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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6:59: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这是一个妈妈做公益活动之后的回顾。
看了之后还是蛮沉重的。


玉树行:把好事做好

高反vs 美景
每一次前往玉树的集结,我都是犹豫再三,继而放弃。九年前走青藏线翻越海拔5000米时的强烈高反,仍记忆犹新:头痛欲裂,整宿吸氧,强烈期盼直升机拉我回家,一切一切的美景,那时那刻都毫无意义,高反让所有与美有关的体验冻结。此次鼓足勇气前往玉树,不为美景、不为朝拜,只为体验自己近期逐日强壮的心力,特意没做任何身体上的准备,一片药没带的上了高原。
事实是,在第一天出现了拉肚子和低血糖的高反症状后,在任涛、李立明的严重慰问并灌我喝下葡萄糖水后,我便安然无恙了。高反,被我轻松克服。同行的朋友们,高反依次发生,症状不同:有的低烧、头痛,有的嗓子肿,有的恶心呕吐。虽然照片上的我们看上去笑容灿烂,甚至还能做出跳跃状、奔腾状,仿佛活力无限,其实那只是瞬间,长久的状况是:全身乏力,呼吸不畅,持续的头疼,上不来气;就我而言,不想说话,不想动,懒得喝水上厕所。以至于钱华打我头上的那个雪球,险些打掉了我的魂魄,后果很严重(此处略去100字)。 车上的我们,每个人都耷拉着脑袋睡觉,窗外的美景,只能留存在心里,因为赞叹也是需要体力的。可一旦下车,只要孩子们把哈达往我们脖子上一带,使命感油然而生,不行也要行。上车睡觉,下车照相,是我们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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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6:59:31 | 只看该作者
德吉岭村小 老师和同学的小小心愿

第二天,翻越4600米红土地垭口,前往德吉岭村小,收集孩子们的心愿。出发之前,先分组。我选择跟随领袖型人才刘军,事实证明,我选择失误,我喜欢的是高效的领袖型人才,刘军的口头禅竟然是:“慢慢做,不要快”,真让我着急,这是高原,每一分钟都有风险,我不确定我下一分钟还行不行。事实是,我低估了自己,自始至终,我都很行,没掉链子。令人吃惊的是同组的董杰,我们一班飞机飞西宁,同样都是6:55的飞机,据说他三点多就起床了,而我上的闹钟是4:50,极度缺觉的他落地西宁后血压就高,吃过饭后,迈着方步再测血压,还是高。后来我们才知道,董杰在出发之前就已经感冒了,也是最早出现高反症状的队友,但是,德吉岭小学的孩子们治愈了董杰的高反。当天分组,刘军拍着董杰的肩膀说:“你就跟着我吧”,一副老大哥罩着小弟的姿态,董杰当时还在高反,说话都难,充满了小弟的无奈。可当孩子们写完梦想,逐个照相时,董杰说这是他的专业,当仁不让,60多个孩子,140个蹲起,每一个孩子,董杰都会鼓励他们露出笑容,笑不出来的也要至少露出四颗牙,我时刻担心,董杰会因为体力不支而突然倒地,但他一直坚持到给最后一个孩子留下最美的笑容,收工的时候,董杰的高反竟然神奇的消失了。因为董杰的出色表现,后面几天给孩子拍照的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都是董杰的了。
德吉岭小学是震后三所村小合并而成的,目前有426名小学生和50名学前儿童。其中三个班100多个孩子在明信片上写下了他们六一节想要的礼物,女孩子多是书包、文具、衣服和鞋,男孩子一水儿都是轮滑鞋、自行车。等我们收集完孩子们的心愿,和学校校长昂尕聊天时,她说轮滑鞋、自行车这样的危险物件儿不能送给孩子们,因为学校周围压根没有让孩子们骑车和滑轮滑的地方,孩子们只能在路上玩,这山路车来车往不说,且车速极快,万一出事了,没法向家长们交待。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城市中的我们根本意识不到,看来这次孩子们要失望了。当问到昂尕校长,学校最需要什么时,昂尕校长说先前募集了350套新桌椅,需要桌套把桌子套起来,以免孩子们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替换下来的旧桌子正巧是我们的餐桌,上面的确遍满了刀刻的痕迹。当昂尕校长说起这些新桌椅时,面容灿烂,很难想象,一个有这么多孩子上学的学校,桌椅要靠校长去募,要靠人来捐。除了桌套,校长希望能提高一些学校代课教师的工资。德吉岭村小共有教师19名,享受国家工资,另有六位代课教师,每月只有650元。能成为老师的人,都是念了书有文化的人,就工作来说,一定有更好的选择,650元不可能留住一个老师,留住他们的是孩子们的眼泪和爱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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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0:04 | 只看该作者
代来的眼睛
离开德吉岭小学,大部队回酒店休整,小部队去代来和桑吉措家。
因为从开始到现在,我都了解代来的故事,所以我对代来有特别的感情,可代来对我们一行故事之外的人没有感情,我猜想代来每一次面对来访者“眼睛怎么样了”的问题时,代来的内心可能都无比痛苦。是的,说什么呢?“好多了?”或者“看不清”,都不是代来心底的语言。我们的对话在代来深埋的头中艰难进行,倒是陈勇马上要生二胎的八卦,打开了代来心中的一道缝儿。她说陈勇的闺女很可爱。当听说陈勇要到西宁带她一起看病时,代来终于抬起了始终低埋着的头,眼睛里闪出一丝光芒。
来玉树前,景姐来京,与胖妈、晓洁小聚,并把看望代来和桑吉措的重任交给我。与每个人一样,我的私心中真的希望能有一些好消息,但是,并没有。代来的舅妈说代来有时会摔跤,看不清黑板,成绩退步了很多。钱能帮到代来的真的不多,以前是希望,现在是一副更合适的眼镜。她每周会有两天清晰看世界的时候,就是摘掉好眼睛遮盖的那两天。我们去她家那天,她遮着一只眼睛,世界模糊着,什么都看不清;两天后在结古镇寄宿学校的教室里见到她时,刚巧赶上她两眼并用的一天。一见面,钱华就伸出一个手指头让小姑娘认,然后是两个、三个,我记得这方法是看神经科的路数,当小姑娘说看得见时,钱华开心的呀,连声说“太好了,都看见了”,仿佛人家之前是个盲人。其实我知道,当代来不遮上那只视力较好的眼睛时,她是看得清的,但为了治疗另一只几乎没有视力的眼睛,她必须五天生活在极其模糊的世界里。但愿五天的遮挡能最大限度的启动她那只需要拯救的眼睛的功能,但愿代来的前车之鉴能让从小检查视力这件小事在藏地学校中普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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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0:29 | 只看该作者
桑吉措的家
代来的眼睛多少让我有些沉重,走在去往桑吉措家的路上,我知道这必然是个沉重的下午。第一次见桑吉措是3年前她来北京参加演出,当时她身着艳丽的藏袍舞蹈在灯光下,今天,她穿着民族三中校服站在瓦砾堆旁的家门前等待我们,这一刻我才认识真正的桑吉措。
桑吉措和妹妹措毛与妈妈、姥姥一起生活,因为户口不在结古镇,地震后一切的救灾补给,与这个家庭无关。当年李明曾集资为桑吉措家搭帐篷、拉电线,让这个家拥有了和当地人差不多的生活状态。但,那是重建前。现在,结古镇的一切都是新的,当年的灾民们现在都搬入了政府统一重建的80平米住房内,而没有户口的她们则面临着更加恶化的生存境地:租房,但租金高涨,据陪同我们的索昂求吉老师说,结古镇寄宿学校因为靠近玛尼石堆,是很多外来佛教徒租房的首选,10几平米的一间小房,每月房租就要600元。桑吉措家目前租住的这个房子坐落于一片瓦砾堆中,是一个废弃的饭馆,四面都是落地玻璃,据说外面刮风,屋里便刺骨的冷,但好处是面积大且租金便宜,每月只需300元。就是这样的房子,桑吉措和妹妹说是她们从小到大住过的最好的家,很快,这栋房子也要拆掉,桑吉措又要搬家。
桑吉措家没有男人,没有收入,仅靠每月700元低保生活。桑吉措的妈妈有严重的风湿,手脚脸通通变形,没有劳动能力。去年捐给她家的牦牛,也因为没钱买饲料,没地方养等原因,卖掉了。我们常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一头牦牛一年后就是两头,几年后就是一群,我们曾以为牦牛就是藏民的渔,但对于桑吉措家,只能给鱼。目前桑吉措被强大的成都爱悦随行公社接管,补助费用暂时出自北京移交给成都的私募小基金,但两年后桑吉措将进入高中,国家义务教育终止后的上学费用会比现在多出不少,她妈妈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就在我们到访的前一天,镇上的医院给桑吉措妈妈开了住院条,这样的家庭,连吃顿饱饭都成问题,吃药看病,那是想都不能想的事儿。
好消息是,桑吉措的问题只是钱。桑吉措和妹妹不仅相貌姣好,讨人喜爱,而且天资聪颖,品学兼优。桑吉措展示了她曾获得过的荣誉:三好学生,演讲比赛、学科竞赛证书,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评选的“学习雷锋好少年”荣誉称号,在刚刚结束的期末考试中全班第二,并多次代表学校演出,世面见了不少。我们常说:“做最好的自己。”我很确信,桑吉措一直在做那个最好的自己,但对于家庭的困境,她无能为力。现实点说,这个家庭不能给予她什么,而她却是这个家庭所有的未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因为她的优秀,承载着一家人的重担,看桑吉措的眼睛,我能看出她心底的几丝忧伤。

不知道是高反,还是探访之后的沉重,睡眠极好的我竟然一宿未眠,第二天鼓着一双金鱼眼,却惊喜的发现,玉树下雪了。我常常想,城市里下雪,就是遮丑,那玉树的雪呢?在祖国大地一片春花烂漫中,玉树保留着她固有的节奏,故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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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0:49 | 只看该作者
六个孤儿送出去四个
在第三天探访的拉乌尕村小,我们见到了六个孤儿中的老三。Sharon说,去年她们去孩子家时,她们的妈妈正在弥留之际,六个孩子守在妈妈床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哭。这又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家庭,只因为她们的妈妈生养了六个女儿,爸爸便抛妻弃女,并义无反顾。去年,妈妈走了,留下六个女儿,最大的上初中,最小的四岁,遗言是:孩子们必须在一起。所以,孩子们无法被收养,无法离开这里。妈妈离开之后不久,六个孩子中的四个不得已送去了孤儿学校,只留下了我们眼前的老三,和舅舅姥姥一起生活,另一个最小的四岁女孩,和姨娘一起过。这个留下来的老三,貌似是最幸运的一个,她说她不愿意去孤儿学校,所以留了下来。可是难道被送走的四个就愿意去孤儿学校吗?不想去就能不去吗?我们此行没能去孤儿学校看看那四个孩子,因为孩子们的姥爷刚刚去世,舅舅姥姥都在庙里念经超度,我们也没能去到孩子家,但看着老三挤都挤不出笑容的脸,我内心已经泪流成河。在送出去六个孩子中的四个后,这个家庭的经济压力得以缓解,加上郑州车主俱乐部每月对这个家庭2000块钱的贴补,日子应该不难过。送走的四个孩子,穿衣、吃饭、上学通通国家管,仅从条件上说,会比在家好很多。老三也说姐姐妹妹们回来时穿的都是学校发的新衣服。但据拉乌尕村小的老师说,原来这个家中的老二和老三都在拉乌尕村小,成绩中上,可寒假老二从孤儿学校回到村小时,已然跟不上了。老师说不了解孤儿学校是怎么学习的,猜测孩子成绩落后的原因是妈妈的离开和之后不得已的离家。面对这样的孩子,好吃好穿有意义吗?现在想起这个家庭,我仍旧觉得上不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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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1:1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谷雨 于 2014-5-7 07:02 编辑

玉树妈妈的脑中囊虫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妈,并饱受病患折磨,但玉树妈妈的美貌让人过目不忘。据说她是当地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爱人则是那个最幸运的男人。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疾病发作时抽搐、视盲、头痛难忍的惨状,很不幸,对吗?其实也很幸运,她选了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并守护他的男人。
在藏地,脑囊虫病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病,在搜索了百度之后,解释如下:脑囊虫病是由寄生虫(猪涤虫为主)所传染的一种顽固性颅脑内疾病。该病约占囊虫病的80%以上。是由于口服了猪肉绦虫虫卵,发育成囊尾蚴,经消化道穿出肠壁进入肠系膜小静脉,再经体循环而到达脑膜、脑实质以及脑室内。可分为脑实质型、脑室型、脑膜型及混合型。患此病后脑组织及大脑中枢损伤严重,头疼、浑身无力、肢体运动障碍,最严重的是继发癫痫,视物不清,甚至失明等。
百度里提到的所有症状,玉树妈妈都有,因为寄生虫尸体产生的毒素,还引发了癫痫。去年下半年,西安车主俱乐部帮助解决了玉树妈妈的路费、治疗费,进行了非常有效的住院治疗。出院时,玉树妈妈的症状完全消失,大家都以为她的脑囊虫病已经治愈。可是就在两个月后,病情复发,症状同前。也就是说,虫子又跑到脑子里了。今年3月,玉树妈妈去西宁交通医院检查,得出或继续药物治疗或开颅手术的治疗方案。据百度搜索:“确诊为脑室型者应手术治疗。对颅内压持续增高,神经体征及CT证实病灶甚局限的患者亦可考虑手术治疗。”谁都知道,开颅风险很大,但药物治疗如此反复,也让一家人茫然失措。此行魏海平把玉树妈妈最新的片子带回西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行的治疗方案。
这个家庭与桑吉措家一样,没有当地户口,所以没有政府重建的80平米住房,但这个家庭有男人,孩子有爸爸,是我们到访的几户中唯一有男人的藏族家庭。而且,夫妻二人非常相爱。玉树妈妈的妹妹告诉我们:原本她想陪着姐姐去看病,因为她会汉语,方便和医生沟通,但姐夫一定要亲自去,说他在,老婆会心安,虽然男主人不会汉语,但还是把妻子的病弄得很明白,哪一天,哪个医院,医生怎么说,吃什么药,吃多少,都说得很清楚。这是个充满了爱的人家,三个孩子打打闹闹,叫声不歇、笑声不断,他们会主动和我们玩,跳没有松紧的皮筋,或依偎在父母怀中,舒服自在。这是在走访了几家人之后,唯一让我觉得有温度的地方,真正像个家的地方,即使这个家庭只够温饱,住着极其破败的房子。他们的挑战是灭掉女主人脑中的囊虫,并永不食用生肉。真希望老天能眷顾这家人,让温暖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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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1:3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谷雨 于 2014-5-7 07:03 编辑

拉乌尕村小 公主岭村小 扎芒村小 漫漫重建路
第三天一早抵达公主岭村小时,孩子们已经手拿哈达在外面等了我们很久,而那天的清晨,刚刚下过一场雪。这所小学只有一个年级一个班,32个七八岁的孩子。藏地的孩子上学晚,大约比内地晚两年,这些孩子长得好小,都穿着漂亮的民族服装,董杰逐个给孩子们照相,以雪地为背景,留下孩子们冻出的红脸蛋、黄鼻涕。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老师帮助借来的,因为这些孩子们大都没有自己的藏袍。孩子们来自周边,明年这些孩子上完一年级后就会集体转去离公主岭20里地的中心小学,虽然条件好很多,但多数孩子必须住在学校,或者每天往返极其辛苦的上学路。真心体会到,孩子们上学,各有各的不易,城市孩子常年身处雾霾、常年奔波在路上、常年参加各种培训;而藏地的村小学:没有教材之外看得懂的书籍、没有任何玩具、没有选择学校选择老师的任何可能。我们的悲哀,他们不能体会,而他们的匮乏,是真的匮乏。在拉乌尕村小,一根长绳,只有一两个孩子会跳,几十个孩子围在旁边,只是看。在帐篷图书馆中,摆放了不少各地捐来的书籍,大都经典如水浒传、昆虫记,但藏地孩子的汉语水平,小学阶段几乎无法阅读,他们需要的是汉地幼儿园大班或小学一二年级的读物,捐来的书大都只是摆设。更重要的,村小需要老师,但没有哪个老师心甘情愿在一个条件如此落后的村小当老师,这活只有民办教师能干,可每月几百元,吃饭都不够,如何留下老师。拉乌尕村小和公主岭村小的校长都是非常能干的女性,也是17所村小中比较幸运的,最起码获得了外面的资助。拉乌尕村小的教室是狮子会捐的两间板房,老师和寄宿的同学至今住在救灾帐篷里;公主岭村小只有32个孩子,随时面临撤并,仅有的两位老师,每三个星期趁学生们放假才回镇上的家里住几天,在村小的日子,两位老师就住在学校的厨房里,或者说,在老师的宿舍里给学生们准备午餐。而这午餐更是来之不易,每月几千元的爱心午餐是成都爱乐随行公社和重庆爱马帮共同募款所得,玉树的志愿者永占每个星期从镇上采购食材,再包车送到学校,没有这笔募款,孩子们甚至吃不上热饭。偏僻的地理位置意味着孩子少,关注少,物资少,甚至整个藏区都有的学校免费早午餐,公主岭村小的孩子们都享受不到。而拥有103名学生的拉乌尕村小因为学生人数超过100人,终于列入了学校重建队列,今年开始筹建新教室,也许明年,孩子们就可以告别板房了。而随时都可能撤并的公主岭村小,艰难的维持着30多个孩子的计划内课程,教育局新近决定是短期不会撤并,也许再壮大一些,就能进入玉树地区学校建设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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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7 07:03:19 | 只看该作者
散记
玉树回到西宁,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了,才发现玉树的几天,不认识的还是不怎么认识,没说过话的人还是没说过话。玉树对于我们,是需要悠着劲儿说话的地方,高原上的无力感是真的无力(此语双关)。最后一晚西宁吃饭,董杰流着眼泪说他希望玉树的孩子能和他的孩子一样,拥有更多。流泪是因为觉得自己给不了什么。没有谁能成为那个拯救者,没有谁需要被拯救。任涛说,“我们不是来做好事的,是来把事情做好的。”把好事做好,绝对是需要智慧的。没那个智慧,你的心会流泪,甚至流血。身边热心做公益的人很多,但每个人心上都竖着几把刀子,你捐钱,有人说你黑心钱赚多了,花钱赎罪;你不捐钱,说你吝啬、抠门、小气、没爱心;你捐得多,说你炫富,你捐得少,说你舍得买包买表,却不舍得拿出十分之一的钱做公益;你做,有人说你徒劳,找难受,你不做,有人问你为什么不。。。有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自己。我们心上有个声音,心下就立马闪出个“别人”,在对立中,我们消耗了自己真正的力量,纠结取舍中,我们淹没的是真正的自己。
以此提醒我自己,把好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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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4-5-7 17:24:45 | 只看该作者
这才是一群真正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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