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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学苑] 论语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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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8 16:00:4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论语小典」其一

      
刘桂光



孔子的小孩为什么取名为鲤?

  (论语)季氏十六第十三章中记载着陈亢问于伯鱼的事,陈亢或许是想了解孔子平常的教学,是否与他在家里教自己的小孩时相同吧!陈亢小于孔子四十岁,是孔子晚年的学生,可能对于老师的风格尚未了解,因此想借着探问伯鱼,看能不能有一些内幕消息吧!陈亢的探问自然是落空的,因为孔子并没有私心啊!我们知道伯鱼是孔子的儿子,至于为什么叫伯鱼?

  根据(孔子家语)的记载:孔子十九岁时,娶了宋国的官丌氏(丌音ㄐㄧ,同「基」字),过了一年后生下一个男孩,这时鲁昭公送了一条鲤鱼来恭喜他,孔子对于鲁国国君的赏赐感到十分荣幸,因此将儿子命名为鲤。同时由于是第一个儿子,所以字伯鱼。(伯是老大的意思。)孔子应是十分重视子嗣的吧?因为他的父亲便是在过了六十四岁以后,才又再娶了颜氏的三女征在而生下他。(孔子字仲尼,他有一个哥哥字伯尼,但因为脚不便于行,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便想再有一个健康的儿子,故而再娶。)很可惜的是,孔子虽将第一个儿子唤做伯鱼,但终其一生却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并且先于孔子而死,年五十岁。

从孔子对儿子的命名,其实我们可以感受到孔子的平易近人,他或许早已设想了许多深具意义的名字,但儿子出生时郄意外的得到了国君的赏赐,这是相当大的荣耀,所以孔子便以此来命名,以纪念鲁昭公送鲤鱼的这件事。这样的反应,与平常人是没什么不同的。因此对于孔子,我们实在没有必要附会太多的神话传说,因为孔子的伟大并不在于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反而是因为他的平凡朴实、待人亲切、生活认真,使人感到由衷的敬佩

选自《读经通讯》第六期



「论语小典」其二--孔子的相貌



私立三重东海高中国文老师

刘桂光


  根据(孔子家语)的记载:孔子到郑国时,与弟子们失散而独自站立在东边的城门外。这时弟子们急忙地要寻找老师,附近的人们瞧见这些年轻人似乎正在找人,便上前对其中的子贡说:「我刚才在东门外看见一个人,身高大约是九尺六寸(这是古代计算身高的单位)。浓眉大眼,额头宽宽大大的。他的头看起来有点像尧,脖子像皋繇,肩膀倒有点像子产,可是腰部以下郄像大禹,只是似乎比较矮了一点。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狼狈,像条丧家之狗呢!」于是,子贡便带领着其它的弟子,在东门外找到了孔子。并把郑国人对他的描述告诉孔子,孔子笑着说:「一个人的长相如何?那是不十分重要的。但说我像条失去主人家的狗,倒是蛮贴切的啊!」

孔子周游列国想要施展抱负的过程并不顺利,此时匆忙的行程中又与弟子们失散,所以神情看起来十分失意。这里说孔子像丧家之狗,孔子非但不生气,反倒欣然接受,可见孔子的幽默。而从郑国人对孔子的描述,我们可以想象孔子的相貌确实不凡,因为尧、禹和皋繇是古代的圣王、贤臣,而子产更是郑国了不起的政治家,(《论语》中便有对子产的称赞之语)说孔子长得像他们,可见孔子应该是很有圣人气象的。但是孔子却不十分重视一个人的外表长相,从《论语》来看,孔子比较重视的,应该是一个人内在的品德修养吧!因为「腹有诗书气自华」啊!

选自《读经通讯》第七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0-18 16: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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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男 + 1 + 1 真好:)
丹溪佳人 + 2 + 2 哈,我儿子最爱听这些故事,又可以给读 ...
shifachenn + 2 + 2 精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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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6 14:49:07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如何交朋友?

        关于交朋友的问题,我们在26期讨论过,当时引用的章句是: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1.8) 我们说明了孔子希望不要结交不讲求忠信的朋友,也就是说,对于不能向上提升,不能进德修业的人,我们固然要劝他上进,却也没有必要与他交结为友。本期将进一步讨论孔子及他的学生们如何面对交友问题。
        朋友的确很重要,不论是在学习工作与生活上,朋友都占有相当重要的份量,不过我们也都必须承认,朋友有好有坏,有亲有疏,孔子就说过:「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损者三友,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交朋友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们当然不能因为朋友很重要就随便交朋友,也不能因为朋友很重要,就忘了其它关系的经营。
        孔子曾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孔子之乐为何呢?从积极的角度来看,曾子说:「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朋友之间的交往透过学习来凝聚彼此的感情,而最终的目的是提升道德的修养。以儒家己立立人的要求来看,朋友主要在提升德性修养,能结交益友当然是件快乐的事。当子贡问孔子交友之道时,孔子就告诉他:「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12.23)所以朋友之间本来就有着「责善」的关系,要彼此督责向善,努力扩充善性。不过朋友之间的劝善也要适可而止,不能听我们劝善的朋友,就不值得我们交往了。这一点又与前面所提的「无友不如己」(1.8)相呼应。
        子夏教学生的交友之道是:「可者与之,不可者拒之。」(19.3)也就是值得交的朋友就去交,不能交的朋友要懂得拒绝。这里的智慧在于如何选择朋友,或者是说如何拒绝朋友?有些人为了怕失去朋友,所以只要朋友提出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有的人自以为心存善念、慈悲为怀,却不知道该如何坚持大是大非,拒绝朋友的要求。其实,坚持大是大非的原则是很重要的。
        子张的交友之道是:「尊贤而容众,嘉善而衿不能。」(19.3)这便是很有气度的交友态度了,尊重贤能之人,欣赏朋友的优点,包容别人的缺点,如此才能真正做到「四海之内皆兄弟」(12.5)啊!
        可是人毕竟是多样化的,生活里我们交的朋友也经常是各种类型都有,该如何去分出不同层次的朋友呢?孔子说:「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9.30)可以提供我们参考。与我们一起学习的朋友并不一定就与我们志同道合;即使同道,也未必能与我们同心去坚持仁义以立业;即便可以共同立业,也未必有相同的价值观去衡断是非善恶。由此亦可见道德的修养还是交友最重要的标准。
        孔子淑世的理想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5.26)子夏也曾说:「与朋友交,言而有信。」(1.7)可见儒家交友重视的朋友之间的信任,因此交友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要求,如果每一个人都先要求自己的修养,像曾子一样「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1.4)那么我们自然能够取的朋友的信任,当然也就能结交到「可与权」的生死至交。
       所以想要交到好朋友,想要朋友帮助你,希望朋友可以听你的劝,那么先要求自己吧!

        选自《读经通讯》第四十四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2-6 14: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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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8 16:32:51 | 只看该作者
子贡的贤达(二)
 
      上一期我们从《论语》中几篇子贡的善问,介绍了他的才识与好学的精神。本期我们要从<子张第十九>的几章中关于子贡为老师辩护,及其它的记载来说明子贡的贤达。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家室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19.23)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踰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踰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19.24)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19.25)
        他以宫墙做譬喻,生动而具体的呈现了孔子德行的伟大与学识的渊博,一般人因为不得其门而入,不能登堂入室,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批评。以日月为喻,让大家了解孔子超越一般人的崇高人格,明确的告诉批评孔子的人,这样的行为只能显示自己的无知罢了。又以天之不可攀登、以施政为例,说明老师的伟大能使百姓安居乐业、近悦远来、和睦同心,这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最后并指出孔子不论生前死后,都令人无限的尊崇与景仰。
        批评孔子或与子贡对话的这些人未必真的就是看轻孔子,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认为子贡是个贤能的人,甚至认为比孔子还要了不起。这当然有可能是因为孔子已经过世,所以大家比较熟悉子贡。然而子贡的回答一方面展现了他在语言方面的才华,一方面也呈显了他对老师的了解与尊敬。要具备这两方面的表现,同时需要有踏实的努力与过人的见识才可能做到。由此我们更可以确定子贡确实是一个可与颜渊相比的聪慧颖悟之人,虽然他自己认为比不上颜渊。(「赐也何敢望回?」5.9)
        当然子贡也并非没有缺点,见识不凡的子贡或许是评论的意见总是受到肯定吧!因此经常会对其他人提出评论。不论子贡的批评是否中肯,听到的人难免心中有些不快,这与君子修德的原则是相违背的。因此孔子针对他的「方人」提醒他:「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睱。」(14.29)并且告诉他:「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15.10)就是要他广结善缘,多交益友。不过子贡确实是善于知人的,我们从前面所提及他对孔子的了解与尊崇便可以知道子贡品鉴人物的程度。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孔子对他「方人」的提醒当又另有一番期望他更上层楼,不断精进的深刻意涵了。
        最后我们要引<雍也第六>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来说明他了不起的宽大胸襟。作为一个人,如果能够带给朋友欢乐,使朋友认为我们是个值得交往的人,使朋友肯定我们的为人处事,就已经是不容易的事了,更何况要帮助所有的人,为大家带来好的物质环境与生活的幸福呢?然而子贡就提出了这样远大的目标来期许自己,虽然孔子回答他:「尧舜其犹病诸。」(这样伟大的目标恐怕连圣人都难以做到。)却也告诉他:「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期望他从自己身边做起(6.30),其中所蕴含老师对他的期待之心也就可想而知。这就是有着过人的见识、有着卓越的才华、更有着开阔心量的子贡。

     选自《读经通讯》第四十二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8 16: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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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8 16:29:50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子贡的贤达(一)
  
  <论语小典>之前介绍过「守丧六年」的子贡(第九期),也曾经透过子贡的「贫而无谄,富而无骄」(1.15)来讨论过「不断进步的学习精神」(二十七期),本篇将继续介绍其它关于子贡的篇章。
  在孔门四科十哲中,子贡是列在「言语」科,《左传》就记载了子贡在外交辞令上的一些杰出表现。不过,孔子对于子贡的看法又是如何呢?《论语》中记载孔子认为子贡是「瑚琏」(宗庙中之祭器,贵重而华美。他认为子贡具「廊庙之材」5.4)、又说:「赐也达」(即指子贡贤达具有才干6.8),可见得子贡确实具有卓越的才华。
  就以言语方面来说吧!《论语》中纪录了几篇关于子贡的「善问」。首先是当时卫国有事,蒯聩与辄父子争王位,冉有想知道老师对卫国国君卫出公(辄)的看法,可是又不确定老师的态度,所以不敢去问,于是就请子贡来问老师。子贡一进去就请教老师对伯夷、叔齐的为人有何看法?孔子回答:「古之贤人也。」然后子贡又追问:对于互相推辞国君之位而跑到国外去的这件事情,他们感到怨恨后悔吗?孔子说:「求仁而得仁又何怨?」然后子贡出来就对冉求说:「夫子不为也。」(老师是不赞成卫君的)(7.15)
  子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卫国之事,可是却找了与蒯聩、卫出公(辄)父子相争王位接近的事情来询问老师。伯夷、叔齐兄弟面对王位的态度是谦让推辞,可是卫国父子却是彼此相争、互不相让,两件事情正好是一个对比,所以问伯夷、叔齐之事便可以推知孔子对卫国政争的看法了。由此可见子贡的善问。
  <颜渊十二>子贡问政于孔子,老师的回答是:「足食、足兵、民信之矣。」《论语》其它关于问政的对话多半在一问一答之间结束,可是善问的子贡却继续的追问:如果逼不得已,在三者之中要去掉哪一项呢?孔子说:「去兵。」子贡又再追问:如果逼不得已,在「足食」与「民信之」两者之中要去掉哪一项呢?孔子说:「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12.7)子贡的善问使他不仅得到了施政的大方向,也清楚了其中的缓急轻重,这不就是「审问」、「明辨」的具体实践吗?这不就是「不断进步的学习精神」吗?
  同样的透过精确的提问、追问,进而得到深刻的答案是在<子路十三>子贡问老师怎么样才可以称为「士」?孔子回答:「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孔子将成为士的自我要求及具体的行为表现都清楚说明了,可是子贡却继续问:那么请问次一等的士该怎么做呢?孔子回答:「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子贡又问:再次一等的呢?孔子则说:「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士的等级问完了,子贡又问:现在的从政者他们称得上是士吗?孔子回说:「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器识狭小的人怎么能算士呢?)(13.20)子贡又一次的展现他的聪慧,透过一再的追问把士的等级,也就是循序渐进的实践程序掌握清楚,同时也将当时一般人所谓的士与孔子的标准做一个清楚的厘清。
其次,孔子在回答子贡的问题时,先指出的标准是对一个士人完整的要求,可是子贡也许是觉得这样的标准一时之间并不容易达成,所以才继续追问次一等的要求是什么。我们可以大略的看出孔子的回答之中,最高的标准是使于四方,其次是宗族乡党,最后就落到个人身上,范围逐渐缩小,表示了士的不同层次与实践上的难易差别。但其中共同的原则都是以个人的道德修养为基础。(行己有耻、孝弟、信)因此由孔子的回答我们也可知道子贡的追问确实有其道理,而孔子的回答也清楚的提示了一个读书人修身行事的程序。这样的深刻的呈现出主题,在《论语》当中也只有善问的子贡才能有如此精采的呈现。(未完待续……)

          选自《读经通讯》第四十一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8 16: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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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8 16:24:39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谁不会犯错?

  「谁不会犯错?」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们可以找到答案吗?有人说:「圣人不会犯错吧?」可是孔子却说过:「丘也幸,茍有过,人必知之。」(7.31)显然孔子也会犯错,可是重点是孔子面对人家指正错误的心态是「感恩」。孔门的学生亦是如此,《孟子》说:「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公孙丑上.八)可见得作为一个人,犯错是不能避免问题的,关键应当是我们能不能面对错误,从而加以改正。所以孔子才说:「过而不改,是谓过矣。」(15.30)、「过则勿惮改」(1.8)事实上面对人事的纷杂,面对万物的牵引,人几乎不可能不犯错。更重要的意义在于,人通常是在经验中学习成长,也就是在尝试错误、失败的过程,不断的修正、改进、提升我们的生活质量。因此错误在许多时候反而是我们进步的重要动力。然而,道理虽是如此,许多人却不能做到。是以子夏才说:「小人之过也必文。」(19.8)
  我们如果仔细想想,其实人们犯错会想要去掩饰的主要原因,多半是害怕承担错误的后果,害怕犯错后要付出的代价,或是害怕犯错后随之而来的处罚。至于反省真正犯错的原因,以及透过反省错误来学习正确方法的机会也就因此而丧失了。
  于是如果我们明白一个真正健全的人格其实是由不断的努力在各种正确与错误交互的用心当中形成的,如果我们明白真正圆满的人生并不是绝不犯错,如果我们能够明白人都会犯错,犯错是一种常态,那么面对错误的发生,便不再是那么地难以接受了。一旦接受了自己会犯错,那么坦然面对错误并接受随之而来的处罚或该付出的代价,就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另一方面,当我们面对别人犯错时便容易有一种宽容的心,因为我们知道易地而处我们也可能会犯错。于是,处罚不必严厉,错误所付出的代价可以减少,彼此的生命都可以向圆满更迈进一步。
  如果我们都能有这样的心态,那么面对过错,或是面对别人指责我们的错误时,我们当然是高兴的。因为我们会因此而进步,因此而学习更多。因为我们知道,他人愿意指正我们,便表示他们希望我们进步,是爱护我们的。久而久之,我们的错误就越来越少,可以像颜渊一样的「不贰过。」(6.3)久而久之,我们便可以有更多的动力去激发自己主动发现错误而改正,所谓的「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4.17)而不再需要别人提示了。
  在不断的努力过程中,我们可以逐渐提升自己,一如颜渊的「其心三月不违仁。」(6.7)在不断坚持的过程中,我们逐渐趋于圆满。虽然不一定能做到完全不犯错,但是在面对错误,坚持改正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如曾子般的「战战兢兢」、「临深履薄」,生命可贵的价值也就在其中(11.22)呈显出来了。
  「谁不会犯错?」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们当然找不到答案,可是我们却要明白「错误」的可贵。我们要明白「错误」不是用来惩罚谁的,「错误」也不是用来幸灾乐祸的,「错误」是促使我们进步的。所以孔子说:「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7.3)如果我们能做到在生活中不断的修德、讲学、迁善、改过,那么积极面是不断的充实自己、提升自己,这使我们不容易犯错;消极面是不断的避免错误、在错误中学习,这让我们勇于面对错误,进一步做到「不贰过」。
  至于「谁不会犯错?」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毕竟谁都会犯错。但是每一个犯错的人却不一定会改过,这才是重点,这才是人与人之间有所差别的关键所在。于是我们要问:「你能勇敢的面对错误吗?」、「你能勇敢的改正你的错误吗?」


          选自《读经通讯》第四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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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8 16:19:41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冉求的多才多艺 
  
    在《论语》中有几个同样姓冉的学生,如果我们不稍加注意便会混淆在一起。有一个在四科十哲之中列为「德行」,孔子叹曰:「斯人也,而有斯疾也。」(6.10)的冉耕(伯牛);有一个是「可使南面」(6.1)、「黎牛之子骍且角」(6.6)的冉雍(仲弓)。但这两个都不是我们现在要讲的主角。我们现在要介绍的主题人物与冉耕、冉雍同族,他的名字是冉求。字子有,鲁国人,少孔子二十九岁。在孔门四科十哲中,与子路同为「政事」科,不过冉求的个性与子路相比却较为柔弱。《论语》〈先进〉篇记载两人同样问老师:「闻斯行诸?」(11.22)因为子路个性果敢(「由也果」6.8)孔子对子路回答的是:「有父兄在,如之何闻斯行之?」可是对冉求的回答却是:「闻斯行之。」两者的不同就是因为:「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11.22)孔子于此展现了因材施教的理念,亦可见冉求在个性上较为退缩怯弱,所以鼓励他积极主动些。
  〈雍也〉篇也记载冉求曰:「非不说(悦)子之道,力不足也。」(6.12)不论是因为孔子的学问太深,不容易实践;或是冉求有感于自己的资质不足,然而冉求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既不是颜渊的「既竭吾才」(9.11),也不是曾子的「任重道远」(8.7)。他不像颜渊或仲弓能有一种「请事斯语」的承担(12.1、12.2),所以孔子对冉求说:「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汝画。」(6.12)
  虽然如此,在孔子的了解中冉求却是个多才多艺的学生。《论语》<雍也>篇季康子问:「求也可使从政也与?」孔子的回答是:「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6.8)<宪问>篇里子路问:如何才成算是一个「全人」?孔子也以「冉求之艺」作为全人的标准之一,可见冉求尽管秉性柔弱,但却深具才能。尤其在政事上,他自己曾说:「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11.26)孔子也说:「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5.8)其后冉求担任季氏的家臣,实际参与鲁国朝政的时间长达二十多年,足见他在政事方面应有相当杰出的表现。
  不过《论语》中也纪录了几件事,说明了冉求的「退」造成他在处理政事上的失当。其中一段是<八佾>篇记载了季氏要去祭祀泰山,但这是天子或诸侯才有的资格,因此孔子希望冉求阻止这件事。冉求身为季氏的家臣,对于这种僭越的行为理当有责任予以指正,可是冉求竟然回答:「不能」。(3.6)
  还有一段是<先进>篇说到季氏比周公还要有钱,冉求不但不能使季氏减税(根据《左传》记载:当时季氏想要实施田赋制度以增加税收,于是派冉求去征询孔子的意见,孔子希望「施取其厚,事举其中,敛从其薄。」但是结果季氏仍然实行增加税收的田赋制度。)反而「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因此孔子失望之余也就说了:「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11.17)不过孔子也明白当时的政治环境与冉求做一个家臣的角色,所以对冉求的表现固然有所责怪,不过他真正想要斥责的恐怕还是季康子吧!
  《左传》有一段记载齐国出兵伐鲁,当时其它的部队都吃了败仗(汪踦即在此次战役中殉难),但是冉求率领的军队奋勇杀敌率先攻入齐军,终于击退齐军的事情。是以我们从冉求可以从政二十多年,非有过人之才,不能致之。这过人之才当然就是指他博学多艺,更兼具政治、军事的长才了。其次孔子虽认为冉求个性较为退怯柔弱,但是既然能率军杀敌,应该也不至于懦弱。况且孔子也说他「侃侃如也」(11.13),是以冉求应是个性温和,在处事方面考虑较多的人。至于孔子说他「中道而废」、画地自限,其实即使是颜渊面对孔子的博学,尚且有「仰之弥高,钻之弥坚。」、「末由也已。」的喟然之叹(6.11),我们当然可以想象当时个性温和而年轻的冉求,面对老师的大道心中难免有缺乏自信的时候,是以孔子之言应是勉励他努力进取的用意较深吧!<先进>篇纪录孔子的话说:「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11.24)可见孔子对冉求的勉励是达到效果的。

          选自《读经通讯》第三十九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8 16: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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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7 16:29:05 | 只看该作者
                 周游列国之三

  公元前四九三年,鲁哀公二年,孔子当时五十九岁。由于卫国政权的纷扰不安,孔子于此时离开了卫国往陈国去。但是在到陈国之前,孔子一行人「去卫过曹,去曹适宋。」宋国的司马桓魋不喜欢孔子,此时听说孔子在大树下习礼,便派人把树给拔了,甚至扬言要杀孔子。在《论语》中,孔子对这一段经历曾说:「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7.23)显然面对生死关头,孔子仍是毫无畏惧,毕竟他认为德性生命、仁义本性不是外人所能抹杀、掠夺的。
  在学生的建议下,孔子易服而行来到了陈国。在这里暂时住在一位守城的大夫贞子家中,因为这位贤能之人的帮助,孔子在陈国取得的一个官职、一份俸禄,不过这样的一个官职,似乎只是有名无实的虚职罢了。此时的孔子已经是接近「六十而耳顺」了。在陈国大约三年之后,也就是公元前四八九年,鲁哀公六年,孔子想去见楚昭王,试试看有没有机会。但此时正好吴国伐陈,陈国大乱,孔子一行人尚未离开陈国,便被困在陈蔡之间。其中的困境《论语》亦有记载(15.2即「在陈绝粮」一章)。此时孔子离开鲁国已经八年,这一路上多次的遭逢困厄,却一直没有机会施展抱负理想。已经六十三岁的孔子,不免也兴起了归乡的念头。在《论语》中记载:「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5.22)也许此时的孔子领悟到要从政治这一条路来实践理想似乎是希望不大了,还是回到教育上来努力吧!「行道」不能,就「传道」吧!
  此时距离孔子真正返回鲁国,还有六年的时间。离开了陈国来到楚国的边境见到了「叶公」,《论语》里有几段叶公问孔子(13-16.18)和子路的对话,孔子具体的表述了他这些年的治学精神与道德修为。他形容自己是「发愤忘食,乐以忘忧」(7.19),可见孔子对于各种的挫折遭遇并不引以为意,念兹在兹的都是仁德的践履与理想的实现。
  在拜访叶公的同时,孔子在楚地遇到了许多道家的隐者,在《论语》的<微子十八>中有几章(5.6.7)的记载,可以明确的看出儒家思想与道家的不同。这一趟楚国之旅孔子并没有见到楚昭王,却见到了许多劝他放弃的隐者。孔子没有多做停留,就直接往卫国出发了。公元前四八八年,鲁哀公七年,孔子六十四岁,他再度回到卫国。此时的卫国虽然政局较为稳定,不过国君的继承问题仍然未解决,所以《论语》中有子路对孔子提出的「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13.3)孔子提出了他主要的政治思想「正名」,要名正言顺才能有一个合理的施政基础,一切的作为才能开展。
  在此同时,则已经有几位孔子的弟子回到鲁国实际参与了鲁国的政事,像是有若、冉有、子贡、子路、樊迟等人,而且都表现优异,深获肯定。这其中有一事得先说明:当年不能力挺孔子的「堕三都」政策而「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又「不致膰俎于大夫」使孔子离开鲁国的季桓子,在鲁哀公三年过世。(孔子此时人在陈国)去世前他告诉他的儿子(季康子)说:「昔此国几兴矣!以吾获罪孔子,故不兴也。我即死,汝必相鲁,必召仲尼。」他后悔当年没有重用孔子,使鲁国失去振兴的机会,因此临终遗言要他的儿子务必请孔子回国。可是,当季康子相鲁要请回孔子的时候,季氏家臣公之鱼却反对,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先召冉求回国吧!于是,孔子又再度错过了生命中最后一次可能的机会。
  哀公十一年(公元前四八四年),是六十八岁的孔子停在卫国的第五年春天,齐国攻伐鲁国,当时孟孙、季孙两大贵族都不愿意出兵对抗齐国,于是冉有亲自率领着季氏的军队奋勇杀退了齐国的军队,解除了鲁国的危机。季康子非常高兴地问他:「子之于军旅,学之乎?性之乎?」冉有回答说:「学之于孔子。」
  于是季康子派了公华、公宾、公林三位代表,带了贵重的礼物来到卫国,迎接孔子回去。从五十五岁离开鲁国到六十八岁回国,周游列国总共十四年的时间。虽然回到鲁国之后孔子并没有实际从事鲁国的政事,但是他仍是积极的关心国政,也成为季康子经常咨询的顾问。此后的五年,孔子在鲁国依然从事于他终身的事业——教育。鲁哀公十六年(公元前四七九年)孔子去世,葬于鲁城北方的泗水边,享年七十三岁。

          选自《读经通讯》第三十八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7 16: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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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7 16:24:02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 周游列国之二

 
公元前四九七年,也就是鲁定公十三年,当时孔子五十五岁,周游列国的第一站来到了卫国。为什么要到卫国呢?一般的说法是:卫国就在鲁国的接壤处,而且卫国多君子。孔子也说:「鲁卫之政,兄弟也。」(13.7)所以就出发到卫国吧!《论语》记载: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13.9)应该就是孔子初到卫国时的师生对话吧!
  在卫国,当时的卫灵公只是个平庸之君,他只是以一般的礼节对待孔子,给予孔子在鲁国大司寇的同等俸禄。不过孔子希望的却是能够得到明君的赏识,如美玉之待价而沽一般。(9.13)因此孔子在卫国等待了十个月之后,终于又带着弟子们出发寻求其它的机会了。在队伍中,孔子多了一个著名的学生:子贡。我们从许多的文献数据可以推想:在孔子十四年的行旅之中,子贡由于颇具经商之才,在游走各国之间所建立的政商关系,应该给老师提供了不少的援助。当然孔子对子贡的影响也是极为深远的,不然子贡也不会为老师「庐墓六年。」(参见通讯第九期之<论语小典>)
  离开了卫国,孔子一行人到了匡、蒲这一带地方,遇到了当地的公叔戌叛变,而被围困在这里。(亦有人说:孔子被匡人误认为是曾经带兵骚扰过他们的阳虎,所以派人将孔子师生包围住。)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连孔子最心爱的学生颜渊都失散了。可是孔子却意志坚定的说:「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9.5)当时是公元前四九六年,孔子五十六岁。
  根据《史记》的记载:孔子一行人在弟子公良孺的建议下奋力突围,由公良孺带头与匡人展开激烈的战斗,匡人畏惧而退兵,孔子才由东门突围而出,再度回到卫国,并且住了三年。这段居留期间,孔子对于卫国的政治文化有深刻的了解,虽然卫灵公是个无道的昏庸之君,不过卫国却有许多贤能的大臣。(14.19)像是之前的史鱼,后来的蘧伯玉、仲叔圉、祝鮀、王孙贾等人。这也是孔子愿意留在卫国等待机会的原因吧!不过孔子待在卫国并不顺利,《论语》就记载了一段孔子去见了卫灵公的宠妾南子,而引起子路的不满。南子是个名声不好的人,可是她却想要见孔子,基于礼尚往来,孔子只好去见她了。(6.28)此举不但引起子路的批评,连卫灵公都觉得孔子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便邀请他和南子一起去逛街了。于是孔子严肃的说:「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15.13及9.18)其后卫国太子蒯瞶欲杀南子而失败流亡晋国,卫灵公想要出兵,于是问阵于孔子。(15.1)不过孔子的答复却是希望他能反省自己,这当然引起卫灵公的不满,此后卫灵公对孔子就越发冷淡了。所以即使在卫国停留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不过仍然没有机会实行大道。
  公元前四九三年,孔子五十九岁。卫灵公卒,卫国因为继位人选的问题未能解决,政局呈现动荡不安,淹留卫国四年的孔子,又再度出发了。此时鲁国的定公已经去世两年,而他的儿子继位,当时已是哀公二年。

      选自《读经通讯》第三十七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7 16: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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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7 16:18:29 | 只看该作者
论语小典------周游列国之一
  
      孔子周游列国,众所周知。不过,其中的过程一般人却不一定明白,所以我们就大略的说明一下孔子周游列国的始末吧。
  公元前四九七年,也就是鲁定公十三年,当时孔子五十五岁。在此之前的四年,孔子任职于鲁国,由「中都宰」一直做到「大司寇」,鲁国因此大治。从这里看,孔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离鲁国的。可是当时的执政大臣季桓子不能坚持改革的理想,终于使孔子改变决定,离开了父母之邦,开始长达十四年的周游列国,寻求实现理想的机会。
  其实在此之前孔子也曾离开过鲁国,那时鲁政混乱,昭公出亡齐国,孔子不久之后也到了齐国,并且见到了齐景公。当时是公元前五一七年,鲁昭公二十五年,孔子三十五岁。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12.11)当时齐景公让臣下擅权,又不能确立继位的太子人选,以至于国政失道,故孔子之言颇能切中时弊,而使景公「欲以卿礼相待也」。可惜他意志不坚,决心不足地对孔子说:「吾老矣,不能用也。」(18.3)可是当时的景公也不过是五十多岁,显然说自己年纪大只是一种推托的借口,既然在齐国没有机会,孔子也就毫不犹豫的回到鲁国了。
  回到鲁国之后,根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不仕,退而修诗书礼乐,弟子弥众,至自远方,莫不受业焉。」事实上孔子在三十岁左右便已经「设教授徒」,所以直到五十一岁出仕之前,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从事教育工作。其中较著名的弟子如:子路、冉伯牛、闵子骞、颜回、冉求、仲弓、宰我、公西华……等。当时的孔子曾经和颜渊、子路「各言尔志」(5.26),也曾经与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讨论人生的志向与生涯的规划。(11.26即「吾与点也」一章)孔子总是「学而不厌、诲人不倦」(7.2)虽然暂时没有机会发展,但是「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的「乐在其中」(7.16),显见孔子的「乐道之心」。当然这其中孔子亦不免忧心地慨叹:「道不行,乘桴浮于海」(5.7)毕竟使「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是他的政治理想啊!若没有机会出仕,如何能实践呢?
  公元前五○一年,也就是鲁定公九年,当时孔子五十一岁,苦候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由于孔子的表现优异,从外交上的「夹谷之会」迫使齐景公归还鲁国的土地,到内政上的「堕三都」以削弱贵族的势力,使得鲁国呈现着一股强大向上提升的荣景。不过任用孔子的季桓子本身也是贵族之一,他担心孔子的施政最后也会削去自己的势力,所以对孔子的支持并不坚定,于是就利用齐国送来美女、良马之际,逐渐表露出对孔子的冷淡。而真正让孔子死心的是:「郊又不致膰俎于大夫」(按照礼节,春祭之后应该将祭肉分送大夫。)可见季氏既无心于过政,又不能重用人才,于是孔子辞去官职,带着弟子们离开了鲁国。《孟子》<万章下>记载:「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曰:『迟迟无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当年离开齐国可以如此坚决,如今离开鲁国却是如此的徘徊良久、依依不舍,此中的心情对照于往后长达十四年的行旅,孔子心中或许早有准备了吧!但若是如此,则孔子心中的落寞,恐怕就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了。
  孔子周游列国的第一站是哪里呢?限于篇幅,我们下次再说吧!

                     选自《读经通讯》第三十六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7 16: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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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7 16:13:43 | 只看该作者
反省与批评
  
       孔子教学的方式是「因材施教」,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在许多的学生同样「问仁」时,孔子回答的内容却都不相同。其中或者是针对提问者的个别的问题加以提点,也或者是针对学生普遍的问题加以解答,当然也有针对特殊的问题有感而发的。是以我们在阅读《论语》时,有些内容不能只是从字面的意思去理解,也要特别注意一下这一章所牵涉到的相关问题,或孔子回答的用意何在?
  <卫灵公第十五>记载: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15.10)其中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我们大家所熟悉的话语,对于其中的意涵,也多半理解成:我们要做好一件事,就一定要先把工具准备好。这样的理解固然不错,但是如果我们细心的追究一下,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启示。
  首先是子贡对「仁」的提问。孔子仍是坚持「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6.30)的从生活事务中着手。但是孔子为什么要从这样的角度来回答子贡呢?在<宪问第十四>中说: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14.29)这里说明了子贡喜欢评论他人。当然我们相信,以子贡的才能,对某些事物提出评论意见,以现在的角度来看,似乎也并无不可。尤其在孔门四科十哲中,子贡的专长就是「言语」。(蔡仁厚先生的《孔门弟子志行考述》中就说子贡是「贤达敏辩」。)而且,从其它的篇章中记载我们也发现,子贡确实是一个「告诸往而知来者」(1.15)的优秀人才。可是在孔子来说,仁德的修养是永无止境的,即便是在才学上相当优秀了,在人格上的修炼却仍是永远不够。所以在子贡提出如何「为仁」时,孔子就针对子贡个人的特性,提出了这样的回答。
  事实上,在如何与人交往的问题中,孔子就告诉过子贡:「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12.23)换言之,提醒朋友是必要的,但是要适可而止。因为再好的朋友也经不起你一再的批评与指责,人都是喜欢赞美,喜欢听些动人的话语的,所以即使我们是真心的劝告与批评,可是讲久了,恐怕就容易被误会成故意刁难,恶意毁谤了。而我们交朋友的初心应是「以友辅仁」(12.24)的,如果导致更恶劣的关系,甚至使自身遭受羞辱,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交朋友的角度来说,儒家还是强调先要求自己、先修炼自己,不要急着去批评别人。我想这也是孔子对子贡的回答的基本心意吧!「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14.30)我们当先要求自己能有足以「辅仁」的能力,则朋友自然会来,修己即是交友。这就是子张说的「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19.3)所以从「以友辅仁」的角度来说,我们当自「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开始,「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从修身的楷模学习起,多学习朋友的优点。面对朋友的缺失,则先反省自己并以关怀朋友、以解决问题的积极方式,代替消极的批评与指责,这或许更能赢得朋友的尊重。
  况且孔子说过:「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4.3)当我们自身充满的许多的私心成见时,如何能公正客观的做出适当的评论呢!所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是我们想要成为一个仁人君子,若是我们想要赢得大家的尊重,就必须先做好修身、自我要求的工作才是。

                     选自《读经通讯》第三十五期


[ 本帖最后由 春花 于 2010-11-17 16: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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