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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沙:国学大师还是江湖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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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19 17:03
标题:
文怀沙:国学大师还是江湖骗子?
文怀沙的真实年龄 “国学大师”的荒诞人生
??作者: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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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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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特别是进入新千年之后,文怀沙先生频繁亮相于电视、报纸、网络各种媒体,故事越讲越生动,名头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了。
??在各媒体发表的自述或专访中,此公生平的耀眼传奇引人注目者,主要有三点:一,自称出生于1910年,故今年已被媒体称作“百岁老人”;二,自述“文革”经历,系因被打成“反革命”而锒铛入狱,同时,又因写藏锋诗“反江青”而被视为“英雄”。三,被誉为“国学大师”、“文史大家”、“楚辞泰斗”。
??事实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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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出生,还是1921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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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在接受记者采访或演讲中,文怀沙都自称为九旬老翁,年表中所写出生时间为1910年1月。但我所了解的情况,却大相径庭。
??自五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退休,文怀沙工作过的单位与呆过的地方主要有三处:1.1953年前,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担任编辑;2.约1953年调至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现与中央实验话剧院合并为中国国家话剧院)任剧本编辑;3.1963年底入狱劳教至1980年释放回原单位,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离休。
??据查人民文学出版社五十年代初的第一本花名册,文怀沙的出生时间填为“1922年”;据中国国家话剧院记录,其出生时间填得更为具体:1921年1月15日;1963年12月被判劳教时,年龄记录为“43岁”,推算一下,出生时间也在1921年初。三处记录的出生时间虽略有差异,但相差不到一年。
??当年社会,尚无六十岁退休之忧,似不必把年龄说小。与如今的讲述相比,当年相对严谨的档案记录无疑更为可信。因此,有一点可以明确,即:在2009年的今天,所谓“百岁”老人,真实年龄应是88岁左右。
??年龄虚报近一轮,是为了便于给早年经历加上一个又一个耀眼光环。
??突出的一个光环:文怀沙多次自述中称章太炎是其老师,故与鲁迅是前后弟子。
??据查,1934年秋天,67岁的章太炎由上海迁居苏州,创办“章氏国学讲习会”。1936年6月14日,病逝于苏州。但在1963年文怀沙的劳教记录中明确写到,他是“1941年上海太炎文学院肄业”。如果他出生于1921年,1936年才15岁。另外,章太炎去世之后,苏州“章氏国学讲习会”是否继续办,文怀沙“肄业”的“上海太炎文学院”与之是什么关系,是否为同一学校?也有待考证。即便是同一所学校,也应是在1937年抗战爆发后,由苏州迁至“孤岛”上海。按此时间推算,当文怀沙入学时,章太炎早已去世,又如何见过?
??另有一个光环:相关年表写到,1928年18岁的文怀沙,“受聘担任国立女子师范学院教授,后任上海剧专教授”。按1921年出生计算,这一年他才7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身担此任。
??由于年龄提前了近12岁,抗战期间的经历也就容易丰富得光芒四射了。如,其年表所记:“一九三八年 二十八岁秋,于重庆作《听雨》诗 :‘滴滴更丝丝,江楼听雨时。一灯红豆小,此夕最相思。’柳亚子评曰‘诗出王摩诘而胜之。’”实际上,此时他还在上海念书,只有17岁,如何在重庆与柳亚子交往,得柳亚子如此嘉评?
??年近九旬之翁,美髯飘动,步履轻盈,思路敏捷,皮肤滑润,已相当了不起,足可夸耀,大可不必多说一轮十二年。虚拟年龄,于天,于父母,似均为不敬。如果仅仅限于自家庭院,别说虚增十二岁,就是自称二百岁、五百岁,也是个人之事,不必较真。但是,如果以 “百岁”之假,行大做商业广告之实,对消费者无疑有误导和欺骗之嫌。一旦进入文化史范畴,人际交往与学术轨迹就非一己私事,那就更有必要细加订正,予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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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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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沙的“文革”经历,特别是多年牢狱之灾,受他的自述影响,媒体的不同版本大同小异,故事神奇,绘声绘色,被渲染为英雄般的壮举。
??关于其入狱原因,一篇报道说:“文怀沙曾经在1966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和‘老右派’,因为在一次公开场合说了鄙视江青的话,于是被抓到秦城监狱,之后又被流配到西北。” 另有一处报道称:“在1974年,文老曾被扣上‘反毛泽东思想’罪名入狱。”
??这些叙述都不符合史实。
??首先,文怀沙不仅从来没有被打成“右派分子”,相反,在批判“右派分子”时表现得十分积极与激烈,吴祖光先生在生前曾多次对人说过,他对在“反右”中最不能原谅的人之一就是文怀沙。剧作家杜高先生,五十年代与文怀沙同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工作,作为“吴祖光小家族”中的主要成员而被打成“右派分子”。他回忆说:“在1957年批判吴祖光和我的大会上,文怀沙表现得非常积极,慷慨激昂。他指着吴祖光的鼻子说:‘你就是现代的西门庆,专门玩戏子。’他这是拿吴祖光与新凤霞的结婚说事。当时把我们气死了。”(2009年2月10日与李辉的谈话)
??其次,所谓“1966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和“1974年因‘反毛泽东思想’罪名入狱”的说法,同样不成立。
??在北京文化界,知情者都清楚,文怀沙早在“文革”爆发前的1963年年底,就已经被判处劳教。其罪名不是“政治问题”,而是其它原因。
??据知情者回忆,逮捕文怀沙的宣判大会,1963年年底在东单的青艺剧场(90年代因修建东方广场而拆除)举行,青年艺术剧院的不少人都参加了那次大会。查阅史料,他的罪名定为“诈骗、流氓罪”(其罪详情为:自五十年代起冒充文化部顾问,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与毛主席谈过话,以此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先是判处劳教一年,1964年5月正式拘留,后长期在天津茶淀农场劳教,劳教号码:23900。他从来没有关押在秦城监狱,直至1980年4月解除劳改。没有听说他的劳教是冤假错案而得到平反,但他的年表如今却写为:“1978年,在胡耀邦的亲自过问下被释放。”
??由此可见,“文革“期间文怀沙并不是因为政治原因而入狱,也没有被关押在秦城监狱。
??关于文怀沙在“文革”中的经历,叙述得最生动的莫过于写藏锋诗“反对江青”的勇敢之举。这一故事的版本甚多,大同小异,取其中之一如下:
??经历过“文革”的人,都知道“梁效”这个名字,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帮“四人帮”说话、发表言论、攻击对手的写作班子,正好梁效写作班子缺人手,一个朋友想要搭救他,就让文怀沙给江青写一封信,表示悔改和感恩,若能成功,这个朋友将会帮助文老结束监禁和劳改生涯,并且可以进入梁效写作班子,生活待遇也相当优厚。文怀沙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立即赶到西北,希望儿子能够在绝境之中服个软。文怀沙那时正在生病,躺在炕上,望着母亲蓬乱的头发、消瘦的面容,心中万分难过,但他还是说:“妈妈,我不能写啊,我不能违心啊。”母亲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叮嘱儿子别往枪口上撞。当时文老满怀心酸地点了点头,但没过多久,文老对“四人帮”的倒行逆施实在看不上眼,忍不住写下这样一首诗“沙翁敬谢李龟年,无尾乞摇女主前。九死甘心了江壑,不随鸡犬上青天。”其中每句第六字连起来读乃是“龟主江青”。当时江青看后随手就把这首诗扔到了沙发上,可能觉得没什么,这一点却被王洪文看出来了。
??故事实在太生动了!无法考证其真实性。让人生疑的是,按照当时他的处境,即便真有此诗,又如何能到达江青之手?他又如何知道江青将之“扔到了沙发上”,她没有看出这是一首“藏锋诗”,王洪文反倒看出来了?
??关于这一“英雄”般的吟诗行动,徐晋如先生在其博客《士林见闻录》中有云:“又谓其在狱中拒入梁效,且报以诗云……此诗每句第六字连读,则为‘龟主江青’也。据云至今悬于文家书房。然此事纯系文氏自造,卽古史辨学派所谓层累之历史也。”
??我赞同徐先生的判断。
??层累历史固然可以为编造者增添光环,但我们如何告慰那些在“文革”中真正受到迫害的英雄们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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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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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是否为国学大师或文史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似不必过于较真。的确,所谓“大师”,自八十年代原轻工部在评选工艺美术师时将名称定为“工艺大师”的头衔后,“大师”的含义已有所演变,早已失去神圣感,诚如王谢堂前燕飞入百姓家一般。此乃皆大欢喜、各取所需的好事。文怀沙或自诩、或被人封为“国学大师”、“新中国屈原学开创者”、“楚辞泰斗”。是否如此,学界自有行家界定,不必由我外行者评说。何况,寻遍图书馆和网上旧书店,难见一本他的学术专著,故只好放弃研究他的学问的念头。
????将文怀沙称为“国学大师”“楚辞泰斗”的主要依据,是他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整理出版过《屈原集》以及随后陆续出版的《九歌今释》等。但是,有知情者就此发表过不同看法。
??五十年代初,作家、学者舒芜先生,与文怀沙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共事,一同参与了整理出版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的工作。据舒芜在《老吾老》(载《万象》2008年第10期)一文中回忆,当年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的冯雪峰先生,安排编辑部同人各选一种古典名著自任整理,探索“以马列主义指导古典文学整理出版”,其主要工作是校注。这些名著包括《红楼梦》(汪敬之校注)、《水浒传》(张友鸾校注)、《三国演义》(顾学颉校注)、《西游记》(黄肃秋校注)、《李白诗选》(舒芜编选校注)、《陆游诗选》(李易协助游国恩先生编选校注)等,文怀沙负责校注的是《屈原集》。
??舒芜指出:“包括《屈原集》整理者文先生在内的顾、汪、张、文、李、舒、黄几位整理者,都不是作为专家被聘请来,而是作为本社编辑人员被交派下编辑任务。从时间顺序来说,他们每一个都可以说是新中国整理某书的第一人,但这个‘第一’完全不包含价值意义,不是开辟者、创始者、奠基者的意思。”他还说:“ 这几本书陆续出版,除四部长篇小说外,其实都只是薄薄一本,注释完全是简单通俗式的,那时讲究普及,谈不上什么学术性。”即便如此,文注《屈原集》问世后,随即受到过其他专家的批评,而“文先生一出手就这样砸了锅,随即调离人民文学出版社”。
??关于文著《九歌今释》等书,柳白先生在其博客上发表“:红尘过眼录之十”《文怀沙、“文革”中恐怖的“西纠”、聂绀弩、江青》,其中写道:
??虽然,沙之白髯飘飘,仙风道骨之貌,极易“醉”倒某些人,但是学界知其底数的人则都明白,文的楚辞学问至多可抵一名中学教员。
??仅以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其《屈原九歌今绎》(以下简称《今绎》)为例,即遭到诸多学者质疑。在作家出版社1957年版《楚辞研究论文集》中,李一氓和黎汝清先生对文怀沙的《今绎》提出批评。
??李一氓说文的“译文非常不连贯,仅是有一句译一句,前后句无照应,甚至一句中的兮字上下脱节。有些地方译者更是没有深刻的了解原文”。
??而黎汝清的文章则对沙的《今译》有如下批评:“还必须指出的是,有的文法也欠通……”
??上面二人所谈,均依据史实,且有当年黑白文字为证,当不谬也。
??最近,我请汤序波先生编选其祖父汤炳正的书信集以备出版。汤炳正先生是真正“私淑太炎”的弟子,他的通信集中,即有写给章太炎的夫人的一批信。汤先生是学界公认的楚辞专家,曾任中国屈原学会第一任会长。汤先生1988年在致汤序波的信中,这样提到文怀沙:“从报刊上看,不少人的学术成就并不大,却由于大事宣扬,名气很高。我一向反对这一套,现在看来,应当注意。你所提到的‘沙翁’,大概是指‘文怀沙’,此人学术水平不高,仅仅翻译了几篇屈赋,怎能与郭(沫若),游(国恩)二公并称呢?”
??汤先生所言,与舒芜、柳白先生所述,可以帮助我们解开疑窦。
??如今,口述实录盛行于各媒体报道及出版物,为历史研究、传记写作等提供了许多重要素材。但是,鱼目混珠,良莠不齐,同样让人感到忧虑。在此情形下,人们特别是媒体中人特别需要认真甄别,严肃对待,警惕一切可能的编造并以此混淆视听。
??于是,草就此文,求教于文怀沙先生,求教于读者和各媒体同仁。并希望抛砖引玉,使时间脉络渐趋清晰,历史尽可能接近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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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稿于2009年2月12日,北京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19 17:04
关于“质疑文怀沙”的质疑
??——替文怀沙回应《北京晚报》
??崔自默
??我很不愿意写这类辩护性文章,但我觉得应该写。
??鲁迅当年提到“批评家”时,说有一类人,是地道的“不平家”,因为他们笔下的文字,是出于“愤愤的磨墨”,至于理由,则大概总是难以公示的。
??其实,骂人挑大个的骂,并期待人家的回应,是文人的一大通病。假如打起官司,引起媒体和看客的广泛关注,“起哄架秧子”,写手就会一夜出名,比寂寞地写一堆无味的穷酸书来,要有效果得多。
??可惜,文怀沙翁不会上当,不会给他们打官司。——我给文翁通话,问“要不要告《北京晚报》损害名誉”。文翁叹息一声,淡然,说:“不可以,也没意义,那正是人家希望的。”
??“山到成名毕竟高。”文怀沙翁的出名,不是仅仅在近年才开始的,而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大概无人问津,更无人会以大块的“质疑”来照顾他。
??假如文怀沙翁不作回应,也许会让他们失望,可这也会再次证明文翁的圣贤姿态,更不可能像某些人奢望的文翁形象会“轰然倒塌”。
??我问文老:“你得罪过那个记者?”文老答:“他采访过我。那是在上个狗年。我提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几个概念:‘狗放屁’是自然现象;‘放狗屁’是指责人的不当行为;而‘放屁狗’则很可怜,不会看门,只会专业地放屁。哈哈哈。”
??“事实果真如此吗?”很多所谓的史学家,大多采取这样的似乎正义实则稚嫩的口气。真正的史学家,一定会领悟和发现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背后的原因,而不会摸着象尾大呼得意。真正精彩的社会历史,往往是摆不到桌面的,只能隐忍,是必须要忘却的;也绝对不是那些到处拍胸脯的毛头小子可以窥透的。外行总是外行,徒手写历史的事情还少么?
??与文翁通话时,正好有朋友在旁边,知道有人在“恶搞”文老,气愤地说:“这些人犯了一个起码的道德错误。中国文化讲究‘为长者讳’,记者和报纸这么做,真实目的就很值得怀疑,有损和谐,有失厚道”“是啊,孔子举过一个例子,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他去不去举报呢?假如觉得一定要去,就很不孝啊。不孝之人,大多犯上作乱!”
??我问文老:“有人追问你的年龄,你怎么看?”文翁答:“说我真实岁数88岁,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跟后来人说不清楚。”
??我问文老:“有人指责你在‘文革’中的表现,还提到其他一些同代人。” 文翁答:“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
??我问文老:“有人说你不是国学大师。”文翁答:“我当然不是国学大师,这还用他们问。国学是什么?我不是‘哲人’,我是没辙的人。”
??个人的恩怨,每每影响大局,于是,旁人看到的就只能是表面现象。每个人的真实心态,事情发生的真实原委,后人又如何说得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黑暗与光明同在;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总有其内在的合理性。
??在以前,我与文翁有不少私下闲暇之谈,我听到过他与一些过去人的个人恩怨,但在公开场合,他却从不谈起这类“无聊之事”。于是,我也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完,不在外宣扬。
??记得去年夏季,还有一个极重要的老先生叫我去他的寓所,谈到极重要的一段历史史实,凿凿其据,并提到其中有正义且知情的文怀沙先生,让我去对证并考证一番。当我抽空旁敲侧击地问及文翁时,他只是淡然一笑,说:“算了。为尊者隐。‘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恶。’”
??很多事情所谓的“重大”,都是某些个人擅自搅和的。“过去心不可得。”把历史颠倒过来,未必有实际意义。颠来倒去,历史就是这么被一些文字工作者拨弄着、讲述着。
??一个人一个说法,不信你可以挨个去问。“障眼法”多的是,所以眼见亦未必为实,何况“耳鉴”?捕风捉影、报复主义,真学者不为。有本事的人,正事还干不完呢,哪来闲工夫搬弄是非?!
??孔圣人“述而不作”,章太炎“述而不作”,文怀沙翁也秉承这样的作风,其中原因,或许是觉得文字游戏没意义,或许觉得没时间也没兴趣。
??至于文怀沙翁的学问,浩淼混沌,不是一般斤斤于豆丁者可以仿佛。好友刘墨是专门研究经学和国学的专家,我认为他是大师。我们都与文老友善,曾多次在私下交流对文老学问的看法,我们的一致意见是:文怀沙是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因为他的学问作得的确通透、实在、鲜活。
??不光是眼前这个时代,连以前也一样,很多所谓的“大师”,其实手下没有什么真玩意儿,却嚷嚷得跟真的似的。“善行无辙迹”,那些真有学问的,却是因为不着痕迹,所以一般外行也看不出来门道。
??“大道甚夷,而民好径”,羊肠小路、小道消息,总是传播得异常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是人性的恶习。
??“满门贴告示,还有不认字的。”矮子观场、随人俯仰的事情,不新鲜。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19 17:07
比较好笑的是第二篇文章,这位号称替文先生反驳的,对人家的质疑,未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反倒对某些东西在默认,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李辉的帮腔者。
他唯一强调的就是,对年纪大的人,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该说出来。哈,就好象是在承认了。
写反驳文章如此,真是被人笑死啦。
作者:
sgbjbj
时间:
2009-2-20 11:00
大师----现在满大街都是。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22 11:48
标题:
文怀沙之子详解“有关家父的年龄”
最近,有人在媒体上公开质疑家父的真实年龄,一时间,各种流言飞语铺天盖地而来,使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瞬间不平静了起来。
家父究竟何时出生,作为儿子,我当然知道。由于事关家父一些不愿回首的往事,因而,往常我对此绝口不提。今日,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违背家父的意愿,告知大家真相。
我出生于1949年,现已年过花甲。家母出生于1921年,如果她老人家健在的话,今年恰是米寿之期。
家父与家母于1946年抗战胜利后结识于上海,当时家母刚从同济大学化学系毕业。然而,她酷爱文学,因此来到上海戏专进修文学,而家父,当时就是这所学校的文学教授。
家母秀外慧中、气质脱俗,时常以一笔秀丽的小字写出一篇篇清新的文字,据说当年戏专之中,有很多学生以及年轻的教师追求家母。略显成熟的家父,最终在众多追求者中颖脱而出,与家母确定了恋爱关系。
1947年至1948年,国民党政府濒临灭亡,在上海大搞白色恐怖,家父与家母因参加反饥饿,反内战运动而遭到国民党当局通缉,之后,他们携手逃离上海,来到了解放区。
投入革命怀抱以后,首先就要登记,家父与家母当然是以夫妻的名义登记。家父当时为了和家母在年纪上更为般配一些,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出生年月由1910年改为1920年,解放后,家父在北京报户口,自然而然就成了1920年出生的。
我自幼由祖母抚养,未曾与父母一起居住。成年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应该是1952年办理手续的)。
后来,家父与家母又各自再婚。家母的第二任丈夫就是家父的好友卞之琳叔叔,据说,卞叔叔早年就是家母的追求者之一。卞叔叔为人老实木讷,是一位一心钻研学问的学者、诗人。家父与家母离婚后,卞叔叔和家母结合在一起,并陪伴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在这里向他们的在天之灵致以祝福,并乞求他们宽恕我的冒失,将他们拉到这个喧嚣的尘世作一次证人。
卞之琳叔叔出生于1910年,与家父兄弟相称,并曾经一起追求家母,我无法想像,他和家父有较为悬殊的年龄差距。仅从他与家父的关系,就可以推断出家父的真实年龄。
家父自改年龄之后,档案、户口皆将错就错,并且不便更改。然而,如果继续自称是1920年出生的,又会造成亲友关系的错乱。正如赵缺先生所说,“与故人的关系也难免变得颠三倒四、长幼失序。”所以,他只能在公众及私人场合,报出真实年龄。
文斯
2009年2月20日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22 11:49
标题:
“大师”表态 “问心无愧”
昨晚10点左右,国学大师文怀沙通过香港某网站发表了亲笔书写的声明,算作对“炮轰事件”的首次回应,全文共200余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诞生于忧患频连之己酉腊月初五,即阳历一九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其它歧说,俱不足信。后世史家当以此为据,无劳辨析,此哀言也;亦善言也。自揆平生碌碌,泰半荒度。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已公开刊布者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及《四部文明》二百卷(约近一亿四千万言)。知我,罪我,有书为证,乌足道?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如是而已。
文章一头一尾均盖有文怀沙的印章,落款为燕堂文怀沙,二OO九年二月二十日。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22 11:53
标题:
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
关于“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文大师曾经对媒体这样解释过:“‘正清和’三个字是我晚年创造的哲学。是我写的最短的文章,也叫《文子三十三字箴言》,全文正文仅3个字,加上解释共33个字。‘孔子尚正气,老子尚清气,释迦尚和气。东方大道,其在贯通并弘扬斯三气也。’中国的传统文化基本上由儒、道、释三部分组成,孔子儒学的核心便是一个“正”字,700年前我们文家的前辈文天祥写了《正气歌》,正,就是讲的无羞无愧,精神健康;老子的道家追求的最高境界则是一种“清气”;而释迦的佛教讲究万事以“和”为贵。”
作者:
qqyou
时间:
2009-2-22 11:56
一位江苏淮安籍人士向本报报料称,2004年,他在西安某高校英语专业本科毕业后,进入了《四部文明》编辑部工作。
“编辑部在西安市何家村,老板傅光在那里租的房子。关于傅光和文怀沙的关系,我们当时知道的情况是,文怀沙在“文革”时曾和傅光父亲是狱友,傅光父亲傅庚生是研究杜甫 的专家,曾供职于西北大学中文系。两人出狱后,文怀沙在北京发展,后来去西安找傅庚生,但发现他已经去世了,几经辗转找到了傅光。两人一合计,准备做这部书。”
“这部书到底是怎么个编辑法呢?其实,就是由文怀沙从北京弄来一些古书,我们把古书扫描、复印,完全没有任何的编辑和文笔润饰的工作。正因为所谓的编辑工作没有任何文 化含量,只不过是个体力活,所以编辑部成员,只有我一个是大学生,做一些编译工作,其余的六七人,最高学历不过是高中。如果说文怀沙对这部书的编辑有什么帮助的话,那就是 他从北京弄来许多古书。其实,这些古书也都是从国家图书馆拿来的,然后由傅光负责分类,比如《论语》就放在先秦这一部分,我们拿过来直接扫描、复印就行了。我在里边工作了 几个月,发现这么浩大的文化工程居然是这个样子,而且薪水也很低,我就离开了。编辑部比较固定的员工,除了傅光,只有两个,一个是小姑娘,在计算机学校学了点photos hop,因为扫描书页的时候可能会有黑边,她就负责把黑边清除,另一个人是从农民工市场上随机叫来的,之所以选上他是因为他当时蹲在地上,看上去很老实。”
“后来,我们听说这部书居然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首发仪式,在惊讶之余,也感到好笑,因为我们最清楚这本书是怎么编辑出来的。”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报料者说,现在发行的只 是其中的上部,共100册,售价高达3万8千元。记者在《四部文明》官方网站看到,标注的上下部全套售价为8万8千元,连香港澳门的高校都曾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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