成我自己一样,这正是儒家[忠]的精神——忠是把心放在中间,也就是佛法里[自他换]的心。所以每天要想想看,跟人相处是,有把为自己的心,想办法去为别人吗?
[信],平常只想到说话守不守信,这样把信说狭了。做人应该有个基本信念,不说出来也是这样做,说出来了,一定把说出来的话做到,这个是[信念]。对人与人之间的任何承诺也是如此,因此就能建立良好的关系。
我们无始以来,都是被烦恼自在,起心动念不知不觉都是跟着烦恼转,一天到晚为了这个而忙,把我们送到六道轮回中。没有人指出来的话,根本不知道,所以[学],必须师长指出来,然后我们[习]——精勤对治,不断地在善法上精进,心里面一刻不忘,全副精神跟烦恼斗,这就是:[传不习乎?]
前面第一、二章是[立],把儒家的精神、孔门的心法及教育宗旨都标立出来;第三章是[破],之处错误偏差,防止违缘——你是身体力行,还是巧言令色?第四章以实例说明,曾子出场,报告他的行为——拿这三样东西,作为整天行持的标准,时刻反省,看看自己做得对不对。
这样的几段有着重要的特色,即是:儒家区别[人]跟禽兽的相差处。有情生命存在的共同特征是吃饱穿暖和绵延种族,单以这二点看,许多动物可以随遇而安,自己谋生,而人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比不上空无的生存本能。但是人却为[万物之灵],因为人能够将生存在世界上的能力、技巧,一代代完整的传持下去,动物中,也有类似这种本事,但是传下去的是非常有限。
人类真正最珍贵的不但是传持知识的能力,而是能将净化兽性、圣化人性的智慧,从上一代传到下一代,这是父兄的责任;怎么不[学],是子弟应该去努力的地方,学了以后怎么把它弄会,要[习]。人真正最重要的重心即此,如果上、下两方面做得非常好,人类就能保持最优越的条件,此智慧经验传递的关键,端赖[孝弟]精神的培养,因此孔门强调:[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而佛法里也非常重视[善知识与弟子]之间的关系,这个特点就在这地方。[立]、[破]告诉我们的,就是学这个。
孔老夫子一开头就说[学而时习之],[学]——少不了老师、学生跟所传习的法,即使谋生的能力,也是该学的东西;[习]的时候,还要周围的环境及同门师兄弟,所以儒家说:[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以佛法来说,这句话当中包含三样:佛、法、僧——老师是佛的随顺,弟子是僧的随顺,所学习的是法。这是人异于禽兽的地方,否则只是:[但念水草,余无所知。]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是君子的特征,不要求人家知道,如果想要求人家知道,就是[巧言令色]。我是做给自己看的,不是要做给人家看的。
我们无始以来烦恼习气,必须有人正确的指导,在家里,从父兄开始。父兄一心希望子弟愈来愈好,绝没有例外的。做子弟的人,顺着父兄的意思去做,就是孝悌。《梵网经》上说:[孝名为戒,亦名制止。]因为随顺无始习气而做的都是颠倒的,所以戒就是告诉你,这个不可以,你不要做;那个应该做,你要去做;不可以做的,你想做时,就制止你;该做,你不想做,也强制你,叫你非做不可,这都是帮助我们究竟离苦得乐的。如同父兄的教育,子弟肯一心一意的接受,在任何团体中他一定跟上团体如理如法的去做,都是最佳配合的人,绝不会犯上、作乱。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孝悌是仁的根本,亲近师长善知识的意乐,最重要的是孝子心,假定在家庭中就培植好了,进一步去跟随师长,下面学的就是仁,必能一步一步成就而得[道]。
前四章是偏重于实践孔孟心法的自利原则,也就是根本的做人法则,但人与人之间并不仅仅只限于家庭,还要在团体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因此个人做好了,进一步在团体中该怎么配合,从这里去了解,也可见论语的安排有它非常重要的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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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9-7-13 17:54:19 | 只看该作者
学而篇 第二章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顺从、恭敬尊长的指导,平辈弟兄之间互相关怀、爱护,就是[孝弟]。能这样的人,就不会对长上违逆冒犯,也就不会做坏事乱来。这或是他宿生具备的,或是后天家庭教育的完美,从家庭到社会,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搅乱秩序。
儒家的宗旨,就是告诉我们怎样做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收到教育的深远影响,把人做好,儒家称为[士],以士为根本再引增上才是[君子],由此日新又新,乃至超凡入圣,标准是非常严正而崇高的。[君子务本],做为一个有目标、有志趣的人,一定从根本先把握住,以此为立足点,更有力量一步一步增长,才谈得到[道]——这是儒家真正的精神。
[孝弟]就是仁的根本。孝是对尊长,特别是父母。以佛法而言,孝可分三层:(一)财敬供养——以好的东西去供养;(二)身语承事——有事弟子服其劳;(三)依教奉行——这是最重要的。真正的孝道就是不改变尊长要带我们走上去的这条[道],依教奉行就是依循尊长教导,实践这个[道]。
[道]不是轻易得到的,一定要接受从父兄传递下来的经验,经过深远努力的学和习。所有的尊长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非常好,而真正要改善必须经过教育,做子弟的人如果不能以孝顺的心承事,就不能深切体会父兄对我们的期盼而学好。因此要善学,必要的条件是[孝弟],这在佛法里叫[信顺],[信]是净信,[顺]是对尊长父兄处处温顺承事,照着他们的教导去做,这样才能学好前人所留下来的跟我们生活有直接关系的好东西。人类最可贵的就是能够传递积累的经验,但现在,大家都要创新,前人的经验都不要,把老的东西都推翻了。以科技而言,眼前可能得到些好处,但副作用无穷无尽,远超过它带给人类的正面的利益,结果将使世间渐形混乱。
古人的眼光深远,对近代人许多做法,不是不会做,而是看到了其缺点,能预防未来,所以不做。佛法说一切由[业]决定,造业的主因是[惑],起惑造业而招感苦果。果报现起时,内心所起的观念、想法是与前世因地当时同样的意乐,称为[等流]——即是以前造业的习惯,要改变怎么办?不应造恶,应该造善。要转化过来,晓得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不这样做,随顺自己原来的习惯,有什么害处。教我们这些道理的是师长;照着他的方法去做,是正知见;根据正知见所造种种行为,是善净之业,才能感得好的果报。这一定要在生活中,处处对境的时候,有正确的认识,并依正确的方法,实际认真的去做,如对父母尊长要孝,对同辈要悌,对下面的人应该慈爱……等。这整个叫做[教育],透过[教育],自然就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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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9-7-12 18:56:24 | 只看该作者
期待下文,最好有下载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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