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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对反对读经者的总回应——兼论孟母堂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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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5 20:15: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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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反对读经者的总回应——兼论孟母堂现象》
                                                                     ---------季谦
有关孟母堂的遭遇与讨论,善乎宓山行者所言:
「这一闹剧从长远看显然是好事。相信这一事件将成為一个阶段性的歷史标誌。」
多年来,媒体採访记者,最常问我的一个问题是:「你做这样不合时宜的事,一路走来,一定很艰辛,有没有遭受什麼挫折?」我总是回答:「一帆风顺,势如破竹,只有成功,没有失败,满心喜悦,毫无挫折。」若再问理由,理由有二:「第一,本来无有的事,能有一个人读经,就是一个成功,能有两个人读经,就是两个成功。所以这是『立於不败』之地的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因為不可能失败,再失败也是回归到零而已。第二,因為读经这件事,是基於人性的事,是天经地义的事,是天下人的事,不是一时造作的事,也不是我一人的事。所以,读经之一时能推展开来,不因我的功劳;而若一时推展不开,也不是我的无能,更不代表将来不能忽有进展。所以,所有挫折,都是一时的,都是虚妄的。只有人性是永久的,是真实的。因此,如果现实上真有什麼『挫折』,我一向都没有『挫折感』」。
从刚一开始推广读经,我就明透了这种道理,抱定了这种态度。也因為有许多识与不识的朋友,都有这样的心情,读经教育才能普及开来。菜根谭有句云:「士人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方有万变不穷之妙用。」正可形容在这民族起死回生之际,这批芸芸眾生中默默的有志之士的奋斗精神。
从家庭读经,到社区读经班,到学校补充读经,一关一关,每一关,都是如此:先有许多人全面反对,后来觉得并不需要如此反对,变成了部份质疑,后来,又觉得质疑得也没什麼大道理,於是变成观望,然后久而久之,或许了解了,转為赞成,或许还不了解,但见成效斐然,有益於儿童,有益於家长,有益於社会国家民族,虽然想要反对,想要质疑,也就消其声,匿其跡了。
最近几年的「私塾读经」,算是最為「不合时宜」的阶段了,也是在读经教育正式进入「体制」之前,最后的阶段了。(当然,将来如果真的体制内都读经了,这种私塾教育还是有其特殊功能,有其存在的意义,「读经私塾」将是千秋万世,必定存在,而且永远是一种对国家民族產生重大影响的教学方式。)因為世人总是媚俗乡愿,「以多自证」,而「读经私塾」又是明显的「违逆体制」,所以反对质疑的人最多,声浪也最大,恐怕其反覆持续力也将最久。会遇到这样的事况,乃是自早意料中之事,但相信它也会日渐消声匿跡。若干年后,再回头反顾今日之齗齗不休,当会令人哑然失笑。
我曾把反对质疑者用几个层次加以分类,并建议吾人处之之道,希望这些反对质疑,如晴天的浮云一般,早日飘忽过去。
首先,按反对者的身份地位来分,则可分為有地位无地位两类。所谓无地位,就是一般普罗百姓,一般百姓中,当然有支持读经者,亦有反对读经者。但这些反对者之反对,往往是不明不白的,没有理论基础的,他们只是出於社会生活习惯,或是只知跟著体制,以為人多的地方就安全,认為唯有遵循体制,才能维持孩子的现实功利。对这种芸芸大眾,我们也只要多宣导,或者静静的等他几年,等他知道了,读经不仅不违背社会与时代,乃是社会与时代的先进思想;又读经不仅不妨碍他孩子的应试,乃是有效的应试手段,要功利,这是最大的功利,他就会转反对為质疑,转质疑為观望,等到观望出效果,便会积极的支持了。
至於所谓有身份地位的反对者,又分為官员与学者两类。学者,是有学问,有主张,能发言,能散播思想以影响群眾的人。官员,则是有政治或社会势力,能有力干涉群眾生活的人,如政府教育部门,以及学校校长,主任,教师等。
反对读经的学者,又可按其心态来分,有真诚不真诚两类。真诚的反对者,是他真的关心教育关心文化,他是怕读经破坏教育,妨碍文化,故而反对。这种反对者,是有良心,有理性的人,不管他反对的理由深不深,都是我们应当尊敬的。这种人,只要让他好好了解读经的理念与效能,当他意识到原来读经教育正是他日夜所祈望的真正的教育,就会从反对转為支持者。但不真诚的反对者,是為反对而反对,是闹情绪的,尤其是许多唯西洋是崇的所谓海归派学者,往往以他所学所知的一偏之见,对凡是与他想法不同者,就直觉的要反对。所以其反对,是很不学术的,他往往在未能了解对方之前,即以自己所以為的「对方」,拿来没头没脑的攻击。这在学术界称為「打稻草人现象」,即自己结了一个稻草人,心里设想,这就是敌人,於是认真打将起来,结果发现很容易就把稻草人打倒了,便沾沾自喜以為胜利了。有这种习性的学者,是不会虚心听别人的解释的,他本来就是没什麼学术良心的,本来就是理性不健全的人。但往往这种人脾气特别大,讲话带有杀伤力,而且很带劲,会跟你纠纒不清。这种人是不值得尊敬的,但这种人是可怕的。
这样的人,我们有两种面对的方式:第一种是,暂避其锋头,以待其无趣而消退。因為他们的意见,本是无根的,像海浪,来势汹汹,你越理它,它越带劲,但不理它,则将很快自己退潮。因為他们的用心,本来就不是真诚的要為学问真理要国為民,所以并没有挺身奋斗的持续力,只是一时的情绪发作发作,发作过,也就索然平息了。此即老子所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孟子所谓「苟為无本,七八月之间雨集,沟澮皆盈,其涸可立而待也」之故。吾人只以一坦然之心受之,默默之眼观之,便见其势之自涨自消也。故老子又云:「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无為,则无不治。」曾见有一首疯颠诗云:「有人来骂我,老衲只说好;有人当面唾,随他自乾了;有人要打我,老衲自睡倒;我也省力气,他也没烦恼。」我也常说:「他的孩子不要读经,听他话的家长的孩子也不要读经,但我们的孩子却要读经。他不读是他的不读,我要读是我的读。谁是谁非,反正现在辩也辩不出结果,十年二十年之后,咱们再瞧瞧吧!」所以,在自由的时代里,「不理它」,是最省事最方便的策略。
但群眾往往是无知的,盲目的,而这种人往往有些名气,有相当可信度,会在社会上產生相当大的影响力。因此,纵使知道这种人本人心灵已经关闭,没有讨论的必要,但吾人也应趁机向大眾讲解读经之道,以尽我心之诚。所以第二种方式是,逐一的反驳。这是相当累人的,因為他们所提的问题,其实都是稻草人问题,或者已经很老旧过时的,或者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或者是把天地间本来就必然存在的、他自己也不能免的教育问题,全部拿来当作攻击读经的武器。(注一)都过了八十几年了,他们还跳不出五四的窠臼,躲在框框里,还自以為是「先进」。所以他们所提的那些问题,往往都是很粗浅的,老早就说明过了,解决过了(注二)。不仅是这几年来,回答了,解决了。甚至在几十年前,就已经问过了,回答过了。(参考徐复观先生在1952年对鲁迅胡适等人的讨论,此文附於本文之后)。一直说过的话,现在还要再说一次,岂不累人?但為了文化的关怀,為了学术的真诚,我们寧愿「口角流抹右手胝」,一说再说,一写再写。但我们的态度应是不急不徐,不卑不亢,而非要与他争閒气,较长短。我常说:「中华民族苦了一百年了,不要再争下去了。」
此外,还有极少数的学者,不是在学术界中讨论问题,他把教育问题政治化,他想以不合政治方向来打击读经。这如在数十年前这样讲,或许还有破坏的力量,但今夕何夕?邓小平先生的三个面向,江泽民先生的以德治国,三个代表,以及胡温时代的和谐社会八荣八耻。步步都是关系民族命脉的大眼目大手笔,这些学者,怎可不好好体会体会呢?或许这些学者的本意是要表示他的爱国爱民之情的,但如今的中华民族是要以何样的身份再现於世,如今的当政者要如何為炎黄祖宗尽责任,这个方向,是很明显的。家家读经,人人读经,正是达成恢复民族志气,提升国际眼光,培养优质国民,和谐社会民风的最好方法,正是合乎政府大政的民间实践。有朝一日,吾人正想把这成果奉献给政府,因為教育毕竟是国家的百年大计,吾人如今尽心力為之,无任合所求,只為补政府之不足,相信这是政府应该大力扶持的民间活动。我很纳闷,他们作為一个学者,怎可如此不识时务,不為政府分忧,还反头过来打击最尽忠於民族的读经?他们这样做,到底对国家对自己,有何好处?
至於反对读经的官员,也类似学者的分法,可以分真诚与不真诚的两种。真诚的教育官员,日夜為人类文明民族存亡而忧心;真诚的校长主任老师,时时以為天下培养人才為职志。他们只因為害怕读经教育不合人性,害怕读经将会折损人才,所以才会反对读经。如果这种人来反对读经,纵使他的观念和我不同,我一定也很尊敬他,而他一定有助於我。但,很可惜的是:这种人是不多的,而且几乎不可能有这种人,因為读经既是出於人性,又是促进民族发展,培养人才的良方。如果有这种的反对者,一定因為不了解,当他了解了,则读经与他的理想如合符节,他那一直没能实现的理想,正必须透过读经方能完成,他推行都来不及,怎会再反对呢?如果碍於法规和自己的职务角色,不便直接给予协助,至少是以同情的心关切之,辅导之,想办法来解决之,而不是简单的把热情的人民划在敌对的一面,施展其权威来吓阻之。几年来,我所遇到过的反对读经的或官员或校长或主任或老师,其反对,大概都不是站在「教育」的立场,而是站在「官僚」的立场。他们首先的反应,不是问读经有没有教育功能,而是问:「读经合不合教育体制?」尤其是「在家自学」,对体制的衝突更大,引起更强烈的反应。但他们主要不是疑惑:「為何家长好端端的学校不上,而要辛苦的在家自学,是家长发了神经了?还是其中有更深的缘故?」而是直接反应:「你违法!」「你看不起学校教育吗?」,「你给我行政添麻烦!」「你这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吗?」也有可笑的理由是:「你们都在家自学了,学校不是要关门了吗?」(注二)还有更令人失望的是,我在台湾亲自听到居然有校长和主任对家长这样说:「我当然知道读经很好,我也看过你们的孩子,因為大量读经,气质有很大的改善。但,我做校长的,主任的,要执行我的职务,我不准你们请假,否则,要把你孩子当作輟学生处理。」其实,「教育」,本来就不同於「法务」,教育之「不循体制」,本来就不同於法律上的「作奸犯科」。所以查阅从宪法以下,至於各种法规,凡是涉及教育者,言辞总是比较温婉的,宽鬆的,鼓舞的。而所有的人,不论百姓还是官员,心底里对教育的印象,总也是比较体谅的。因此,处置教育的问题,总不至於太恶劣太暴力。像在台湾,本来就有「申请在家自学」的办法,但因风气未开,有许多教育官员及审查学者,其实还不很懂状况,对申请自学的家长百般為难,因此通过率很低。有的县市审查委员,甚至在还没开审前,就放出风声:「凡是读经的,都不给通过!」家长只好以长期请假的方式在家读经。请假的人一多,难免造成老师和学校的困扰,因為从来未有此经验,不知如何处理。几年前曾发生教育局及学校对请假自学的学生,採取强烈手段,并语带恐吓,要求学生回校就学的争端。某教育局更正式行文给家长,要儿童立即恢复上学,否则家长以「违反义务教育法」要受法院罚鍰;而儿童将以「中輟生」处理。所谓中輟生乃长期旷学甚至蹺家失踪的学生,可由警察单位抓人,强制移送特别机构,给予强力管教者。有些家长接文,甚為惶恐,立即将孩子送回学校;有些家长则自以為把孩子教得好好的,心安理得。台湾数十年来从未有因义务教育而被法院罚钱者,并相信政府不至於如此暴力来家抓正在读书的儿童。於是不做回应,照常在家。经过数月,风头渐弱,也没有任何家长受罚,也没有任何儿童被移送,於是该县市的「申请」通过率就放宽了,而不及申请者,还是长期请假,请假之风又盛行起来,这是挡不住的基本人性之要求呀!隔年,有另某一个县市的教育局长交待正要办理「自学申请」审查的科长说:「宪法保障家长的教育权,如果家长执意要把孩子留在家中自己教育,基本上,是无法可管的,你们的审查,能给通过就让通过吧!」所以,我认為教育部门对「在家自学」的较好的处理方式应是「辅导式」的便民安民,而不是「捉贼式」的防民扰民。
所谓辅导式,百姓所求的只是為了孩子的好,其他,是极愿意配合政府的,倒是主管教育的人,要放弃「教育是一种掌控」的心态,其最简便的方法是放宽「申请」的办法与审核管制,不要还以「家长必须某种教育程度以上」,「银行必须有相当存款」,「教学规划要配合体制」等等作标準(其实,如果要合体制,又何必自学呢?),审视家长,只要有教育的理念与责任感,政府实在大可放手。我曾经听过台湾台南市有一个志开小学,校长特别拨出一间教室,给校内以及校外,甚至学龄前,凡是想要全日读经的孩子,聚在一起,由这些学生的家长自行聘请读经的老师,在「学校内」实施「在家自学」,全天读经。更可贵的是,校长告诉家长们说:「你们好好读经,学校资源完全供应,如有教育上的问题,可以和学校老师商量,什麼时候想要回到正常体制,欢迎随时回来。」我本来以為大陆近年来的开放,各部门各行业蒸蒸日上,大有挤身世界先进国家之势,其对读经在家自学的处理,应当会比台湾合情合理。但最近,我看上海某区的教育局,居然会对孟母堂扣上「三条罪状」,宣称要「严格取缔」。好像错把「教育」问题当成了「公安」问题了,把原来可以让百姓感觉温馨的「辅导」演成让人民战慄恐惧的「捉贼」了,实在令人失望啊!如果我们能有所建议的话,我愿意顺著复旦大学历史系顾晓鸣教授的意见,告诉教育局:「教育实验是世界的趋势,简单禁止既不符合国际惯例也不利于弘扬民族文化。方今中央政府正积极教育革新,鼓励教育实验。贵区有孟母堂,如果能善加引导,好好利用,做出成绩来,以作為教改的一种参考,应是贵区的荣幸。而且是各级领导尽忠国家,向上升官的大好机会。」辽寧锦州已於今年四月间成立「读经教育研究会」,由市教育局核批,并得到市书记的支持,给予最大的实验空间,继续施行原有的全天候读经教学。上海乃国际化城市,在国内有龙头的作用,其领导人的心态如果不开放一些,不多元一些,如何「保先」?如何「报国」,如何跟得上民族大复兴的时代脚步呢?
就目前的实际情况而论,读经的成效已经有目共睹,唯一让教育当局有话说的只是「义务教育法」。不过,礼贵合宜,宪法都可以改了,何况「义务教育法」?此「法」本来就是不具硬性约束力本的「法规」,而非「法律」。而且,它的存在功能已经减弱,因為当初世界先进国家所以订立「义务教育法」,是针对不知教育的穷苦国民,怕他们把孩子叫去当童工,影响到整个国民的知识水準,才设计的规则。如今,社会情况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现在,不是家长不懂教育,乃是相反的,家长认為学校教育有缺陷,不能满足其教育的期待,他们要自己追求更高明的教育,所以把孩子从学校领回家,自己花精神,花金钱自己教,美国已有百分之三以上的学生「在家教育」了。(约合两百万人,媒体引顾教授的数字為六千万,失误)。「义务教育法」根本不是為这些人设立的,「义务教育法」是不能范限他们的,因為他们所做的事,正合乎当年「义务教育法」所要追求的最高目的──让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為天下造就人才,為国家培育栋梁。如果还要深入一点看的话,则有些国家有所谓的「政治意识型态」,要透过「义务教育」灌输给所有国民,以洗全体国民的脑。但这种政治意图,本来就是违反人性的,这不应是当前中国大陆这样一个伟大的政府的用意。况且,如果在家自学的孩子都能高标通过学校所有的课程测试,则政府所给的任何思想内容,亦皆达到了目的,何愁之有?
如果一时之间,教育官员,面对像孟母堂一类的教育尝试,不能放下既已公定而未及修正的「义务教育法」,其实也可以有另外的很多辅助的管道,不一定非要「取缔」不可。总之,父母永远是「教育权」的最大拥有人,父母对子女的教育,如果是关心的,大体是合理的,政府的教育部门都应该担任辅导的角色,才是合乎情理,而為民便民的。
而家长也要自觉:「您是您孩子最后负责的人!」我曾经说:「教育局的领导,跟你孩子一生的前途是不很相干的。校长,只在这个学校做几年,就要换人。老师最多只教你孩子两年,他就不管了。而你,要管你的孩子一辈子!」
另一个很奇特的现象是:每年高考一放榜,总是有几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考上了大学,不管外国还是中国,举国欢庆。在外国,大家都知道,那是「在家自学」的结果。在中国,则只知欢庆,该地的教育局尚且觉得与有荣焉,但大家从没想到那是「在家自学」的结果。所以,遇到像孟母堂一类的教学地方,不是给予鼓励期待,反而变成干扰取缔。这里有很大的予盾,难道,只能接受现成的结果,而不能接受其所以会结果的过程?
至於有人说孟母堂的收费太高,非一般百姓所可负担,以「贵族学校」作讽刺而反对之。这种反对叫做「不伦不类」,因為这是另外一回事,不是教育的主题。若欲与「贵族学校」相比较,则以「读经私塾」照顾之週到,教学成效良好计算之,这种收费真是太「贱价」了。而且在其他省市,「私塾」的收费,也有高於孟母堂的,也有较低的,甚至很低的,还有特殊情况免费的。本来,收费不收费,费用高不高,是有其内在外在的因素的,而且这是「自由的」,不是强迫的,并且事先表明,愿者来,不愿者去,还有随时可以进入,随时可以退出,接近共同管理性质。就没有所谓收费太高不太高,公义不公义的问题,(注三)这不是局外人可以管得著的。若知办理「私塾」规划之用心,教学之辛苦,又知儿童在「私塾」所得价值之大,远超家长之所付出者,也必然不会如此计较了。

注一:去年夏天,我在北京曾和五六个学者座谈,他们都是所谓的「海归学人」,首先由我介绍读经的观念,接著,他们提问。他们有许多疑问,有的一个人就发了五六个问题,我都耐心一一回答,而就著回答又引生问题,搅绕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完了。最后,我不客气的说:「各位所提的问题,在教育学理上,其实都是幼稚园的问题,如果连这些问题我都没想过,还要大家来担心,那我怎敢行走江湖?又怎能在世界推动十几年?又怎麼有那麼多人读经,岂不他们都愚痴不成?」这才结束了这场对话。不过,不知他们后来有没有进一步研究读经理论,是赞同了?还是继续反对?也不知他们的子女是否认真读经了?这些都不是我一人能照管得到的。邓小平先生有一记高招:「先使一部分的人富起来。」我想在以一穷二白為尊的文革十年浩刼之后,百废待举,我想邓小平并非不希望全民都富有,但势既不可能,先让一部份人富起来再说。同理,我并非不想让所有的人都认识读经,所有的孩子都读很多经,都得到读经的「福气」。但在五四百年浩刼之后,势不可能,所以我也说:「先让一部份的人『福』起来再说」。

注二:这就如同当年柏林分為东西两半,东柏林政府在边界筑了围墙,圈了铁丝网,架了机关鎗,防止东柏林的人民逃到西柏林去。人民问:「為何不让我们过去?」东柏林政府并不想拿出办法让人民安居乐业,却大言不惭的说:「你们都逃走了,那东柏林岂不要垮台吗?」这也像近年来,台湾的政府看到台商一直往大陆投资,政府从不想改善台湾的政治风气和投资环境,让商人自然留下来,或者到大陆赚钱拿回来滋养这块土地,政府反而做出种种的限制,还大言不惭的说:「台湾的资金都到大陆去了,台湾经济还能活吗?」这些,都是人间的笑话,而造成这种笑话,是出自於很肤浅的思想和卑鄙的心态。但它讲来却好像义正辞严,也能迷惑人,而且灾及百姓,数十年而未已。不过,天理昭彰,终究柏林围墙还是被推倒了,而台商也没有停住大陆投资的热潮。台湾政府禁得了麼?反而只有让台商赚了钱,更不想拿回到这不通情理的地方而已。人间愚昧至此地步,你说可笑不可笑?「读经私塾」如果没有教育成效,谁还会煞费周章的把孩子送来呢?请相信家长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自己会為他的孩子操心,旁人大可不必越俎代庖,替他们太操心。何况,能做这种决定的家长,在全天下中,也一定只是极少数的少数,千万不必烦恼在家自学的人多了,学校就要关门。(听到有人「在家自学」,马上想到「学校要关门了」,这种直接反应直接推理,其实是一种思想的怠惰的表现,这种人的判断必定是不合理的,他的烦恼也是自找麻烦而已。天下的事情,并不会像他想的这麼简单。)
注三:一直以来,读经界都有类似的问题。最明显的是去年,有人质疑陈功雄先生的美乐教材太贵,而且举市面上的CD相比,以為陈功雄「假文化之名,行欺诈之实。」这种说法,亦是「不伦不类」。不过,这种说法很常见,不只现在容易產生,其实在孟子书上,孟子就遇到过了。滕文公下篇有这麼一段对话:「彭更问孟子,你接受国家给你的这麼豪华的排场,你也太过份了吧?孟子说,如果没道理,一碗饭都不可接受,如果合道理,舜受尧的天下,都不过份,你说他过份吗?彭更说:不敢这样说。但一个君子没干什麼苦力,就得到报酬,好像不太对劲。孟子说:劳力的人出了劳力,你知道给他报酬,而一个君子,内守道义,外治国家,怎麼不能拿报酬呢?彭更说:那些劳动者,目的是為了报酬呀,君子难道也為了报酬而来吗?孟子反问:你是看他对你有无贡献来考虑给不给报酬呢?还是看他是否求报酬,来考虑给不给报酬?彭更说:我是看他来要求报酬,才给报酬呀。孟子设例说:如果有一个水泥匠,他来把你墙壁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说是来求报酬的,难道你也给他报酬吗?彭更说:当然不给萝!孟子就说:看吧,你是因有贡献而给,不是因是否要求报酬才给吧!」一般人容易患彭更的毛病,有很多人,把孩子送去读经,教读经的老师对他的孩子有很大的贡献,但因為这老师有君子之德,不是為求报酬而来,所以人们就对他苛薄,以為这是理所当然。如果老师要求一点报酬,人们就怀疑这个老师德性不高。大家不想想:难道德性高的人就活该挨饿?其实,不以报酬而教读经,是老师的愿意奉献。而要给报酬,乃是受益者应尽的本份。读经老师要求报酬也是合理的,不可以以他要求不要求报酬来衡量他的德业。陈功雄先生一生以推广音乐教育為职志,其他维生的路,都给自己放弃了,他谋生也就只剩下这一项了。他到处演讲,讲得让人知道音乐教育的原理了,然后大家到别处去买教材,还说其他地方的教才比较便宜,说陈功雄是在坑人。同理,教读经,如果是免费的,则大家以為理所当然,因為「他在做好事嘛」,「他在推广文化嘛!」如果这是每週一次的读经班还好,但如果全天的读经,不收费怎能维持呢?我每一想到这些事,就觉得世间人很不公平,就想哭。不过,之所以不公平,不是这些人狠心,他们只是因為愚昧,没想到这麼多,以致於如此。所以,算了,不哭了!

[ 本帖最后由 天津清羽 于 2012-1-5 2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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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7 19:37:09 | 只看该作者
对我们来说,读经的必要性,是不需要讨论的问题。 需要讨论的是读多少和怎么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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