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羊+-->引用:马羊 我叫马羊。咱少说空话,捞稠的.我喜欢孩子。我更喜欢研究如何教育孩子。我认为,真正喜欢孩子的人,绝不会只喜欢自己的孩子,而理应喜欢天下所有的孩子。正因为如此,我除了给自己的孩子尽应尽之责外,还努力想成为一名儿童文学作家。正因为如此,经过十八年的付出,我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了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同样经过十八年的付出,我给天下的孩子们写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回想十八年的时光,多少欢乐?多少艰辛!为了天下的孩子们都能健康茁壮地成长,我很愿意将亲历之心得与为人父母者共享,将一些自编自创或偶尔发现的独家教育方式公之于众,以供大家消遣、评论。当然,如果大家感兴趣,我也很愿意将自己为孩子们写画的作品陆续张贴,我相信,只要您有耐心,每晚睡前给孩子或看或读上一篇,日积月累,一定能大大提高孩子的理解力和想像力,而根据我的经验,理解和想像是人类智慧之两部马力最大的发动机!我想强调的是,教育孩子是一个全面的系统工程,概括起来说,就是“德、智、体”。而我们都不是专职的教育家,我们都是些普通人,如何在日复一日的琐碎的操劳中照顾到对孩子的方方面面的培养,真是件万难之事啊!人们常说:我的孩子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我的孩子怎么就会变成那样了?谁知道!依我看,其实人们最最缺少的是耐心。当您问“怎么会”时,就证明您曾经是多么的漫不经心。当然,我也曾有过很多的漫不经心,但幸运的是,在孩子十八年成长的达程中,有两个关健的年龄段被我们两口子比较好地抓住过,第一是0至3岁,第二是5至9岁。现在想来,这其实是教育孩子的最好的时机,如果用种树来做比喻,就是“发芽期”和“健苗期”,您在这时多花些力气,比您到了孩子10岁以后再管,不知要省多少的心血与汗水哩!得,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我还要强调,教育孩子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口子的事,甚至是一大家子的事,要把好多人的心思统一起来本身就不容易。难哪!
引用:<<!--quote1-->醒来后,对我说:“妈妈,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什么了?”我问他。“梦见爸爸带我玩儿去了。”“噢。”我接着说,“去什么地方玩去了?”他忽然笑了,说:“那你就问爸爸吧。”
马羊+-->引用:马羊 关于形象思维,我在《康康人体历险记》中有这样的描写 —— 当赖巴逃出巨大的记忆仓库,在脑细胞精灵们帮助下溜进大脑右半球高耸入云的电视塔,打开“形象接收器”时,在天空密布的云层中,突然出现了病魔可怕的怪影 ——
“‘咔啦啦……’一道霹雳从天线顶端的金属球上发出,刺破了厚厚的云层,然后,病魔那张肮脏的脸突然出现在天幕上,慢慢扩大着。
‘哇!病魔!’众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啊!’沙滩上的健康神大叫一声,停下来,死死盯住病魔看。
‘又怎么了?你这个懒骨头!快给我干活儿去!’病魔推搡着健康神。
‘啊?啊?’健康神若有所思地叫着,一步步向后退,好像病魔是一团烫人的火。
与此同时,赖巴站在高高的电视塔上,睁大眼睛望天幕上逐渐混乱的图像,病魔那狰狞的五官仿佛被狂风卷起来似的搅在一起,不停地旋转,拧成灰朦朦的一个大漩涡,颜色由浅变深,最后成了黑乎乎的一大片,十分可怖。
‘天哪……’全科大夫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是什么意思?’
‘灰色表示厌恶,黑色表示恐惧,’多看几遍能记牢说,‘这说明病魔是可怕的怪物。’
‘就这些吗?’赖巴问,‘难道大神的思想就这么简单?’
‘不,赖巴大夫,’会休息才会工作走过来解释,‘思想是用语言和形象资料加以解释的过程,它需要左城区和右城区联合起来工作才能进行。我们右城区的电视台只负责形象信息的储存和再现。’
‘……噢……噢,我好糊涂!’赖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喊,‘怎么把大脑分右半球和左半球这两个部分都忘了!……是的,我们的右城区自然就是右脑了,它的主要功能是记忆和运用各种形象,在不同的形象之间产生联想,并且赋与它们各种情感。事实上,一个右脑被切除的人,不光对丰富多彩的形象世界失去辩别能力,而且记忆也会大受影响,更重要的是,他将丧失掉自己的个性,变成一个麻木不仁、缩手缩脚、毫无进取精神、工作效率极为低下的可怜虫。’”
孩子的思维方式主要是形象思维,记得有一次,我给乐乐画一个骑马巡逻的警察,邻居的孩子小a也在一旁观看,小a突然说:
“叔叔,你画的不对。”
“怎么不对?”我问。
“警察叔叔应该有两条腿,你只画了一条腿。”小a说。
“那条腿让马给挡住了。”乐乐乐替我说。
“警察叔叔就是两条腿!”小a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我们不能说小a错了,只能说他的观察力还有待提高。现在有人提出各种所谓提高少儿左脑功能或右脑功能的办法,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导孩子多观察。我们身边的桌子、椅子、墙壁、床单、衣服、袜子等等,哪一个不是帮助孩子认识事物的好题材?记得在乐乐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有一天我把他抱上我们的大床,小家伙突然对床头的壁灯的开关发生了兴趣,伸手去摸,奶奶怕孩子触电,不让摸,我知道那东西很安全,就鼓励孩子摸,结果,小家伙不知怎么一弄,“啪”的一声,吓了一跳,再看,灯亮了!我赶紧说:“呦!灯亮了!”他就盯着灯看,全然忘了手中的开关,看着看着,一高兴,手舞足蹈起来,忽然“啪”的一声,灯又灭了,又吓了一跳。由于声音是从开关上发出来的,他便开始注意开关。我就问:“呦?灯灭了,这是怎么回事?”正说着,“啪”的一声,灯又亮了。这样反复几次,乐乐终于知道了开关和灯的关系,兴高采烈地“啪嗒啪嗒”玩儿起来,直到“噗”的一下,灯泡憋了,我就带他去买灯泡。而买灯泡的过程对孩子又是一番新的见识。
后来乐乐大一些的时候,我们常常给他讲书,一般书中讲到的东西,只要有条件,我们都是尽可能抽空带他去看真物件。比如,书里讲到各种动物,我们就带他去动物园,书里讲到天安门,我们就带他去看广场实景。有一次我陪乐乐看识字卡片,当看到火车的时候,我忽然问:“乐乐,想看真火车吗?”,“想!”孩子回答。得!我立刻抡起孩子往脖子上一骑,出家门直奔北京火车站,到了那儿买张站台票就进去了。等火车进站时,我们真是高兴极了,扛着小家伙迎着隆隆驶来的巨大车头跑过去,边喊:“乐乐!看见没有,这是内燃机车!是烧柴油的!里面有内燃机!看!它拉着多少节车厢呀……”正说着,火车蓦的一声吼,那巨响的汽笛把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似的,我只觉小家伙在我肩头猛一哆嗦,紧接着,一股热流便顺着我的脖子朝整个后背扩散下来……
乐乐这回真的知道了什么叫火车!
今日奉献《地球》。请看贴图。
引用:<<!--quote1-->最后张三只好说:“唉!我不偷不抢也不欺公,我捡别人掉地上的行不行?”您别说,这还真行,这是要饭的,现在要饭的也合法了,有个美名,叫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您说这张三多没出息呀!谁愿意混成那样?
guoxiq+-->引用:guoxiq 能合到一起去吗?
马羊+-->引用:马羊 但奇怪的是,每每我梦见他,却仍然是他小时候的样子,我甚至还常常梦见抱着他,跟他一起说笑,给他念好玩儿的儿歌,闻他身上甜甜的奶味儿。每当这时,每当我告别那奇异的梦境一觉醒来,总不由得要眼望窗外的晨曦而心中荡起无限的感慨:逝者如斯,而最终沉淀在人们心底的,真是些最美好、最可爱、最单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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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羊+-->引用:马羊 两个月大的孩子正是玩气球的时候,挂些彩色气球在他的上方(离远一些),拴根绳子连在他的小手上,看他有什么反应?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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