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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后,由于纪元哲事先已经告诉了志飞他们竞州的病房,所以几个人直奔病房而去.到了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将门打开,只见他面带悲伤,两只眼睛也红红的:“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现在睡着了。”志飞示意他们到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门后,几个人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下,志飞问道:“阿哲,医生怎么说?”纪元哲哑着声音回答道:“医生说竞州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导致的神经失常,有可能是暂时的,但也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恢复正常。所以,先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情况不能好转的话,就要、就要转到精神病院去了。”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了。
刘锡龙难过的叹了口气:“怎么莫明其妙的会发生这种事呢,真不知是冲到了什么,好好的人竟然会变成这样。”志飞向纪元哲问道:“怎么发现他疯了的?”
“是这样的,”纪元哲回答道:“老师他们走后,我就一直守着竞州,后来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我高兴的连忙上前扶起他,问他感觉怎么样,却发现他目光呆滞,并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我很担心,便晃晃他的肩膀,连声唤他的名字,突然他开口了,嘴里喃喃的叼念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以为他是想喝水,便倒了杯水端给他,可他并不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无奈,我只好放下水杯,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仔细听,于是我听到他一直说着‘脚、脚,我看见了,不要、不要进来,脚、脚……’一直都是这几句话。我十分不解,于是问他‘竞州,你在说什么?什么脚啊?你倒是说明白点啊’看他没反映,我便用力的晃了晃他,他终于看向我了,呆呆的,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面带惊恐的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边十分害怕的向后缩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血!血啊!好多血啊!没了、没了啊!不要啊……’我被他吓得不知所措。这时,张医生和护士听到声音便赶过来了,连忙给他打了镇静剂,然后对我说,竞州可能是精神失常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来检查。我吓懵了,也顾不得许多,便跟着车一起过来了。医生给竞州做检查时,我才稍微回过点儿神,于是便给老大打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的。从打完针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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